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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二十二年春，春奈生下了她的第一个、也是我的第一个儿子。

懂得这件事的意义的大人，我、亚子、夏美、秋子，都喜出望外。尤其是一直怀疑自己基因有问题的亚子，更是如释重负。

「春奈，是男孩，很健康哦。」亚子把哇哇大哭的新生儿抱给春奈看。这场面让我想起2年前冬华的出生，只不过两人的位置反转了。

「太好了。」 筋疲力尽的春奈勉力微笑。

「健太，要快快长大哦。」亚子轻轻摇晃着新生儿，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血脉的亲近，逐渐安静下来。

健太，那是我们共同商量的名字，祝福这个寄托人类希望的男孩能健康长大。

「来抱抱你儿子。」亚子说，我有些尴尬地接过。我意识到亚子是健太的外祖母，也是我的丈母娘。

夏美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里充满向往。此刻，她也孕育着一个孩子，预计冬天降生。

当初还是春奈主动提出不需要我每天陪床，要我定期去陪夏美：「爸爸，时间不等人，让我们趁年轻多生几个孩子吧。」

两个女儿轮流怀孕，人口增加的速度将翻倍，营养需求也越来越大，尤其是打猎的生力军夏美怀孕休假时，压力猛增。

因此，15岁的秋子和13岁的冬香已经学种地、打猎，因为不像夏美那样身手矫捷，秋子在学习、改进设陷阱捕兽的技术。

常年忙于怀孕、哺乳和家务的亚子也把重心转移回了种地上，荒废多年，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反而并不比女儿们强太多。

不过，和我一起在田里忙活的时光，亚子的笑容会更多。我们这对农夫农妇蹲在田垄上闲聊时，孩子们都会知趣地远离。

此时，才11岁的春日就成了留守在家的「顶梁柱」，上要关照怀孕的夏美，下要看管3个妹妹，春奈做饭时还要看着襁褓中的外甥健太。

对于姐姐的孩子，春日、夏月、秋穗和冬华都很好奇，但是春奈没有过多地让妹妹们帮忙照看孩子。

「健太是男子汉，我担心从小就泡在女人堆里会让他变娘炮。」春奈很严肃。

「可现在就我一个男人，他去哪里找男人堆？」

「我和夏美会生出来的。」

后腰一阵恶寒。如果不是前些年劳动锻炼出的好身体，我这年纪的人可真扛不住这些千娇百媚的少女。

「最近，春日是不是有心事？」我悄悄问一直在家的春奈。

之前每天回家，春日都会带着妹妹们来迎接我。但最近，除了吃饭，我似乎很难见到她。

「爸爸发现什么了吗？」春奈抿嘴。

「她好像躲着我，叛逆期？」

「不，其实是最近给她上了生理课。」兼任妹妹们教师的春奈笑了。

我恍然：「所以，她知道我是健太的爸爸了？」

「其实我没有明说，但学习了相关知识以后就知道，只能是你了。」

自春奈怀孕后，小孩子们或多或少好奇过她的孩子有没有爸爸。虽然不清楚原理，但她们的认知里小孩好像都有爸爸妈妈。

对此，我们的解答是：一个妈妈想要孩子就会自然生出孩子，只不过一般情况下，妈妈需要找一个爸爸去保护她和她的孩子，但是实在找不到也没关系。

这种说法当然只能糊弄小孩，到春日这个年纪，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

「你觉得我和她主动解释比较好，还是让她自己消化这个真相比较好？」

「唔……春日一直很懂事，她能理解爸爸的选择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担忧春日会不会讨厌我、甚至因此厌男，开始默默观察她，偶尔试探一下。

比如，春日擦桌子时在旁边看书，春日洗衣服时去洗手。不妙的是，她好像真的有点怕我，我若碰到她的手或身体，她都会明显地后缩。

我求助于和春日同屋的冬香：「春日是不是讨厌我了？你帮我开导开导她，可以吗？」

冬香眼珠一转：「帮忙？没有好处费吗？」

「你想吃什么？还是想要新衣服？」

「我想要亲亲。」

冬香已经是13岁的大姑娘了，索吻的含义应当和幼时不同，我看着她狡黠的笑容，不知该作何应对。她是想以春奈和夏美为榜样，还是单纯戏弄我？

「我只亲自己的老婆和8岁以下的女儿。」

冬香嘿嘿一笑：「爸爸在试探我？」

「试探什么？」

冬香踮起脚尖，抱住我的脖子，然后吻了上来。她比我的三个妻子都矮小，让我感觉自己的底线再度下滑。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但心还是砰砰直跳。冬香同样脸泛红晕：「今天的好处费我就收下了。」

「你答应帮忙了？……不对，这好处费是按天结算的？」

「当然啦~」

不知道冬香和春日说了什么，但第二天春日就不再躲着我了……虽然还是不敢和我对视。

「你跟她说了什么？」

「一个问题，一个吻。」

我只好吻了冬香作为报酬。

「我啊，故意假装讨厌你，说『爸爸臭臭的，不想靠近他』。」

「就算是假装，我也不想听你说这种话。」

「对不起，赔偿一个吻吧。」冬香坐到我腿上，抱着我亲了一口。

「然后春日怎么说？」

「这个问题，也要一个吻。」

我又亲了冬香，她才继续说：「春日生气了，说『才不臭』，还说我这样会让爸爸伤心的。」

「哦，这样她就意识到不该躲着我了？」

「没那么简单，我问她为什么躲着你，你猜她说什么？」

这次不用冬香催我，我就抱着她亲了起来，小兄弟快要把裤子撑破。

冬香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她就和我说，你大概是健太的爸爸什么的。」

「那你怎么说？假装刚知道吗？」我说完连亲她两口。

「不，那多没意思。我说，那又怎样，我也会给爸爸生孩子的，还问她，要不要一起？」

「你把春日吓坏了，怪不得她还是怕我。」

「不，你猜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不知为何，我有点期待，但又不敢听答案，干脆抱着冬香一顿乱啃。这次，我可不计算什么报酬了，疯狂地舔舐着。

良久，我才喘着粗气刹住车，不管怎么说，不能让13岁的孩子怀孕，太危险了。

「呼……你看，很简单吧……」冬香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

「什么？」我猛然回头，发现春日扒在门缝上偷看。她「呀」地轻呼一声跑掉了。

不等我算账，冬香也笑着跑了。看来，在她的屋子谈话，一开始就是陷阱。

……不过，一直担心被女儿讨厌的我，现在终于放下心。

唯一难受的就是被撩拨到一半的小兄弟发涨，据说这样对健康不利，还是应该发泄出去。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亚子的房间。虽然她不想再怀孕了，但是用手也好、脚也好，我今天赖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