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維斯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的褲襠裡,陽具硬得像根鐵棍,頂得他生疼。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奎薩光溜溜的身體,一眨不眨。那豐滿的乳房又大又挺,隨著呼吸微微顫抖;屁股又翹又圓,像一個倒扣的玉碗。還有她下面的毛髮,又黑又密,中間的裂縫透出濕潤的微光。
「該死,我在想什麼?」他低語。並不是沒見過女人裸體,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因為艾琳和瑪瑟琳都是成熟的女性;而奎薩就像姊姊一樣…雖然是像身經百戰的女戰士一樣的姊姊。而且,平常的奎薩,明明都戴著金屬手套,一副匠人模樣。他的心臟狂跳,耳朵裡嗡嗡作響,眼前也開始冒出暗紅色的光影。
「不,不能看、不能想!」他在心中告訴自己,知道這是老毛病又犯了。想要拒絕,但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怎麼也發不出來;而奎薩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應。她走到凱爾維斯面前,用冰涼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
「小子,別裝了。」奎薩嘴角微微上揚,用殘留符文粉的手指輕觸他的下身,「我偷看好幾天了,你那個『脈動過濾器』,一直都測試失敗,你很想解決那些困擾很久的技術難題,對吧?」
她收回手,轉而撫摸著自己的胴體,目光在凱爾維斯身上游移,低語:「你根本不懂符文的核心,沒有我,你永遠不可能成功。而我可以教你。但作為交換…」
奎薩猛地抓住凱爾維斯的手,將它按在了自己胸口:「你必須,取、悅、我。」說完,她目光狡黠地看著他。
那對乳房的柔軟,清晰地傳遞到凱爾維斯的手掌上。觸感溫嫩卻又充滿彈性。他的手掌不自禁的陷入其中,抓揉變形,瞬間點燃了他體內壓抑已久的慾望。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得更快,耳鳴聲也更加劇烈。
但理智卻在拼命地拉扯著他。他知道自己不應該答應,不該和奎薩上床;可是那句話,在他的腦海中不斷迴盪:「永遠也不可能成功…」
他太渴望成功,太渴望擺脫「無魔色廢物」的標籤。他不想再被家人嘲笑和看不起,他想要證明自己,想要讓紅魔色的父親羅德,藍魔色的母親艾琳,紅藍魔色的莉婭對他刮目相看。
「我…」凱爾維斯深吸一口氣,聲音仍然有些顫抖,但已經比剛才堅定了一些,「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先告訴我。我的設計,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奎薩發出低笑,她鬆開了凱爾維斯的手,誇張的扭腰擺臀,轉身朝樓上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很好。跟我來,我們到床上,慢慢說。」
「等…等等…」走到三樓樓梯口時,凱爾維斯連忙停下腳步,因為他想起了樓上那對瘋狂的男女,「瑪瑟琳導師和艾倫,他們正在…」
「我當然知道啊,新人。」奎薩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放心吧,在影刃工肆,這種事情很常見。而且你沒來之前,我們就經常一起『玩』了。」
凱爾維斯一聽「經常一起玩」這幾個字,頓時腦袋嗡的一聲。他不是傻子,當然明白奎薩話裡的意思。雖然知道瑪瑟琳與艾倫的關係,平日也常看到奎薩和瑪瑟琳眉來眼去,但他都以為那只是親密的師徒情;而現在,奎薩竟竟然如此直白地承認了!
強烈的不安,湧上凱爾維斯的心頭。他無法想像,自己竟然要和那樣一群人攪在一起。他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但奎薩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她轉身,一把抓住凱爾維斯的手腕,將他拉近,臉上露出挑釁的笑容:「怎麼,怕了?放心吧,新人,」接著語氣忽然轉柔,「沒事的,我和瑪瑟琳大師不一樣。」
「我喜歡孩子,如果你能讓我懷上一個,我會很高興的,艾倫這方面就沒用,跟他做那麼多次都沒消息。所以,你待會不用顧忌,全都射進來也沒關係。而且你也不用擔心要負責任。我有的是本事,自己就能把孩子養大。」
奎薩鬆開了凱爾維斯的手腕,轉而輕拍了他的臉頰:「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歡皮鞭,我不會像瑪瑟琳那樣…」
她朝他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跟我來吧,凱爾維斯。之前老師總是私下稱讚你讓她很舒服,我也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用』。」
三樓的空氣中,瀰漫著汗液、精液、以及血腥混合的濃烈腥甜氣味。凱爾維斯強忍著耳鳴,跟著奎薩走進了房間。瑪瑟琳之前不過才和凱爾維斯交合十幾天,但她的孕腹已經如同幾個月大;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艾倫正從後面頂撞,右手皮鞭刷刷抽下,讓瑪瑟琳的背部又多幾道傷痕,參雜混沌能量的黑血,從傷口滲出,但她卻露出興奮愉悅的表情。
「不是自己和瑪瑟琳做的時候,光聞就覺得噁心了。」凱爾維斯見狀心想:「這幫人真是瘋子。不過,奎薩說能幫我修脈動過濾器,只能忍了。」
看到凱爾維斯進來,艾倫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停下抽送,指著凱爾維斯,對奎薩怒吼道:「妳瘋了嗎?帶這個廢物來這裡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奎薩卻像是沒有聽到艾倫的怒吼一樣,她徑直走到床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瑪瑟琳的肚子,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艾倫,別這麼大火氣嘛。這房間的主人,可不是你。」
瑪瑟琳也發出一陣病態的笑聲,她轉回頭,上下打量著凱爾維斯:「怎麼,你想看我們怎麼『玩』嗎?還是說…你也想加入我們?」
奎薩伸手撫弄著凱爾維斯的褲襠,眼睛卻看著瑪瑟琳:「老師,你和艾倫一組,新人讓我用,玩起來不是更刺激嗎?」
艾倫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你們竟然…讓這個廢物加入?他…他配嗎?」
瑪瑟琳發出輕蔑的哼笑,目光在艾倫和凱爾維斯之間來回掃視,比較兩個玩物的優劣:「艾倫,你越來越讓我失望了。你最近壓力很大吧?插進來沒之前那麼硬了。」她停頓了一下,故意拉長了聲音,「這孩子...你得看看他的『表現』,跟他『學習』。」
奎薩走到艾倫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好了,艾倫。既然大師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好反對的?從今天起,凱爾維斯就是我們的新床伴了。最好別再欺負他。因為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工具,是專門用來滿足我的。明白了嗎?」
艾倫望向瑪瑟琳,見她沒反駁奎薩,只能恨恨地在她的翹臀上用力一拍,讓她發出愉悅的嬌呼:「啊…這才像點樣子…繼續…」
「我知道了,我會聽大師的話,可以了吧?」雖然這麼說,但他連視線都不願與凱爾維斯相觸,腰部又恢復了對瑪瑟琳的抽送,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奎薩爬上大床,學瑪瑟琳一樣如同母狗,臀部對著凱爾維斯,轉頭說道:「我要先幫你吹嗎?唔...看起來是不用,你那裏腫成這樣,前頭也出很多汁了,慢慢放進來,溫柔點,我不喜歡粗暴的。」
凱爾維斯鬆了一口氣。至少,奎薩看起來比瑪瑟琳要正常一些。他點了點頭,伸手摟住奎薩的腰,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陰莖慢慢插入她的小穴。她的陰道濕熱軟滑,皺褶刮得他十分舒服,身上散發著年輕女性的體香,混合著汗水,讓凱爾維斯有些意亂情迷。他開始笨拙地伸手搓揉那對豐滿的乳房,一邊緩緩抽送。
然而,就在這難得正常的交合中時,他卻看到奎薩一邊呻吟,一邊拔出她腰間的那把符文匕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奎薩已經將匕首刺向了瑪瑟琳!
「啊…!」瑪瑟琳發出一聲尖叫,匕首雖然沒有深刺,但也在瑪瑟琳的肩頭留下了一道血痕。可是瑪瑟琳的叫聲中,卻沒有絲毫痛苦,反而充滿了興奮和愉悅。「好痛…好爽…奎薩…你…你終於…」
奎薩繼續用匕首,一邊與他交合,一邊在瑪瑟琳的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傷痕,這讓凱爾維斯徹底驚呆了。他想要阻止奎薩,但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因為奎薩也十分興奮,穴壁揪緊,夾得他的陽具都感到疼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奎薩,這個他原本以為稍微正常的女人,卻是比瑪瑟琳還要可怕的惡魔。
凱爾維斯僵硬地抽插,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
奎薩一會用匕首在瑪瑟琳身上製造出新的傷口,一會又和瑪瑟琳接吻。兩人的舌頭,像一對靈活的蛇,彼此挑逗互觸;瑪瑟琳則發出一陣陣更加瘋狂的浪叫聲。她主動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奎薩的動作,更換著姿勢,想讓奎薩刺中不同部位。
凱爾維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遠比他想像的要複雜、要扭曲得多。在他來到影刃工肆之前,艾倫是那個負責滿足瑪瑟琳和奎薩的人。瑪瑟琳身上的那些刀痕,是奎薩留下的。艾倫是瑪瑟琳的洩慾工具,同時也是奎薩的洩慾工具。
而奎薩和瑪瑟琳,她們之間,與其說是師徒,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對病態的戀人。她們互相虐待,互相折磨,又互相依賴,互相享受。凱爾維斯,只不過是她們手中的新玩具。
艾倫見到奎薩因為與凱爾維斯交合,露出了他從未見過的享受表情,嫉妒和憤怒又再度燃起。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凱爾維斯一眼,然後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更加瘋狂地撞擊著瑪瑟琳。
瑪瑟琳沒有厭惡,反而發出更加瘋狂的浪叫聲:「對、對,就這樣,艾倫…不用擔心孩子…用力點!再用力點!」
但下一刻,艾倫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先是插在她深處不動,腰部抽搐幾下後,接著趴在瑪瑟琳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瑪瑟琳錯愕,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皺起眉頭,伸手推開艾倫:「滾開,沒用的東西!這就結束了?」
艾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想要反駁,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低頭望著自己開始軟垂的陽具。瑪瑟琳冷瞪著他:「真是掃興,我還沒到高潮,你居然就射了?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
「四人行」因此只能被迫中斷。奎薩雖然還沒盡興,還是對凱爾維斯說:「你可以拔出來,因為老師那邊結束了。」
「不繼續嗎?」他有些意外,奎薩微笑回答:「你想多了,你只是我和老師助興的工具而已。不過,我還是會遵守約定,跟你說你設計的缺失。」
這話雖然讓凱爾維斯如釋重負,又有些不能和她繼續做愛的失落。他默默退出陽具,那裡還殘留著令人心悸的觸感。但還沒等他完全回過神,耳鳴聲就再次襲來,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他感到暈眩,視野邊緣開始出現模糊的暗紅色光暈。
「怎麼搞的?之前只要發洩過...就好了啊…」凱爾維斯內心疑惑,但就在這時,艾倫那充滿嫉恨和不滿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奎薩,妳為什麼要教那個廢物啊?」
「廢物?」瑪瑟琳指著艾倫的下身反諷:「看看人家那邊還硬梆梆的,你呢?誰才是廢物?就你這點本事,還想跟凱爾維斯比?」
她轉頭對凱爾維斯說:「雖然我要你一個月內自己設計一個作品,但我從來沒禁止你問啊!你的作品是什麼?」
「脈動過濾器。」凱爾維斯回答:「我想做一個能夠過濾混沌噪音的裝置。」
瑪瑟琳捧著孕肚起身說:「去拿圖紙來,我也幫你看哪裡設計錯了。」
「老師,您之前可沒對我這麼好...」艾倫低聲嘀咕,但瑪瑟琳再度瞪他一眼:「是因為我現在懷孕,才勉強找你陪我,下次你又這麼快就軟的話,你就連碰我的資格都沒有了!」
突然,凱爾維斯耳中的嗡鳴聲,變成了刺耳的尖嘯。他痛苦地捂住耳朵,視野中的暗紅色光影,也變得越來越濃,幾乎要將他完全吞噬。
馬克直接推門衝了進來,顧不上眼前淫靡的景象,大吼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搞這些!出大事了!瘟疫已經蔓延到晶網城了!」
瑪瑟琳、奎薩和艾倫都愣住了。只有凱爾維斯,還捂著耳朵,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馬克發現了他的異狀:「喂,你怎麼了?」
而在此同時,魔劍團一行人趁著夜色行軍,逐漸逼近晶網城的外圍。那條黑色龍捲,已經完全壟罩在當地的上空。
「聖女,要現在進去嗎?」銀髮的奧倫,魔劍團的首席魔法劍士,恭敬地問道。
「現在進去幫忙,道具派那群蠢貨哪會領我們元素派的人情啊?」安潔莉娜冷笑一聲,指著城牆頂端那些如巨獸般俯視著城市的符文炮台,這時已經隱約可以看到有士兵們集結,正在急忙操作砲台,將砲口對準天空。
莉婭看著安潔莉娜冷酷的表情,心中感到不安。她忍不住問道:「可是聖女大人,如果道具派有那個砲台,我們還有出場的機會嗎?」
「哼,如果道具派的那些破銅爛鐵能有用的話,還要我們元素派做什麼?協會也根本不會找魔劍團幫忙。」安潔莉娜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看著吧,莉婭。等他們死得再多一點,我們再出手。」
莉婭焦急地跺了跺腳:「我想親手處決凱爾維斯啊,聖女大人!如果他先死於瘟疫,我要怎麼報仇呢?」
「不不不,你不是說了,你哥哥是沒有魔色的男人嗎?」安潔莉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呢,跟他剛好是兩個極端,他是罕見的全部魔色都沒有,我是罕見的全部魔色都有。他死不了的,跟我一樣,對瘟疫免疫。」
「聖女大人,我不明白…」莉婭疑惑地看著安潔莉娜。
安潔莉娜解釋道:「我是『實色』,他是『虛色』。他能接納一切,我能排斥一切,明白了嗎?」
凱爾維斯的房間裡,那把有著古樸符文的殞頻短劍,劍身上的刻痕正閃爍著妖異的暗紅光芒,像是某種古老的神秘的力量,正在甦醒。(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