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 第二十二章：交錯之刻

深夜，三個嬰兒同時哭喊，黑嬰尖聲刺耳，第三姊妹低鳴顫抖，娜塔夏聲音緊迫迴盪。聲波撞擊，空氣撕裂；牆壁裂縫，灰塵噴出；地面飛沙走石，木屑炸開散落。低語聲轉為哭嚎，慘叫聲重疊刺入耳膜；黑霧滾動，擠壓房內；鮮血濺落木屑，腥臭瀰漫。凱爾維斯眼神再次掃向娜塔夏。

她漂浮樹人肩頭上方。黑紋閃爍扭動，透明身軀顫抖。一句話語穿透哭喊，直達他心底：「爸爸，快，用過濾器，一次消滅我們三個，我撐不了太久…」娜塔夏眼珠顫抖，淚水溢出，目光凝視著他。

娜塔夏目光依舊凝視。凱爾維斯眼神轉回，掃向破洞外艾琳身影一閃，金褐髮在夜色中依稀可見，瓷白皮膚上藍魔紋閃爍。內心恐懼湧起，耳鳴更劇。指尖顫抖，刮出血絲；藍色魔力冰鞭抽打的痛楚燒灼腦海；暗紅光影掠過眼角。身上桌子裂開，木料斷裂聲響清晰。短劍與過濾器滾落身旁。鮮血濺落木屑，腥臭更濃。

艾琳張大眼睛大呼：「凱爾維斯，你怎麼在這裡？」

她目光接著掃到莉婭，少女這時全裸倒地昏迷，胸前紅藍魔紋黯淡，黑紋纏身，私處撕裂，黑血濺地，產道大開，這使得艾琳震驚加重。

「你認識的人？」克里斯駝著背，手指搓動衣角，眼珠轉向艾琳。

艾琳轉開頭顱避過他視線，嘴唇顫抖，吞吞吐吐回答。「男的是…那孩子的父親…女的是我女兒…」

克里斯睜大眼睛，雙眸血絲爬滿眼白，先望向浮在空中娜塔夏，再轉向艾琳：「真的不是你跟羅德生的？」

「現在是閒聊的時候嗎！得阻止，瘟疫要擴散了！」

莎莉雪扭轉肩膀，眼皮撐開喊出，手指捏緊藤蔓，樹人腳掌踏地，藤蔓甩動捲住克里斯，汁液滴落地面冒泡，克里斯身軀飛起，雙臂撞進工肆，塵土濺出散發腥臭，藤蔓抓住艾琳，葉片勒住腰部，身軀摔向地板，艾琳膝蓋砸地，手掌按住木板，指節滲出血絲靠近凱爾維斯。

三個嬰兒還在彼此哭叫撕空氣，克里斯眼皮顫抖擦額，艾琳指甲抓頸淌血，工肆內黑霧滾動，黏液濺地冒腥臭，木屑掉落砸進地板，凱爾維斯頭顱低垂，汗水濕透衣領，暗紅光影閃過眼角，短劍抖動滾落：「把我…插進過濾器…消除噪音…」

他指尖顫抖撫過濾器，腿骨斷處鮮血滲出，吃痛慘哼，黏液濕透地面，奎薩跪地，眼皮撐開轉向他，手掌抓地噴出塵土，凱爾維斯鼻孔噴氣，嘴角抽動喊出：「奎薩…插進去…」

但奎薩此時眼珠漆黑瞪圓，皮膚裂開滲黑血，指甲長出抓地，腿腳顫抖站不穩，鼻孔噴出腐臭氣息，已無法理解凱爾維斯話語。莎莉雪見狀，也跳進工肆內，靴底砸碎木屑，藤蔓甩動撞牆噴汁，黑霧滾動擠壓，黏液濺地冒臭。

凱爾維斯耳鳴炸響，眼神掃向莎莉雪，喉嚨擠出氣息：「妳，妳不是…」目光閃過短劍，壓在斷板下，鮮血滴落木屑冒腥。想起殞頻短劍，灰霧谷集市買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當時賣給他短劍的神祕商人就是這女子。

莎莉雪瞪眼：「有話待會再說。什麼插進去？」

喉嚨撕裂發出野獸嘶吼，手臂肌肉抽搐扭曲，陽具怪異膨脹鼓起。莎莉雪目光掃過他下身，瞳孔猛縮，耳尖泛紅，指甲陷入掌心滲血：「你...你這混帳小子...都這時候...還在講，插...插什麼呢？」

大批軍隊連夜急行軍，城外數里，王室親王旗幟在風中撕裂拍打，金線刺繡閃爍火把光芒。領頭男子坐騎高壯，皮甲繃緊，雙眼血絲爬滿眼白，眉頭皺褶像刀痕刻入。

副官靠近馬匹，喉結滾動低聲擠出：「大公，就快到晶網城，能讓兄弟們休息一下嗎？」

男子猛轉頭顱，牙齒咬合發出輕響：「就是因為快到了才沒喊停，你這蠢蛋！停了，大家都得睡到下午！」

另一端，白袍教會信徒簇擁如蟻，八人扛起木轎搖晃，男人肥掌摟住女信徒細腰揉捏，女子膝蓋發軟，指尖顫抖餵入水果：「法皇大人，張嘴，啊...」汁液滴落嘴角，舌頭舔舐皮膚，眼神濁重散發慾望。

兩支軍隊，一東一西，旗幟不同，目的相同——晶網城。軍隊馬蹄踏碎地面，親王旗幟迎風，親王雙眼血絲瞪視前方，偵察兵策馬奔回，低聲急報：「大公，道具派飛船墜落晶網城，殘骸燒焦滿地！」

親王皺眉怒吼：「蠢貨!飛船沒了，虛色還在不在？」

另一頭，教會信徒簇擁木轎，法皇粗暴推開女信徒，果汁濺落地面冒酸臭。他喉嚨擠出低吼：「飛龍騎士團魔力沒了…感應全斷了…」臉頰抽搐，手掌抓轎緣滲血。

兩派兵力逼近晶網城外圍，鐵蹄重踏碾碎石塊，泥濘飛濺黏住靴底。火把油脂燒焦，黑煙腐蝕空氣，灰霧捲入肺部。

親王與教會兩方部隊剛逼近城門，夜空裂開，月光染紅。城內突然爆發三股慘叫——黑嬰聲波穿墻壁，玻璃炸裂，碎片刺進士兵眼球，血水濺地冒出腥臭；第三姊妹聲波從地底衝出，泥土噴湧，裂縫吞噬馬蹄，骨頭摩擦碎響；娜塔夏聲波壓下，頭蓋骨嘎吱作響，腦汁從耳孔滴落，思緒斷片。王室戰馬跪地，眼球破裂沿臉頰流下，蹄子陷泥中，指甲剝離掉落，舌頭蠕動滑出三尺，白沫順著舌面滴地，腸子從後門擠出半尺，血水混糞便積成黑泥發出硫磺腐臭。

城牆崩裂，磚石剝落，大量四肢不完整人形爬出斷垣殘壁，斷臂軀幹爬行，頸部扭轉一百八十度，半臉融化露出牙床；無下顎突變體蠕動，腸管拖地冒出腐爛酸臭；小腿骨刺穿膝蓋當腳用，頭頂裂開噴出蛆蟲。突變體們相互撞擊，利齒撕裂彼此皮肉，腦漿濺地混入黑泥，喉嚨裂開嚎叫：「混沌...要我...」「裂隙...要我...」

突變體群中，一體型較大者啃食同類頭顱，骨頭碎裂聲炸響，頭蓋骨汁液噴濺，濕透城牆。

教會信徒身體扭成「之」字形，頭皮脫落拉扯頭髮，耳膜爆裂流膿，指頭刺進耳孔，搔抓神經，血塊卡在指甲縫，順手腕淌下，染透衣領，散發銅腥。喉管撕裂，聲帶斷裂飛出，木轎支柱斷折，法皇面皮下滑至胸口，露出牙齦，轎底砸地，木片穿透腹部，內臟濺射，染紅泥地，腸管冒出氨臭腐氣。

影刃工肆內，女嬰娜塔夏身軀下沉，血液從眼眶、鼻孔、口角滲出，滴落地板，紅黑交織。黑紋在透明身體上顫抖斷裂，皮膚裂縫噴出黏液，腐蝕木板；黑嬰懸浮半空，嘴角裂開至耳際，牙縫滲黑液，尖聲叫喊撕裂耳膜，鮮血濺落地面。

莎莉雪雙腿分開站立，靴底踩碎木屑，手掌抓緊藤蔓，指甲嵌入植物組織，血流順指節滴下，指節泛白發青。克里斯老體滾地，四肢亂拍木板，血絲布滿眼球，淚水混黏液流下，喉嚨擠出野獸低吼。艾琳蜷縮地板一角，指甲撕開自己耳廓，血液順頸部淌下，黏液滲進衣料散發腐味。

奎薩跪地，雙膝骨頭碎裂發出脆響，眼珠完全漆黑，血管爆裂噴血。手指不受控扭曲成爪，指甲撕開手臂皮膚，黑紋沿血管爬行，黏液從傷口噴出腐蝕地板，喉嚨咕嚕作響，嘴唇蠕動吐出低語：「混沌...要我...」

她膝蓋滑行，指甲刮地留痕，身軀半站，背部弓起，不再像人類而似野獸，她距離倒地的安潔莉娜和斷腿凱爾維斯只剩一步之遙，指甲延長如刃，黏液從掌心滴落冒泡腐蝕木板。眼窩滲黑血，意識全失，皮膚裂縫擴張，肌肉組織外翻滲血，蛆蟲從手臂傷口蠕出，跌落地面爬行。第三姊妹聲音穿入她腦海：「撕...裂...吞...食...」

莎莉雪站穩腳跟，唯一能抵抗慘叫，維持站立者只剩下她。她綠瞳盯住凱爾維斯，眉頭皺出槽痕，嘴唇抿緊吐字：「難道是我太早把短劍給你嗎，這一代的虛色者？」

她手指撐開裂縫，鮮血滴落樹皮冒煙，轉頸，目光掃向角落安潔莉娜，女子身軀被倒塌牆壁磚石壓扁，四色魔紋暗淡無光，胸膛微弱起伏，血水流淌腐蝕地板，黏液從嘴角溢出。

「這一代的實色者，現在已是廢人，唉，看來瘟疫依舊無解啊...」莎莉雪鼻孔噴氣，指節捏緊藤蔓，聲音沙啞穿透慘叫，樹枝斷裂彈開，尖耳抖動接收震動：「得再等下一代虛實轉生了。只是...」

她手掌撕開藤蔓，汁液噴濺，滴落木板冒泡：「又要等幾百年呢？」

凱爾維斯瞳孔爆紅，暗光充滿眼球，腿骨拖地嘎吱響，手臂撐地，忽然猛撲莎莉雪背部!

莎莉雪正背對他，視線鎖住安潔莉娜，耳尖未捕捉腿骨摩擦聲。身軀猛然被撞，後背著地，頭顱撞板，骨頭碎裂聲炸響，鮮血從裂口噴出，濺滿地面冒出腥臭。她瞳孔收縮，嘴唇撕裂：「你...不是腿斷了，怎麼還能動？」

她手臂推他胸，指甲陷入衣料，但目光掃到一旁短劍，刀身顫抖滾動，血絲連接凱爾維斯手腕，能量脈動。

「這代的虛色者，和短劍契合度居然這麼高？」莎莉雪雙眼圓睜，看凱爾維斯面部肌肉拉扯扭曲，嘴角裂開至耳側，瞳孔變為殞頻短劍同色。

凱爾維斯撕開莎莉雪裙子，手掌顫抖撲倒她身軀，莎莉雪躺地未動，腿腳攤開露私處，眼珠轉向短劍：「吾不是容器，也要被虛色者注入嗎？」

短劍抖動撞地，凱爾維斯眼窩暗紅，口中荷荷喘氣，嘴角滴血：「預定計畫，與現實發生偏差，實色者與原計畫不同，魔力並不足起動，還差20%。我暫時控制這少年的嘴，跟妳對話…」鮮血濺地冒腥臭。

莎莉雪伸手擋住凱爾維斯陽具，手臂抽搐抬高，眼皮眨動：「知道了，吸收吾的魔力吧，但吾已經幾百年沒做了，慢一點…」

凱爾維斯鼻孔噴氣，頭顱搖晃：「不能慢…要盡快讓虛色恢復理智…操作過濾器…因為秩序要輸了…」他腰部猛頂，直接插入陰道，莎莉雪眉頭收緊，嘴唇張開：「痛啊…都說了…幾百年沒做…嗯、嗯…」黏液濕透地面。

「愛妻…妳裏頭…還是一樣緊緻…」凱爾維斯腰部抽動，手掌按住莎莉雪肩膀；她臉頰染紅，眼皮低垂吐氣：「都，都幾百年前的事了，還在講夫妻？」

「等等，」莎莉雪瞪大眼，眉頭微皺：「你、你是趁機借用這孩子的身體，在，在享受吧？喔、不行、你明知道吾喜歡的點、故意一直頂那裏…」嘴上抱怨，但雙腿夾緊凱爾維斯腰。

凱爾維斯鼻孔噴氣，頭顱後仰：「虛色者要恢復理智了，我得回去短劍裡…」

說完，短劍抖動撞地，鮮血濺出冒泡，莎莉雪眼珠瞪圓，下巴顫抖，低語：「我會繼續等你…變成智能體後…和你再見…」

凱爾維斯雙眼紅光暗淡，眼皮撐開盯住下身，牙齒咬緊嘴角：「為什麼…會這樣？」他腿骨抽搐，鮮血濺地，臉頰抽動：「嗚！好痛！」

莎莉雪手掌推開凱爾維斯胸膛，腿腳縮回蓋住私處，眼珠瞪圓：「先別管這個！你理智應該回來了吧？我不知道你說的『插進去』是什麼，快點告訴我！」

凱爾維斯頭顱低垂，手掌按住腿骨：「短劍…插入過濾器…」

莎莉雪膝蓋挪動，靴底踩碎地板：「過濾器在哪？」凱爾維斯眼角瞥向旁邊，指尖顫抖：「旁邊那個…圓型基座、漏斗頂的。」

她一聽，膝蓋撐地起身，手掌抓起短劍，劍尖插進過濾器。漏斗頂立刻顫抖，周圍黑霧旋轉湧進圓口被吸收，周遭低語漸弱，塵土掉落緩緩停住。

黑嬰頭顱歪斜，眼珠瞪圓滴黑血，鼻孔噴氣瞪莎莉雪：「不要！我才剛出來玩啊！」娜塔夏嘴角微揚，眼皮下垂疲憊，指尖指向莎莉雪，嘴唇無聲張合：「謝謝。」第三姊妹閉眼躺地，胸膛停住哭號，黏液濕透地面冒泡。

莎莉雪全身脫力跪下，但仍然不敢鬆手，繼續握著短劍；娜塔夏飄近凱爾維斯：「爸爸...才剛剛見到你，我們就要走了。」

凱爾維斯驚愕，望向娜塔夏：「你們要走了？」

娜塔夏微笑點頭：「我們三姊妹本來是一體的，我是秩序，二妹是混沌，三妹是平衡。」她身軀漸淡，指尖離開他臉頰，黑紋收進皮膚，腳尖懸空飄散。

凱爾維斯伸手抓空，手指顫抖：「等等，我還有話...」但過濾器圓座顫抖，漏斗頂噴出白光，牆角黏液乾涸剝落，三女嬰次第消失。

莎莉雪膝蓋挪動，起身抬頭，靴底踩地，塵土滾落：「放心吧，她會變成好孩子，再回到你身邊的。」

「接下來我們得救她了，她不能死，因為能解答瘟疫問題的智能體，會降生在實色者的子宮。」

她指尖指向的對象，是仍被壓在牆壁的安潔莉娜。(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