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符文之債(+)

# 第八章 符文之債(+)


「主人...您的奴隸,等待您的懲罰...」


三樓房間裡,瑪瑟琳全裸跪在床前,翹臀抬得老高,背部布滿新舊鞭痕與刀疤,私處淫水氾濫。她轉頭望著凱爾維斯,眼神迷離誘惑。


  


凱爾維斯關上門,走向她。自從成為她的學徒後,這樣的場景已經發生過多次。每次他都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生存,為了學習符文技術,但內心深處,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沉溺。


  


「母狗,自己說,你又做了什麼需要懲罰的事?」他照例拿起掛在牆壁皮鞭,粗暴的喝問。


  


瑪瑟琳抬頭,嘴角勾起微笑:「我白天對主人太兇...」


說到一半,他的皮鞭落下,瑪瑟琳剛結痂的背部傷口因此又繃開冒出鮮血,但她反而發出愉悅的呻吟,私處滴下淫水:「啊!好爽...再大力點!」


  


凱爾維斯的耳鳴再次加劇低語:「混沌……要我……」。視野邊緣浮現暗紅光影,隨著鞭打的節奏閃爍脈動。他感到指尖微顫,握鞭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內心深處,理智尚存的部分冷冷地評判:「這女人和母親一樣都不正常,沉溺於痛苦與控制。我只能暫時忍耐,等學會足夠的符文技術後,就必須趕緊離開這個瘋狂之地。」


  


正思考間,瑪瑟琳真的像條母狗跪行,脫下他的長褲,她的嘴巴貪婪的吞吐陽具,右手同時掏弄自己的陰部,想要獲得更多興奮;凱爾維斯閉眼,肉體快感與內心厭惡交織,耳鳴加重:「裂隙...要我...」


  


他手指劇烈顫抖,感受到肉棒在她口中勃起,內心混亂:「這只是生存的工具……但我已沉溺……」他粗暴推倒瑪瑟琳,瘦削身軀壓在她的豐滿乳房上,乳肉被壓得變形,乳尖硬挺,下身私處濕滑,淫液混著血珠,散發腐臭與腥甜。


  


瑪瑟琳並未生氣,反而滿臉期待,火紅長髮散亂,身上鞭痕與刀疤在暗紫符文閃爍下更顯猙獰,血珠滲出,散發淡淡腐臭,低語:「主人,主人……」她的聲音顫抖,帶著病態快感,翹臀抬高,私處迎向凱爾維斯準備,淫液如雨滴落,沾濕地板。


  


凱爾維斯挺入,粗暴地直底深處:「賤女人!」耳鳴風暴炸響低語:「混沌……要我……」,瑪瑟琳慘呼一聲,四肢如章魚夾緊他,享受他的野蠻抽送,她的眼神瘋狂,背部鮮血流淌,腰部積極迎合。凱爾維斯將皮鞭握把塞住她口,用力捏她乳頭,瑪瑟琳的陰道卻頻頻收緊,滿臉紅暈,嘴角洋溢笑容;他進入狂暴化,一邊抽插,一邊賞她巴掌,瑪瑟琳大叫:「好痛,好痛,再多幾下!」


  


房間裡交合聲鞭打聲此起彼落,凱爾維斯這時已經失去理智,只憑本能加速,奮力頂撞;瑪瑟琳感覺到他的陽具膨脹的厲害,連忙喊:「主人,不能再射裡面,不行...」


  


但凱爾維斯充耳不聞,反倒更加狠了;瑪瑟琳也因為即將來到高峰,沒有再說話,最後兩人都身子僵住不動,先後達到高潮,精液再度注入她的體內。


  


高潮過後,凱爾維斯的耳鳴如風暴炸響逐漸消退至輕微,低語「混沌……要我……」微弱殘留,視野中暗紅光影退去,指尖明顯顫抖。他喘息著從瑪瑟琳陰道退出,瘦削蒼白的軀體氣喘吁吁,一陣噁心感湧上喉頭。


  


瑪瑟琳本來還在沉浸餘韻,突然臉色一變,捂住嘴巴衝向房間角落的銅盆。她彎腰乾嘔,吐出黑色液體,散發著腐爛的氣息。凱爾維斯皺眉,那液體,與他視野中的光影如出一轍。


  


「該死的!」瑪瑟琳擦拭嘴角,轉身怒視凱爾維斯,剛才的溫順與臣服完全消失,背部新舊鞭痕血珠滲出,散發腐臭,冷酷喝道:「凱爾維斯,你這個廢物!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射在裡面?現在好了,我懷孕了!」


  


凱爾維斯震驚地看著她:「這...這不可能這麼快就確定吧?」


  


「你忘啦?十幾天前在灰霧谷看到的突變!」她冷冷瞪著凱爾維斯:「看我剛剛吐出來的顏色,搞不好這孩子生下來後,也會是突變體!」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凱爾維斯小心翼翼地提議。


  


「拿掉?我反而要生下來。」瑪瑟琳笑了,但笑容中沒有絲毫溫度,「你以為我是誰?我只是不想要孩子,但既然已經懷上了,身為道具派的大師,之前我正愁沒有嬰兒突變體能觀察呢!這孩子將成為我的實驗品——無魔色的後代,混沌能量的容器!」」


  


凱爾維斯退縮,耳鳴又響,內心決定:必須盡快離開這個瘋女人,但在此之前,得先掌握符文機械的技術。


  


次日清晨,工肆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著藍晶鎧甲,胸前王室徽章閃爍,長髮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面容蒼白。


  


「歡迎您,霍伊爵士,」瑪瑟琳微微欠身,火紅長髮束起,緊身黑皮衣外頭加一件披風,算是對王室的敬意。


  


霍伊環顧四周,目光在凱爾維斯這個陌生人身上停留片刻,然後轉向瑪瑟琳:「情況不妙,大師。王室成員已開始出現不適症狀——頭痛、耳鳴、幻覺。」他壓低聲音,「陛下擔心這是瘟疫的前兆。我們需要更多符文面具,越快越好。」


  


瑪瑟琳點頭:「請轉告陛下,我們會加快生產。我已經讓學徒們日夜工作,希望能在瘟疫真正爆發前準備充足。」


  


「感謝您的理解,」霍伊鞠躬,「王室不會忘記您的貢獻。」


  


使者離去後,工作室陷入短暫的沉默。瑪瑟琳突然臉色一變,捂住嘴巴衝向角落的銅盆,又是一陣劇烈的乾嘔。


  


奎薩的藍眼中閃爍著關切,右臉頰至耳際的暗紫色符文刺青隨著情緒微微發光,她穿著沾滿機油與符文粉的深藍緊身工作服,勾勒出前凸後翹身形,靠近問道:「大師,您的臉色很不好,是否需要我去準備些藥草茶?」


  


瑪瑟琳擦拭嘴角,轉身怒視著站在一旁的凱爾維斯:「都是這個廢物!跟他說了好幾次不能射進來,每次都不聽話!現在好了,我懷孕了!」


  


奎薩結結巴巴地問:「有...有這麼快嗎?他不是才剛剛和老師...」


  


瑪瑟琳憤怒地打斷他:「你在質疑我?反正我最近也沒找艾倫睡了,一定是他的種!」


  


她說完後搖手,表示突然覺得很倦,先上樓休息;但艾倫身影一震,拳頭握緊,手腕上的符文手環隨著情緒波動閃爍他那雙深褐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凱爾維斯,眼中燃燒著毫不掩飾的憤怒與殺意。艾倫沒有理會凱爾維斯驚恐的眼神,粗暴地將他拖出了工作區。


  


一路上,其他學徒投來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但無人敢上前。艾倫的指甲深深嵌入凱爾維斯的皮肉,高挑的金髮學徒奎薩倚靠在工作台旁,右臉頰上暗紫色的符文刺青一直延伸到耳際。她抱著雙臂,腰間別著一把同樣刻有暗紫符文的匕首,藍色的眼眸冷冷掃過兩人,卻沒有任何表示。


  


儲物間內,霉味與塵埃混雜著機油的刺鼻氣味。艾倫「砰」地一聲關上門,將凱爾維斯猛地推到粗糙的牆壁上。背部撞擊的劇痛讓凱爾維斯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艾倫的膝蓋已經狠狠頂上了他的小腹。


  


「嘔……」凱爾維斯痛苦地蜷縮起身子,胃裡翻江倒海。他甚至能感覺到艾倫靴子上金屬扣的冰冷與堅硬。


  


「你這該死的雜種!」艾倫的聲音嘶啞而扭曲,一把揪住凱爾維斯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你竟敢弄髒大師!你算什麼東西?低賤的鄉下廢物,洩慾的工具!」


  


艾倫那張原本還算清秀的臉,此刻因為憤怒而扭曲。黑色的短髮因為激動而有些散亂,手腕上那對符文手環閃爍著幽幽紫光,那是他體內翻湧的負面情緒的具象化。


  


「我……我沒有……」凱爾維斯試圖辯解,沙啞的聲音被艾倫的咆哮打斷。


  


「閉嘴!」艾倫猛地一甩手,凱爾維斯的頭重重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感到一陣暈眩,腥甜的液體從嘴角滑落。


  


艾倫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擊打著凱爾維斯的腹部、胸口、臉頰。每一次擊打都伴隨著艾倫的咒罵:「賤貨!」、「雜種!」、「去死!」


  


凱爾維斯無力抵抗,只能抱住頭,盡量蜷縮身體,試圖減少傷害。艾倫的指甲在他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


  


就在凱爾維斯意識逐漸模糊,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裡的時候,儲物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艾倫!住手!」馬克衝進來,一把抓住艾倫的手腕,「你瘋了嗎?想殺了他嗎?」


  


馬克與艾倫是雙胞胎,同樣的黑髮褐眼,同樣穿著深藍色的工作服,手腕上也戴著同樣款式的符文手環,只是他臉上的表情比艾倫要溫和許多。


  


艾倫的身體還在因為憤怒而顫抖,他咬牙切齒地瞪著馬克:「放開我!這廢物玷污了大師,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夠了!」馬克用力將艾倫拉開,「把他打出個好歹,大師只會找你算帳!別忘了,大師可從來沒說過要拿掉孩子!」


  


馬克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艾倫一部分的怒火。他喘著粗氣,死死盯著蜷縮在地上的凱爾維斯,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怨毒。


  


「滾!」艾倫最終鬆開了手,朝凱爾維斯啐了一口,「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一定會親手閹了你!」


  


艾倫轉身離開,留下馬克和遍體鱗傷的凱爾維斯。


  


馬克嘆了口氣,蹲下身,從懷裡掏出一塊沾了藥水的布,遞給凱爾維斯:「擦擦吧。他下手沒個輕重……你也別怪他,艾倫對大師……一直有些不該有的心思。」


  


凱爾維斯顫抖著接過布,胡亂擦拭著臉上的血跡和污漬。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馬克,眼中充滿了屈辱、憤怒和更深的恐懼。


  


馬克似乎讀懂了凱爾維斯的眼神,他壓低聲音:「在這裡,沒有人是安全的。你最好……早點為自己打算。」


  


接下來的幾天,對凱爾維斯來說度日如年。臉上和身上的傷痕漸漸消退,但內心的陰影卻揮之不去。他刻意迴避著艾倫,生怕再次激怒那個喜怒無常的傢伙。


  


更讓凱爾維斯不安的是瑪瑟琳的態度。自從那天嘔吐之後,瑪瑟琳就像變了一個人。她不再深夜召喚凱爾維斯去她的房間,甚至在工作區裡也幾乎不和他有任何交流,只是偶爾會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看他一眼。


  


當他再度被瑪瑟琳叫到三樓房間時,內心忐忑不安,但聽到的話讓他感到意外。


  


「凱爾維斯,」她的聲音冷淡而公事公辦,「你來影刃工肆已經半個月了,卻還沒有展示任何成果。」


  


「食宿、材料、指導……這些都不是免費的。原本,我期待你能用另一種方式來償還這些……『債務』。」瑪瑟琳揚了揚手中的契約書:「確實,你下面的『表現』,我很滿意;但是我現在因為你而懷孕了,你就沒辦法用身體繼續還債...」


  


凱爾維斯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椎爬上來,他這才想起當初簽下的學徒契約,上面那些關於違約金的條款。


  


「我……沒有錢支付學費。」凱爾維斯囁嚅道,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瑪瑟琳冷笑一聲:「那是你的問題。從現在開始,你不再需要履行之前的『義務』。但是,作為交換,我需要你證明,我有留下你的價值。」


  


「一個月。一個月內,我要看到一件由你獨立完成的作品,一件真正有用的符文道具。否則……」


  


她沒有說完,但凱爾維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自己根本拿不出那筆錢,而離開意味著失去學習符文技術的機會,回到一無所有的狀態。


  


當晚,凱爾維斯輾轉難眠。耳鳴再次襲來,低語聲比以往更加清晰。他坐起身,點亮油燈,開始在紙上潦草地畫著什麼。


  


「我必須做出一件作品,」他喃喃自語,「但是,沒基礎的我,做不出複雜的作品,瑪瑟琳是故意出這難題要我走?」


  


心情焦躁,凱爾維斯試著回想,每次被迫發生關係前,或者情緒緊張時,耳鳴就會加劇,如果能抑制煩人的耳鳴呢?


  


他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床邊的殞頻短劍上——這把從灰霧谷帶出的古怪武器,是他僅有的財產。他拿起短劍,月光下,那些裂紋與粗糙的符文刻痕閃爍著微弱的暗紅光芒。


  


「如果我能理解這把劍的工作原理...」凱爾維斯的眼睛突然睜開,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閃現:「這把劍能指引我逃出瘟疫,那麼也有可能...」


  


他迅速拿出紙筆,開始在紙上勾勒。首先是一個圓形基座,上面刻滿了與短劍相似的符文;然後是一個中空的圓柱體,內部裝有一系列精密的齒輪和彈簧;最後是一個類似漏斗的頂部,能夠收集和過濾某種能量。


  


「脈動過濾器...」凱爾維斯低聲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一個能夠過濾混沌噪音的裝置,就像這把劍能夠感知瘟疫一樣,但更加精確,更加可控。」


  


他抬頭看向窗外的月亮,心中燃起希望。或許命運之神終於要對他微笑了,凱爾維斯這麼幻想著。(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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