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禁忌之夜(+)

# 第二章:禁忌之夜(+)

羅德與艾琳的爭執如暴風過後,木屋內的氣氛沉重如鉛,油燈搖曳,映出桌面上散落的麵包屑與油脂。莉婭站起身,皮甲摩擦作響,短髮如火在燈光下微微晃動,紅藍雙魔色的光芒在她指尖跳動,像挑釁的火花。她抓起最後一塊燕麥麵包,叉子輕鬆刺入,紅魔色的熱氣與藍魔色的風刃交織,瞬間將麵團切成兩半。她咬了一口,咀嚼聲清脆,轉身走向門口,皮靴踩得地板吱吱作響。

走到門邊,她停下,肩膀微側,沒完全回頭,短髮下的側臉帶著羅德的銳利與艾琳的冷冽。她低聲開口,語氣平靜卻如刀鋒:「都是因為你是廢物,父母才會這樣。」她的目光掃過凱爾維斯,停留一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弧度,紅藍光芒在她眼中閃過,像在嘲笑他的黯淡。「要是你有半點魔色,他們也不會天天拿對方出氣。」

凱爾維斯僵在桌角,瘦削的身影幾乎融入陰影,亂髮遮住半張臉,手中的破舊晶石被捏得咯吱響。耳鳴如針刺腦髓,他想反駁,喉頭卻像被霧氣堵住,只能低頭,眼神更暗。莉婭沒等他回應,推開木門,晨霧湧入,吞沒她的背影。她挺拔的身形消失在霧中,短劍的低鳴漸遠,留下一片死寂。

羅德冷哼一聲,抓起佩劍,絡腮鬍下的嘴角抽動。「我去找老傢伙們喝酒。你們愛怎麼鬧隨便。」他摔門而出,腳步聲在霧中沉悶回響。艾琳沉默片刻,起身走向後屋,長袍拖地,丟下一句:「把店裡收拾乾淨。別又搞砸。」

屋內只剩凱爾維斯,油燈的光芒搖曳,半片燕麥麵包孤零零躺在桌上。他低頭,手中的缺角小刀劃過麵包,耳鳴如雷,心底酸澀如潮。他站起身,瘦削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出長影,推開側門,走向魔法屋。門外,晨霧更濃,潮濕的空氣貼上皮膚,帶著谷底的泥腥與瘟疫的隱隱低語。他踩過濕軟的地面,靴子陷進泥中,耳鳴中暗紅光影閃過,像遠處的召喚。

魔法屋就在木屋旁,一座低矮的石砌建築,牆上爬滿枯藤,屋頂的煙囪冒著淡淡白煙。門口的木牌歪斜,風吹過時吱吱作響。凱爾維斯推門而入,門軸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屋內一股草藥與霉味撲鼻而來。架子上擺滿陶罐與玻璃瓶,藥水在燈光下泛著藍綠微光,有的瓶身已蒙塵,無人問津。角落堆著破舊道具,鐵錘與符文刻刀散落,像是被遺棄的孩子。他走進櫃檯,拿起抹布,開始擦拭架子,耳鳴低吼,像在嘲笑他的無能。

日頭漸高,晨霧稍散,魔法屋的木門卻依然緊閉,無人問津。開門兩小時後,屋內仍空蕩如墓。艾琳坐在櫃檯後的高腳椅上,修長的手指輕敲木質桌面,指甲劃出細微的刮擦聲,藍魔紋在她白皙的手腕上不安地閃爍,像被困的幽光。她第三次起身,重新整理櫃檯上的「特價藥水」——幾瓶泛著微藍光芒的陶罐,標籤歪斜,早已蒙塵。她長袍一甩,墨髮搖曳,蒼白的臉龐冷若冰霜,低聲咒罵:「都去了元素節,那群蠢貨以為看幾個花里胡哨的元素表演,比一瓶真正有效的魔法藥水更值得。」

凱爾維斯站在櫃檯邊,瘦削的身影幾乎融入陰影,灰褐色的亂髮遮住半張臉,手中的抹布緩緩擦拭一瓶發霉的藥水,耳鳴低吼如遠處風暴。他偷望艾琳一眼,卻正撞上她無聊換腳的瞬間——她翹起二郎腿,藍魔色的長袍高衩裂至大腿根,薄紗下無任何襯褲遮掩,雪白的長腿一覽無餘。兩腿間的神秘部位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黑影勾勒出禁忌的輪廓。凱爾維斯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耳鳴炸響,血液衝上頭頂,視線無法移開。

艾琳察覺到他的目光,卻不遮掩私處,也無半分害羞或怒意。她淡淡抬眼,藍魔色的光芒在她眼中閃過,聲音平靜如水:「全讓你白看了。」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嘴角微微上揚,像在試探他的反應。

凱爾維斯臉頰一熱,尷尬別過頭,耳鳴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結結巴巴,低聲道:「媽……別……別再穿成這樣了,想別的法子吸引客人吧……」話未說完,喉頭像是被霧氣堵住,手指不自覺攥緊抹布。

「什麼?」艾琳的聲音陡然轉冷,打斷他的話語,鐵匙猛地砸在櫃檯,發出清脆一響。她站起身,長袍高衩隨動作張開,雪白的長腿更顯,藍魔色在她指尖凝聚,冰霧溢出,語氣森然:「什麼時候,輪到你教我怎麼穿衣服了?」她逼近一步,修長的身影投下陰影,眼神如刀刺向他,帶著不屑。

凱爾維斯錯愕抬頭,望向母親,只見她目光下移,停在他胯間,冷笑更濃。她指著他,藍魔紋閃爍,語氣滿是嘲諷:「嘴上說不要,下面不是很誠實嗎?」凱爾維斯低頭一看,臉瞬間漲紅,胯下的鼓起顯而易見,無處遁形。他慌亂用雙手遮掩,耳鳴如雷,心跳如鼓,卻無言以對。

艾琳悶哼一聲,轉身坐回高腳椅,長腿交疊,袍下的曲線若隱若現。她冷笑道:「你的技能本事,要是能跟你那邊一樣大就好了,可惜你就是個沒有魔色的沒用兒子。」她拿起陶杯,啜了一口藥草茶,藍光在她唇邊閃動,眼神轉向窗外,彷彿他已不存在。

凱爾維斯僵在原地,雙手仍遮著胯下,耳鳴炸響如風暴,暗紅光影在他視野邊緣流動,像血脈竄動。他低頭,抹布掉落,砸在一地藥水碎片上,心底的酸澀與羞辱如潮湧來。他轉身走向角落,背對艾琳,耳鳴中隱約聽見遠處瘟疫的低語,像在召喚他的逃離。

母親中午回屋準備午餐後,下午就沒有回店裡,只剩他一人看店,勉強賣了幾瓶魔法藥水後,看看天色漸黑,他便鎖了店門,回到石屋,餐桌雖然準備好了晚餐,卻不見艾琳。

「她大概不願意見我吧?」

看著桌上的菜餚,凱爾維斯自言自語後,孤零零的吃了晚餐。這天到目前為止和平常沒什麼太大不同,父親晚上常常到別的女人家過夜,已是常態;妹妹去城鎮準備報考警備隊員,也不是一天就能來回的事。

直到晚上,他在自己的窄小房間內,徒勞地抵抗著內心的躁動。他無法忘記白天母親那赤裸的身體,以及自己那可恥的反應。剛躺下就寢時,門,突然被猛烈地撞開。

艾琳站在門口,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母獸。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袍,那睡袍在昏暗的燈光下,幾乎是透明的。她豐腴的身體曲線,飽滿的乳房,以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都若隱若現,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還沒睡?」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每個字如沾染情慾的毒藥,刺入他的耳膜。

凱爾維斯僵住,視線無法從她的成熟女體移開——睡衣下乳尖硬挺,私處的黑影若隱若現,濕意在布料上暈開。他耳鳴炸響如雷,心跳狂亂,喉頭乾澀。「母親,您喝多了……」他的聲音顫抖,試圖起身,卻被她猛地推回床板,木板吱吱作響。

艾琳爬上床,一手掀開他的被子,露出他赤裸的上身,一手抓著酒瓶,仰頭咕嘟嘟猛灌,酒液順著嘴角淌下,滴在她雪白的胸脯,濕透睡衣,乳頭清晰可見。她含糊低語,醉眼迷離:「難道……我真的沒魅力了嗎?」她俯身靠近,酒氣與香水混雜的刺鼻味撲鼻,幾乎讓他窒息。

凱爾維斯見她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指甲劃過他的大腿,血痕綻開,他連忙吼道:「不,這不行……」話未完,艾琳猛地用鮮紅的唇堵住他的嘴,舌頭強硬撬開他的牙關,酒味與腥甜灌入,逼得他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她的雙頰醉紅,挑釁地微笑,退開半寸,低吼:「每天你……都在偷看我身體……我都知道……現在,不是你想要的嗎?」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指甲刺入,血珠滲出,藍魔紋在她指尖閃爍,「沒魔色的兒子,你該不會連下面也是廢物,只能看,不能用吧?」」

凱爾維斯掙扎著想推開,耳鳴如暴風肆虐,暗紅光影在他眼中狂舞。「媽……我……」他試圖抗議,卻被她猛地將酒瓶砸向牆壁,嘩啦一聲,碎片四濺,酒水在夜色下如血跡濺開,幾片玻璃劃過他的手臂,鮮血滴落,腥味瀰漫。她冷笑,伸手按在他胯間,隔著薄褲揉捏硬起的陽具,指甲掐入,血絲滲出,低吼:「這不是已經硬了嗎?又大又燙,還在裝!」她撕開他的褲子,陽具彈出,赤裸暴露,她的手指撫過前端,指甲刮出血痕,「白天你那骯髒的眼神,你那可恥的反應,早就把你出賣了!」

「媽,這真的不……」他掙扎到一半,艾琳冷冷打斷:「連你也不想碰我,跟羅德一樣嗎?」她忽然運起藍魔力,手掌藍光大盛,作勢要往自己額頭按去,像是自殞的威脅。凱爾維斯大驚,伸手攔住,吼道:「別!」艾琳這才露出扭曲的笑容,抓住他的手,強行導引到她薄如蟬翼的睡衣,聲音低啞:「扯破它!」

凱爾維斯的手指顫抖,耳鳴炸成狂亂,他試圖抽手,卻被藍魔色的冰霧鎖住腕骨,無力抗拒。睡衣在拉扯下裂開,薄紗如雲散去,露出她蒼白的裸體,藍魔紋在她乳尖與下腹流動,私處的黑毛濕漉漉貼著皮膚,淫液滴落。

在艾琳的操控和引誘下,凱爾維斯最後的理智防線徹底崩潰。他聽到了某種東西斷裂的聲音,那是他內心深處的道德枷鎖,也是他與母親之間那脆弱的倫理紐帶。

凱爾維斯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的耳鳴聲炸裂成一團狂亂的風暴,彷彿有成千上萬隻野獸在他的腦海中嘶吼。他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擺脫這場瘋狂的噩夢,但艾琳手腕上閃爍的藍色魔紋,卻化作一道道冰冷的霧氣,像鎖鏈般緊緊地纏繞住他的腕骨,讓他動彈不得,無法逃脫。

在凱爾維斯和艾琳的拉扯下,那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衣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然後像一片破碎的雲彩般,從艾琳的身上滑落,消散在空氣中。艾琳那蒼白而豐腴的裸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凱爾維斯的視線中,像一具散發著誘惑和危險的雕塑。

藍色的魔紋在她高聳的乳尖和濕潤的下腹處緩慢流動,像是一條條蜿蜒的毒蛇,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她私處濃密的毛髮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那是慾望的痕跡,也是罪惡的證明。晶瑩的液體從那神秘的入口處滴落,滴落在床單上,暈染開一朵朵曖昧的痕跡。

沒有任何的溫柔,沒有任何的愛撫,甚至沒有任何的言語交流。艾琳像一頭飢渴的母獸,猛地跨坐在凱爾維斯的身上。

「唔……!」凱爾維斯發出一聲悶哼,他感到自己的陽具被一個濕熱而緊窄的通道徹底吞噬。那通道內壁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長滿了倒刺,緊緊地吸附著他,帶來一陣陣劇烈的快感和疼痛。

艾琳的身體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她的動作粗暴而直接,沒有任何的技巧和章法,只有原始的慾望和發洩。床板在他們的撞擊下,發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彷彿隨時都會散架。

艾琳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凱爾維斯的肩膀。她的牙齒鋒利如刀,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皮肉,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肌肉之中。

「呃啊……!」凱爾維斯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肩膀流下,那是他的血液,帶著鐵鏽般的腥味。

「使勁操我,沒魔色的廢物!」艾琳在凱爾維斯的耳邊低吼,她的聲音嘶啞而扭曲,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魔咒,「用你那沒用的東西,狠狠地貫穿我!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媽……停下來……喔……這真的不……」凱爾維斯斷斷續續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想要阻止艾琳,但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懦夫!」艾琳怒吼一聲,她空著的那隻手突然運起藍色的魔力,那魔力在她的掌心中凝聚成一道道冰冷的霧氣,然後化作一條條無形的鞭影,狠狠地抽打在凱爾維斯的背上。

「啪!啪!啪!」

皮開肉綻,血肉橫飛。凱爾維斯的背上瞬間出現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就在這時,櫃檯邊緣的那把被艾琳遺忘的殞頻短劍,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突然震動起來。它從櫃檯上跌落,「哐當」一聲掉在地板上,鋒利的刀刃划過粗糙的木質地板,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嘶鳴。

「你在我裡面都變更粗了……還在裝!」艾琳並沒有注意到短劍的異動,她只是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用更猛烈的撞擊來回應凱爾維斯的痛苦。

禁忌的界限,在酒精的麻醉、魔法的壓迫、原始的慾望和血腥的刺激下,被徹底踐踏,蕩然無存。肉體的交合,如同兩隻發情的野獸般激烈而粗暴,沒有任何的溫情和愛意,只有赤裸裸的慾望和發洩。艾琳的喘息聲和凱爾維斯的耳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而混亂的旋律,像是地獄的交響曲。

在經歴了數十次的瘋狂衝刺後,凱爾維斯再也無法忍受那混合著疼痛與快感的刺激,他發出一聲低吼,體內的慾望如同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一股股黏稠的液體,注入了艾琳的體內,那是他作為男人的證明,也是他墮落的象徵。

「別告訴我,你這樣就不行了!」艾琳並沒有因為凱爾維斯的釋放而停止,她反而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彷彿要將他榨乾。她對他吼叫著,聲音嘶啞而尖銳,「繼續!給我更多!讓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凱爾維斯還沉浸在那疼痛與快感交織的餘韻中,他的意識一片模糊,他的身體一片虛脫。他茫然地看著身上這個瘋狂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艾琳見凱爾維斯沒有反應,突然停止了動作。她從凱爾維斯的身上下來,然後一把將他翻過身,讓他趴在床上。

「像個男人,換你在上面,粗暴地對我,快點!」艾琳命令道,她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情感,只有赤裸裸的慾望和控制欲。

凱爾維斯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茫然地看著艾琳,眼神中充滿了震驚、疑惑和恐懼。

然而,艾琳並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她再次運起藍色的魔力,那魔力在她的掌心中凝聚成一道道冰冷的鞭影,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凱爾維斯的背上。

「啪!啪!啪!」

皮開肉綻,血肉橫飛。凱爾維斯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慘叫,他的背上瞬間出現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床單,也濺在了艾琳的身上。

艾琳並沒有因為凱爾維斯的痛苦而停止,她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著凱爾維斯傷口處滴落的鮮血,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殘忍。

「連血都這麼沒用,你這廢物!」艾琳的聲音嘶啞而扭曲,像是一隻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你身上到底有哪一點像個男人?你簡直比你父親還要沒用!」

在血腥與情慾的交融中,凱爾維斯的耳鳴聲炸裂成了一場毀天滅地的風暴,暗紅色的光影在他的眼中瘋狂地閃爍,像是無數隻嗜血的眼睛,在嘲笑他的軟弱和無能。他感到羞恥、痛苦、憤怒、絕望,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禁忌快感。這些複雜的情緒如同刀絞般撕扯著他的心,讓他幾乎窒息。他想要反抗,想要逃離,但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只能任由艾琳擺佈,任由那原始的慾望將他徹底吞噬。

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然後翻身而起,將艾琳壓在身下。他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身體,用牙齒撕咬著她的肌膚,用手指探索著她的每一寸隱秘。他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在她身上橫衝直撞,發洩著他長久以來積壓在心中的所有負面情緒。

艾琳發出一聲聲愉悅的呻吟,她並沒有因為凱爾維斯的粗暴而感到痛苦,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緊緊地抱住凱爾維斯,用雙腿纏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每一次衝撞。

這是一個漫長而瘋狂的夜晚,艾琳就像一片久旱的沙漠,貪婪地吞噬著凱爾維斯年輕的汁液。她不斷地索取,不斷地要求,直到她徹底「盡興」,直到她疲憊不堪地打著酒鼾沉沉睡去。

第二天,晨光透過閣樓的小窗,刺入房間。凌亂的床上,床板傾斜,幾乎要斷裂。血跡、酒液和各種體液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令人作嘔的氣味。玻璃碎片和撕碎的衣物散落在地面上,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爭。

艾琳早已醒來,她赤裸著身體,站在窗前,背對著凱爾維斯。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傲和疏離,彷彿昨晚那個瘋狂的女人根本不是她。晨光照射在她那白皙而豐腴的身體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尊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女神雕像。她披散著的長髮,遮住了她背上的傷痕,也遮住了她內心的黑暗。

凱爾維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胸口、手臂和背上佈滿了猙獰的血痕,肩膀上的咬傷還在滲出鮮血。他那瘦削的身影,在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脆弱和無助。

「昨晚的事,不准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父親。」艾琳突然開口,她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劃破了房間裡的寂靜,「否則,我會親手挖出你的心臟,讓你生不如死。」

凱爾維斯聽到艾琳的話,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知道,艾琳並不是在開玩笑,她是真的會這麼做的。

艾琳似乎注意到了凱爾維斯的恐懼,她突然轉過身,臉上露出了一絲媚笑。她走到床邊,俯下身,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凱爾維斯臉上的傷痕。

「只要沒人知道,我們還可以繼續,你也想,對吧?」艾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和挑逗,「畢竟,這種滋味,你以前從未體驗過,不是嗎?」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房間,腳步聲冷硬如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凱爾維斯的心上。

凱爾維斯癱坐在床邊,他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他的耳鳴聲如同雷鳴般在腦海中迴盪。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羞辱和破碎,那種感覺比身體上的疼痛更加強烈,更加難以忍受。

他踉踉蹌蹌地起身,想要逃離這個充滿了罪惡和痛苦的地方。他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床邊的那把殞頻短劍,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傳遍他的全身。他的耳鳴聲變得更加劇烈,眼前的暗紅色光影也變得更加濃郁,彷彿在召喚著他,指引著他逃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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