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25

和人多眼杂的老家相比,我在新家简直无法无天,和春奈、夏美把三人行的姿势都玩了个遍。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这是有代价的。


新元二十四年,秋子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这个女孩被取名为桐叶,是我的第9个女儿,也是第一个外孙女。


几乎在同时,春奈和夏美都怀孕了,她们和产后休养的秋子都无法参与劳动,使成年劳动力锐减大半。


不仅如此,孕妇和新生儿都对营养和卫生需求极为敏感,照顾一个都要花不少精力,照顾三个,还缺乏人手,压力实在太大。


为了照顾两个孕妇,16岁的冬香临时搬到了新家。


疲惫不堪的亚子忍不住埋怨我:「大变态,种猪,女人靠近你就要怀孕。」


一般四十多岁的男人精子活力下降,就算和多个女人交欢也未必有后代,比如很多古代帝王。但以我的体质来看,要担心的是生太快养不起。


看来以后要控制好节奏,让女儿们的妊娠期分散开。


也许是上天希望这个教训能更深刻,夏美这次怀了一对双胞胎。


孩子出生前,她的肚子就格外大,饭量也大,我拼尽全力才能避免她挨饿,连8岁的秋穗和5岁的冬华都知道为姐姐省口粮,两个小女孩没吃饱也不喊饿。


新元二十五年,春奈和夏美相隔仅数日分娩,忙到脚不沾地的我一度昏倒在地,把孩子们吓得大哭。


再不能这样了,以后一定要合理安排生育……我暗暗决定。 


所幸分娩都顺利,春奈的第2个孩子、我的第10个女儿取名静;夏美生下一对龙凤胎,分别是我的第3个儿子健三和第11个女儿铃音。


人类总数增加到16人,没断奶的就有4人,能参加耕种、狩猎的只有亚子、我、冬香、春日4人,11岁的夏月在老家挑起了家务和照顾妹妹的担子。


为此,修水渠的工作暂缓,先保证当下的口粮。


不知是营养水平下降,还是近亲繁殖的后果,小静不如姐姐们健壮,出生几个月就开始感冒发烧。


婴儿很少生病,可一旦生病远比大人危险,更何况所有的药品早已过期,我们能做的只有给她物理降温,那段时间我们都忧心忡忡。


她的胞兄,3岁的健太很懂事,虽然还帮不了什么忙,但守在静的床边,时不时摸摸夹在她腋下的湿巾,提醒大人更换。


「健太,照顾小静真了不起,可是外公担心你会被传染。」我蹲在健太旁边。


关于第三代孩子如何称呼我和亚子,我们争论过很久,最后决定还是外公外婆。如果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呼我为父,那他们可能会无法理解亲子的概念。


「传染?」


「小静感冒了,你待在旁边也会感冒。那样大人还得照顾你,就更没办法照顾小静了。」


「那大人不怕感冒吗?」


「大人比小孩强壮,就不怕。健太要多吃饭、不挑食,早点长成大人。」


在反复说服下,健太被我拉走了。这时静醒了,因为身体不适而哇哇大哭,春奈赶忙抱起她安抚。


健太站在门口,回望着大哭的妹妹,依依不舍。



「爸爸,好累啊……」冬香躺在我的腿上撒娇。


「辛苦了,好乖好乖。」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春奈和夏美生孩子前后,冬香住在新家照顾她们,还要跟我出去种田打猎,人都瘦了一圈。


最近,产妇们的身体恢复了,小静的病也好了,最艰难的时期要过去了,包括冬香在内的家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不想搬家,太累了……」冬香抱住我的手,用脸磨蹭着。


当初是因为新家两个成年人全部怀孕,生活不便,所以临时把冬香调过来,现在冬香似乎该回去了。


「在这边多住几天也行,你姐姐们还是很忙。」


不算我这个自由人,现在老家住着7个人,其中1个婴儿;新家住着8个人,其中3个婴儿,算起来还是新家更缺人手。


「我是保姆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冬香扁扁嘴。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住哪就住哪。」


「诶嘿嘿,逗逗你啦,可爱的爸爸。」冬香伸手搂住我的脖子,蠕动着爬起,然后吻了上来。


「这样不好吧……」家里婴儿已经很多了,还要增添吗?


「哪里不好?小气~」


「冬香,爸爸承认你很可爱,你就不要再诱惑爸爸了。」


「我偏要,唔……」


冬香和我拥吻到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和我额头碰额头:「姐姐们要休养,该我了吧?」


「万一你也怀孕,家里的婴儿是不是太多了点?」


「那就弄到外面。」冬香的声音甜腻腻,「爸爸,冬香那么辛苦,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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