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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液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危险，即使我没打算让冬香怀孕，但被她缠着「玩」了几次后，她稀里糊涂地怀孕了。

感到无语的妻子们开了会，接纳冬香作为第5个成员，并再次调整了住宿。孕妇冬香回到老家，春日替代她来到新家，帮姐姐们做家务，平衡两边劳动力。

「哼，我看春日是羊入虎口，用不了多久又要被你搞怀孕。」亚子嘲讽。

我举起双手表示求饶，没有说出心里话：春日来新家也好，留在老家也好，迟早都要怀上我的孩子。

到了新元二十六年，冬香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我的第12个女儿有希。

冬香母女状况安定后，继续生育大业。不过我的种子并不是平均地洒向几位妻子，重点是距离上一次生育最久的秋子，19岁的她已经是2岁孩子的妈了。

但是秋子最近更关心木柴发动机的事。她从三年前开始谋划，在我的帮助下做了一些前期工作，可惜因为怀孕、哺乳耽误了两年。

秋子的女儿桐叶已经断奶，可以交给亚子、夏月照顾，她便把更多的精力放回了工作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早在三年前，我和秋子就选择在离家800米的房子建立工坊，把各类工具和材料转移过去。

我们在院子里架设了金属和玻璃制的反应釜、过滤器、蒸馏器，尝试制备碱液、气密胶和其他用品；还有各种规格的炉子，进行木炭燃烧实验，将来还可以尝试烧砖和水泥。

考虑到可能的风险，这座工坊离家和田地都远，避免污染；周围的植被砍光，作为防火带；院子落锁，严格控制人员出入。

秋子的理论知识丰富，但动手能力一般，她作为女孩子力气又小，常常是我和她搭配工作。其他家人有空时也会来帮忙，亚子和怀孕前的夏美是常客。

「发生器检查完毕。」

「冷却过滤器、集气单元检查完毕。」

「那开始吧。」我用打火石引燃秸秆，再引燃一个木片，探入木气发生器进料口，把里面堆积的干柴点燃，然后关闭进料门开始预热。

在新元前的资料指导下，我们用各种废旧材料组装了一个木气发生器，外观上看就是被铁管和阀门连接的一个大钢桶（发生器）、一个小钢桶（过滤器）、一个塑料桶（冷凝水）。

木柴在高温缺氧条件下缓慢燃烧，分解出的燃气经过冷却、过滤，未来可用于驱动发动机。

这个臃肿的装置还是个原型机，通风用的鼓风机是我手摇的，排出的木气导入院子另一边、钢桶改装的排水集气单元。

大量储存燃气有爆炸风险，所以我们通常在发生器运行一段时间后少量集气，用碱液处理、木炭引燃后测量体积。

这样的实验我们进行了很多次，摸索着提高燃气产生效率的方法，从干柴的形状大小和堆放方式，到鼓风的速度，再到过滤器填充物的配方。

「时间到了！」机械闹钟一响，负责集气的秋子调整阀门，燃气不再进入集气单元，而是排入大气。

为了防止氧气快速回流引发爆炸，我盯紧安装在发生器上的气压计，逐渐减慢鼓风速度，让燃烧室降温。

确认燃烧实验安全结束后，我和秋子开始记录本次实验的各种操作数据，再和对方的记录比照过，确保没有记错。

这个习惯是秋子主张的，她可以从数据中分析出许多东西，减少无用功，比如判断装置是否有漏气、下一步实验条件应该如何优化。

虽然她的物理和化学知识都是我教的，但是对数字极其敏感的她常比我更快地找出问题。

「爸爸，记得处理过滤器。」 秋子叮嘱过后，抱着数据记录表若有所思地回到充当办公室的房间里。

我打开过滤器，把其中的金属网、砂石、碎木片等填充物取出，坐在板凳上用水和碱液清理它们，附着在上面的焦油、烟灰等物质都要收集、称重，这些数据同样重要。

「爸爸，吃饭啦。」提着保温桶的夏月站在院门外。我和秋子在工坊忙碌，亚子在田里忙碌，12岁的夏月除了做饭还要送饭。

「来啰。」我摘下塑胶手套，跑去给夏月开门，接过保温桶，随口问：「今天做饭挺早啊？」

往常，夏月要盯着妹妹们吃完才来送饭，今天似乎提前了不少。

「今天春奈姐带着外甥们来玩啦，她管着小孩们吃饭，让我早点过来。」

「原来如此，很热闹吧？」

「嗯，秋穗、冬华带着健太、健次玩，还比赛吃饭，春奈姐说他们今天好管多了。」

我哑然失笑，健太4岁，他的小姨冬华也才6岁，说是两代人，也可算是同龄人。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吗？

相比今年43岁的我，健太是不是更适合作为冬华的配偶呢？试想20年后，冬华风华正茂，我却已经是老头子了。

不过，一想到让冬华和健太结合，我的心情就很沉重。

我这是怎么了？吃掉了太多女儿导致对女儿们产生扭曲的占有欲了吗？

「爸爸，没事吧？」看到夏月战战兢兢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摆了一张臭脸。

「没事，我们进屋，和秋子一起吃吧，。」

我和女儿们结合是权宜之计，如果健太又娶了他的小姨，后世子孙的伦理观会更混乱的，所以还是让跨代结合终结在第二代吧——

我在心里给自己找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