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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妻子曉玫 (中)

然而，從那天起，父親再也沒回來，反倒是阿莉姨每天都來陪曉玫。她忍不住問了原因，阿莉姨笑著答道：「妳爸多給了我點錢啦！」

「不是，我是問……他為什麼都不回家了……」

「咦？妳們還沒和好喔？都過了半個多月，他居然還不回來看妳？」阿莉姨詫異地反問。

曉玫想了想後明白了：父親並沒有拋棄自己，只是躲著她，因為爸爸還是有定期拿錢給阿莉姨，請她照料；躲著曉玫的原因，當然就是因為那晚的事。

直到暑假前的期末考結束，曉玫才真正明白阿莉姨為什麼每天都來陪她。

「啊、啊、啊……」

紅磚屋的主臥裡，阿莉姨閉著眼，臉頰通紅，嬌喘聲斷斷續續，裙子隨意扔在地上；父親陽具在她私處身上抽送進出，同樣閉著眼，喘得粗重。

曉玫呆住了，那一刻，她腦中閃過生日那天——母親忌日的那晚。這才驚覺父親當時壓在她身上，原來是想對她做這種事。一時間，她的臉也燒紅了，原本覺得噁心，但阿莉姨的表情雖然糾結，雙腿卻緊緊夾住父親的腰。

她睜大雙眼，愣愣地盯著眼前這一幕，心裡暗想：「阿姨跟爸這樣……她是感到痛苦，還是覺得舒服？」

忽然，父親的腰動得越來越急，額頭滲出汗珠，喉間擠出低吼：「我……我要射了……」

阿莉姨猛地睜眼，慌亂地瞪著他，驚呼：「等等！不能射裡面……會懷孕啦！」

可她嘴上喊著，手卻沒推開他，雙腿仍緊纏著他的腰。父親喘著急氣回喊：「那妳別夾那麼緊啊！」

他嘴上應著，胯下卻沒停，越抽越猛。阿莉姨搖著頭，聲音發顫：「你……你先別插啦……」

話沒說完，父親已像失了控，瘋狂頂撞起來，阿莉姨的呻吟斷斷續續，嗯嗯啊啊地亂了調，腰身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卻還是沒推開他。

最後，兩人僵在那兒，身子微微顫抖，粗重的喘息在主臥悶熱的空氣中慢慢平息。曉玫看得臉紅到耳根，心跳怦怦亂響，雙腿不自覺地交叉夾緊，私處微微搔癢。

父親又緩緩挺動幾下，阿莉姨低哼了幾聲，聲音軟得像喘不過氣。他才心滿意足地抽身而起，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黑框眼鏡。阿莉姨喘著氣，低聲抱怨：「姊夫，你又射裡面了啦，得再多給一張喔！」

「拿去。」

父親從皮夾抽出鈔票扔過去，阿莉姨接住，瞟了他一眼，說：「萬一懷孕咧？拿掉孩子的錢你會不會出？我可不能挺個大肚子啊！」

正說著，她彎腰去撿地上的裙子，抬頭卻撞見門口的曉玫，當場失聲喊道：「阿……阿妹仔……妳怎麼……今天這麼早回來？」

***

同一天晚上，客廳裡燈光昏黃，氣氛沉重。

「大騙子！」曉玫瞪著父親，怒氣沖沖地質問：「你不是說最愛媽媽嗎？那天把我當成她，還差點……為什麼你又跟阿姨做這種事！」

父親竟撲通一聲跪在曉玫面前，低著頭說：「妳姨丈在礦坑摔傷，現在還躺在醫院，阿莉缺醫藥費，才不得已陪我……」

「你不會直接借她錢嗎？」曉玫聲音顫抖，眼眶泛紅：「爸！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啊？」

「因為妳，我忍不住啊！」父親猛然抬頭，扯著嗓子吼出來，眉頭皺成一團，嘴角微微抽動，望著她：「爸爸知道自己不正常，有病，才故意躲著妳，找妳阿姨發洩，就是怕自己再犯錯啊！」

曉玫咬著唇，盯著父親說：「爸，不要再找阿姨來了！」

「妳在說什麼啊？」父親皺眉回道：「沒她誰幫妳煮飯？我平常又不在家……」

她猛地打斷他，聲音拔高：「我自己會試著煮！總之不能再找她，不然爸又會爬到她身上去！」

「不是，妳剛剛沒聽我說嗎？」父親急了，抬頭看她：「我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才找妳阿姨……」

「我來！」曉玫臉頰漲紅，聲音卻沒退縮，雙眼直勾勾地瞪著他：「爸不是說過，我跟媽媽很像嗎？」

「等等！」父親瞪大眼，猛拍桌子站起來：「妳在講什麼？這怎麼可以！我們是父女啊，萬一懷孕，妳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不懷孕不就好了？」曉玫低頭盯著地板，抿緊嘴唇，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半晌才鼓起勇氣抬眼偷瞄他：「學校開始教了，我……我多少懂一點……基本常識。」

***

那天父女倆大吵一架後，余仲謀卻開始天天回家。沒想到他的廚藝一點也不差，反倒是曉玫得跟著他學做菜。

阿莉姨果真沒有再來訪，而曉玫與父親兩人的日常對話變多了，白天時，就像感情親密的家人；但到了晚上，關係又不一樣了，曉玫開始搬到主臥室。

「爸，這樣舒服嗎？」她紅著臉，輕輕握著父親的陽具，微笑問。

「嗯...可以用力一點，妳動作進步很多了。」余仲謀微笑，雙手溫柔搓揉她的乳房：「這裡也是，長得好快。」

「爸，你好色...」曉玫低聲嘟囔，卻任由他撫摸，還主動和余仲謀接吻。兩人互相撫慰喘氣，直到父親發洩出白色濃液為止。

她躺下，雙腿分開，閉眼等待，但父親卻反而幫她蓋上被子：「只有最後一條線不行，跨過的話，我會對不起妳媽媽的。」

「爸!」曉玫大叫：「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你還不明白嗎？爸要是真的忍不住……我也可以當你的妻子，只要爸別再離開我!」

余仲謀盯著她沉默很久，喉嚨不停滾動吞口水，雙手微微顫抖，但最後，他還是吹熄了煤油燈：「早點睡吧。」

燈火一滅，臥室陷入一片死寂，只剩窗外蟬鳴斷斷續續。

***

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

這陣子頭一樁大事，阿莉姨挺著大肚子跑到軍營找余仲謀。明明她老公還在醫院躺著，她肚子卻鼓了起來，夫家氣得直接趕她出去，連秋天的涼風都吹不散那股火氣。

阿莉姨這麼一鬧，父親在軍隊裡的財務官位子也沒了，營長說這是給軍營丟臉，他只好打報告辦退伍。

周圍住戶多半是余仲謀的同袍或下屬，耳語傳得滿天飛，根本藏不住，走到哪都被指指點點。賠了阿莉姨一筆錢後，曉玫跟余仲謀也待不下去，搬離希望村。

這陣子，曉玫跟余仲謀搬到靠近市區的一棟水泥洋房裡。那年頭大家普遍窮得要命，能住進去沒別的理由，就是余仲謀轉了行，當上政府公務員，分到一間宿舍。

有了公家固定配給的充足伙食，曉玫吃得好，身子不只長得亭亭玉立，還抽高不少，模樣成熟得一點都不像中學生；然而，少了熟人的閒話，兩人的秘密關係也變得更上一層樓。

曉玫偶爾還是會盯著那張早被余仲謀塞進紙箱的黑白照片瞧。她心裡明白，自己已經贏過阿蘭，余仲謀現在連這個過世的女人都很少提起。

雖然曉玫搞不清楚他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只曉得他變忙了，交的朋友也多了，可一回到家，仍會一把抱住她。兩人什麼話都不用說，就走進那間唯一的臥室，因為余仲謀弄來了那年頭貴得要命的避孕藥。

在余仲謀徹底的『調教』下，曉玫早就變成他的女人。她本來還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可沒想到某天，余仲謀突然帶了一個只比她大十歲的女孩回來，叫邵美婷。

「她以後就是妳的新媽媽啦，妳們兩個多親近親近。」余仲謀笑得一臉得意，抓著那女的手，曉玫卻覺得心都碎掉了。

***

那晚的臥室裡，曉玫第一次主動推開余仲謀：「別碰我!還有，我以後再也不吃避孕藥了!」

「別這樣，妳好好的突然生什麼氣？」

「你都有我了，還要娶別的女人？」

「啊……妳在氣這個喔？」余仲謀愣了一下，這才開口解釋：「她懷孕了，沒辦法只好跟她結婚……」

「你說什麼？」曉玫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我每一次都沒有拒絕你，還為了你吃藥，你卻還在外頭找女人？」

「不是！孩子不是我的，妳聽我講完！」余仲謀也火了，扯著嗓子喊：「她是邵家的獨生女，邵家是少數能跟美國做生意的。結果她跟美國佬搞上了，那傢伙跑回美國，邵家丟不起女兒沒結婚就生小孩的臉，才找上我。」

曉玫搖頭：「我還是不懂啊，這和你為什麼要娶她有關係嗎？」

「她父親答應我，只要我願意當孩子爸爸，就會出錢讓我開工廠，最近政府開始獎勵加工業...啊，說了妳也不明白。」

「我就是不明白啊!」曉玫大叫：「只為了要開工廠，你寧願幫別人養孩子嗎？還有，她來了以後，我們不就要分房睡了？」

「曉玫...」余仲謀看著她，反問：「妳和我能有孩子嗎？再說了，妳遲早也會找到男人嫁人的，不是嗎？」

她一聽，眼眶又濕了：「我...我不要。之前你答應我的，不會丟下我的...」

「妳放心，我不會丟下妳。」余仲謀拍著胸脯說：「除非是妳不要我。」

曉玫雖然內心半信半疑，但還是輕輕點頭，又躺了下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