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外星人开始实验后35年，人类总数达到36，其中第三代有13男13女。随着人口增长，分家像细胞增殖一样越来越快：

春奈、夏美、秋子、冬香和自己的孩子分别住在新家1、3、2、4号。春奈、秋子各有5个孩子，冬香有4个，夏美的孩子最多，有6个。

春日和她的两子一女、夏月和她的一子一女合住新家5号。秋穗和她的儿子康太，还有单身的冬华留在老家。

新家村——我如此称呼那片房屋群——成为人口重心，原本的水塔储量不够，因此，前些年我们在新家村打了一口井，还加装了手压泵。

在新元前，随着都市人口的爆炸，附近的地下水一度枯竭。但经过三十多年的生态恢复，地下水位大幅上升，不用挖多深就会遇到含水层，清澈的井水用之不竭。

解决生活用水后，不断扩建的水渠只用于灌溉，足以支撑更多耕地，今年我们种了60亩，并且还在持续开垦。

健太、健次十三、四岁了，两个小伙子饭量惊人，力气涨得飞快，已经超过了夏美以外的女性，成为种田、狩猎的生力军。

尤其是作为猎人，虽然力量和经验还比不了我，但少年人身手矫健，围堵猎物得心应手。

有了这两个助手，我在狩猎时更多的是居中指挥，不再猛冲猛打。毕竟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柔韧性下降，要是受伤可麻烦得很。

除了农、牧、猎、渔，我还要求小伙子们在工坊当学徒，从发动机和发电机的修理，到蜡烛、肥皂的制造，都要学。

当然，随着人口的增加，因材施教、分工合作更有效率，但为了种族的安全，未来的技能培训将采取「一专多能」模式——即使某项工作的负责人意外死亡，该技能也不致失传。

工坊院子里，简易液压机的压锤升起、移开。

「啊，还是碎的……为什么呢？」冬华检视着砧板上扁平的白色物质。

「我觉得是水分没挤干净，得加大压力。」健太摸了摸散落的碎屑。

「再压就更碎了！你看，边缘都出来了。」健次说。

「是不是蒸煮时间不够长，导致原浆不够均匀？」

三个年轻的学徒在工坊摸索造纸术。用木头作原料造卫生纸，几年前就成功了，但是要制造能写字的、足够平滑结实的纸，就比较难了。

这项研究的发起人秋子要照顾还在襁褓中的三女心美（也是我的第13个女儿），只能遥控指挥：阅读实验记录、听取报告并提出建议。

大方向由秋子来把控，而具体的操作、现象观察、方案调整，主要由三位学徒自主完成，我这个老师傅在一旁监督，确保操作安全。

16岁的冬华是健太和健次的小姨，但因为年龄相近，没什么架子，两个小伙子也没怎么把她当长辈，三人像是理科实验课同组的学生。

我坐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们的热烈讨论，心中思绪万千。

健太、健次进入青春期了，应该不可避免地开始想女人，他们是怎么看冬华的呢？

我在给他们上生理课时已经告知了他们身世的真相，这些小伙子会不会这样想：既然外公可以和妈妈结合，自己是否可以和小姨结合呢？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有对冬华产生恋心的可能，我应该怎么做？严厉制止？侧面劝导？还是放任自流？

几年前，我还想着禁止跨代结合，但这几年，我感觉自己的体力、精力在衰退，想法再次动摇了。

看着青春靓丽的冬华，我有些不忍心让她把大好年华浪费在我这个大叔身上。

入夜，秋穗在我身上摆动着腰，19岁的肉穴贪婪地收缩，像嘴巴一样吮吸着我的兄弟。

「爸爸……最近……喜欢骑乘呢……」

「是啊，这样省力，不然我可遭不住。」我抚摸着她的胸部，生过一个孩子后，原本有点飞机场的秋穗也丰满起来。

「骗人……夏月姐说……你认真起来……」

「认真起来？」

「能打两个……她和春日姐……」

「……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

原则上我是按计划让女儿们轮流受孕，避免过度集中，比如今年轮到两年没生育的夏月和秋穗。

但是，偶尔兴起，我也会偏离计划，比如上次没顶住诱惑，和春日、夏月重温了双飞游戏。试问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儿叠在一起，抗拒不了是我的错吗？

「爸爸……请垂怜秋穗……秋穗不值得吗？」秋穗委屈巴巴。

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我还是让步了，毕竟总是消极怠工也不好。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从节能模式转换为冲刺模式……

良久良久，我四仰八叉靠坐在床头思考人生，软成一滩烂泥的秋穗蜷缩在我两腿之间。

「降生在世上真是太好了……」秋穗轻轻叹息。

「？」

「爸爸，谢谢你把我生下来，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抱的。」

「……别谢我，要谢也谢妈妈。」

「嘿嘿，爸爸刚才在脑子里比较了我和妈妈的触感吧？」

被说中的我有点狼狈：「比什么，好久没和她做了。」

「诶？明明一直都？闹别扭了吗？」

「她最近……」我想了想，决定暂时帮亚子保守秘密，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最近心情不太好。」

「确实，妈妈最近经常冲我和冬华发火。」

「你们让着她点。」

「爸爸偏心~」

「做女儿的，不应该吗？」

「切，果然孩子是意外，妈妈是真爱。」

刹那间，我追思往事，感慨万千：「或许和妈妈也是意外……」

「那是妈妈把握住了机会。」秋穗意味深长，「我也把握住了机会，不然就要和冬华一样了。」

「和冬华一样……是哪样？」

「爸爸不会以为我们没发现吧？你一直在给我、冬华和他们男生相处创造机会。」

小心思被戳破，我有些尴尬：「别乱想，你们年纪相近，要学的东西不就差不多吗？」

秋穗自顾自说着：「爸爸是想顺其自然，看我们会不会像刚发情的小牛一样互相吸引？」

「我不干涉你们的事。咱们人也多起来了，可以自己选择伴侣。」

「爸爸，就是『不干涉』这点不行啊。」她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