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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魔刃之欲

影刃工肆內，莎莉雪雙手緊擁凱爾維斯背，兩人下身結合中，她雙眼迷濛，低聲問：「進度...多少了？」

木地板隨兩人動作嘎吱作響，她長袍散開露出蒼白肌膚，綠藤紋路隨呼吸脈動，汗水從頸側滴落，沿乳溝滑入交合處，濕滑聲黏稠迴盪。過濾器在身側嗡鳴，短劍紋路閃爍暗紅光芒，黑氣被吸入又消散，室內空氣悶熱腥臭，莎莉雪指甲陷入凱爾維斯背肌，留下血痕，她腰肢扭動，眼瞼微顫，每次碰撞都使過濾器震顫一分。

窗外黑霧滾滾滲入，但被過濾器吸收，漏斗頂不斷冒出白色蒸氣，符文機械嘰嘎高速運轉；外頭混戰的金屬撞擊聲間斷傳來，突變體的低語隱約迴盪，房內男女結合聲啪啪不停，凱爾維斯與莎莉雪輪流發出愉悅哼聲，交織成吵雜另類樂曲。

凱爾維斯喘氣，雙手緊握短劍不放，兩眼盯著短劍：「95%了...一定得這樣...吸收魔力嗎？」

他皺眉，因為斷腿處仍感疼痛，骨碎摩擦聲隨動作傳來，冷汗浸透髮際，灰眼滲血絲。短劍隨他話音微顫，暗紅光芒一閃又滅，刀身裂紋吸吐黑氣，與脈動過濾器相連處發出低頻共鳴，空氣因能量波動扭曲，劍身紋路閃爍節奏加快，數字在凱爾維斯腦中顯現：「95.2%...95.3%...」

每次兩人身體交合撞擊，都能使數字微增，他咬牙強忍斷骨劇痛，喉結滾動嚥下腥甜唾液，胸膛起伏加劇，疼痛與快感混合，凱爾維斯感到矛盾。

莎莉雪腰肢起落，綠藤紋脈動加速，她呼吸急促間搖頭解釋：「因為你是...嗯...虛實之一的虛色，天生能力與魔法無關...而是『虛頻共鳴』...」

她腿根繃緊，乳房隨動作晃動，汗滴濺落凱爾維斯胸膛，指甲在他肩頭留下月牙痕。「所以...我當初...故意將短劍便宜賣給你...」

「但共鳴副作用...會讓你失控...只有這樣...啊...吸收魔力時，同步讓你發洩...」莎莉雪這到這裡，柔軟內壁緊縮，頸背弓起，髮絲甩動濺出汗珠，嘴角揚起，臉頰潮紅低吟：「好舒服...少年...你的...很棒啊...」

她腰臀扭動節奏加快，過濾器隨之震顫劇烈，進度數字跳動頻率隨之提升。

凱爾維斯聽聞讚美，灰瞳暗處泛起血紅微光，下身動作不自覺加劇，肌肉繃緊，斷腿疼痛暫被興奮掩蓋，過濾器隨之高頻震顫。但他眉頭仍緊鎖，咬牙忍住快感問：「您...早就知道，我是虛色？」

莎莉雪點頭，嘴角漾起微笑，轉而扭腰低語：「這，這也不是秘密，王室和教會都知道。」她腰部旋轉角度微調，引得凱爾維斯倒抽冷氣，過濾器數字跳至「96.1%」，莎莉雪眼眸微閉，濕潤長睫顫動。「短劍裏頭藏的，是我的前夫...嗯，他是上一代的...虛色。」

凱爾維斯眉頭深鎖，正欲追問莎莉雪口中的「前夫」，卻見一旁的奎薩將符文縫合筆從莉婭傷口上移開，筆尖紫光漸暗，縫線結成完美的閉合痕。她按下筆側按鈕，符文縫合筆發出低沉嗡鳴後停止運作，金屬表面散出餘熱。

奎薩站起身轉向交纏的兩人，目光在結合處停留一瞬，深藍工作服下乳峰隨呼吸微顫，喉結滾動，臉上浮現明顯的尷尬與抱怨。「我就想請教長老，」她硬著頭皮開口，音調拔尖，「您真的不用下去一樓，幫那位公會長和冰魔法師防備嗎？」說完偷瞄凱爾維斯一眼。

莎莉雪不停腰肢動作，轉頭對奎薩露出自信微笑，眉梢微挑反問：「到目前為止，有敵人攻上來嗎？」

她扭頭看向角落的安潔莉娜，虛弱聖女胸腹起伏微弱，白袍染灰塵與血跡，四色魔紋暗淡無光，肚臍附近三個白色光點時明時滅。莎莉雪深吸一口氣，繼續在凱爾維斯身上起伏：「吾只是用魔法暫時穩住她的命，妳還得繼續幫她縫合傷口啊，工匠小姑娘。」

奎薩猛地用力搖頭，金髮甩動濺出汗珠，鼻翼極速張合，雙眼充血泛紅，青筋從額角竄至頸側。「絕不！」

她大吼，聲音震顫木屋，符文筆在指節間顫抖發出不祥嗡鳴。「因為她殺死了我的導師瑪瑟琳，我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奎薩聲音哽咽，眼淚在眼眶打轉，雙峰劇烈起伏，咬牙切齒，指向安潔莉娜，「你們都不知道，她是拿著權杖，直接插穿大師胸口的假聖女啊，我絕不幫她！」

凱爾維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灰眼睜大，臉色蒼白。他想起瑪瑟琳生前，雖然性格病態，晚上喜歡被虐，但除去這點，白天則是嚴格的導師，對他傾囊相授知識。記憶中莊嚴強悍的紅髮女人，竟被權杖直接刺死，他下意識望向角落昏迷的安潔莉娜，黑長髮散亂於地，雖有傷口，但面目聖潔如天使，實在難以想像安潔莉娜是手段如此兇殘的女性。

莉婭掙虛弱身軀左右晃動，雙掌向後撐地坐起，紅髮披散黏汗，嫩乳紅藍魔紋微弱閃爍，齒痕遍佈胸肩；產道傷口雖已縫合，但雙腿間皮膚仍微微顫抖。她瞪著凱爾維斯怒問：「廢物哥哥!你到底...還要抱幾個女人？」

凱爾維斯被這話愣住，灰眼中暗紅隱去，動作停滯，雖然並非自己主動，但不知不覺間，三個女人卻因為自己爭執起來。過濾器進度無聲跳動：「96.3%...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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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網城內黑霧翻滾不散，王室軍隊從西向東推進，整齊銀甲列陣，長矛森森，戰旗染血；教會信徒由東向西襲來，白袍法師環繞劍士，魔紋閃爍，法陣起伏。突變體被兩方大軍夾擊，黑液橫流，殘肢堆疊，腥臭刺鼻。刀劍碰撞聲、魔法爆裂聲、突變體嘶吼聲交織成地獄。士兵鮮血與突變黑血混合，石板路面被腐蝕冒煙。外頭雖然早已天亮多時，但城中黑霧徘徊流轉不散。

一頭是親王指揮士兵，銀紫鎧甲映黑霧泛病態光澤，血絲眼掃視戰場。他身前長矛陣刺出，空氣撕裂，突變體被穿透時不發哀嚎，黑血從孔洞緩慢滲出冒煙，腐臭瀰漫。它們無視穿透軀幹的武器，眼窩中黑液蠕動，利爪撕扯士兵盔甲。

親王冷笑，揮手示意，騎士們拔出鍍銀長劍寒光一閃，突變體頭顱滾落，頸口黑血射出三尺，濺石板發侵蝕嘶聲；無頭軀幹痙攣前行，斷頸處肌肉隆起蠕動，試圖重組。有士兵認出是突變體當中是親人，低哭同時，還是含淚刺出長矛。

「大公，請戴符文面具，吸入黑氣就不好了...」副官低聲提醒，但親王搖頭道：「給最前排士兵，面具不是數量不夠嗎？先給他們!」

另一頭，教會信徒組成隊形，白袍法師環繞劍士們。有人手腕綠魔紋閃爍，揮手斬出劍氣，風刃呼嘯穿透空間撕裂突變體胸膛。突變體皮膚被劍氣斬開，黑汁從裂痕噴射，石面侵蝕出坑洞，卻仍前撲；修女持藍冰法杖，手腕藍魔紋脈動，揮杖刺出，空氣結霜，霜柱竄地貫穿突變體下顎，冷鞭掃過撕裂腹腔，內臟凍結粉碎；紅魔文劍士抽刀，刀身火焰魔紋纏繞，劍氣揮斬飛遠，十步外突變體脖頸綻開血洞，黑液腐蝕地面冒酸煙。

法皇肥手掐訣，土魔紋綻現，地磚突起，碎片旋轉切割，突變體腦袋碎裂，黑霧從骷髏殼冒出蜂擁撲向施法者。黃魔紋刺客從後翻躍，雙刃滲土系魔力，劈向突變群，刀痕切口邊緣結晶化，黑霧遇土魔力凝固硬化碎裂。

女信徒隱身黑霧中，站在一旁角落冷觀，心想：「得找到莎莉雪，然後殺掉。她想阻止瘟疫擴散全大陸？那可不行!」

克里斯老邁矮小身影，與艾琳背靠背，守在工肆一樓出入口，阻擋突變體。克里斯抽出腰間短劍，刀鋒瘢痕累累，手腕一翻，藏於袖口的第二把匕首落入左手，花白鬍鬚上血滴黏連，。這名老冒險者撐起顫抖膝蓋，抬高劍擋住突變體腐蝕指爪，後撤半步，短刃突刺，割開黑液脹滿的喉管。

艾琳牙關緊咬，手掌猛揚，藍魔紋閃爍亮光，寒氣自指尖噴出，工肆門口空氣凝結冰晶，地磚結霜咔嚓作響。突變體撲來，她胸口豐滿隆起鎖骨處，魔紋快速流動，手中冰鞭凝形，抽打斷肢，凍柱穿透頭顱，黑汁碰觸冰面霜裂成粉。

兩人胸膛起伏喘息間，汗水從克里斯頸紋滴落握柄。他嘴唇乾裂，聲音嘶啞：「我先衝過去，清理一陣，妳休息一下...」

艾琳手指抹去頰側黑汁，一對巨乳因大口吸吐氣明顯起落，她打斷：「不，數量太多了；更何況你沒注意到嗎？越靠近這建築，突變體就變越弱，應該是樓上那個古怪道具起作用了，我們守住門口才對。」

克里斯眉間皺紋加深，嘆氣時鬍渣顫動，眼角瞟向門外黑霧：「但光靠我們兩個人，能守得住嗎？」

艾琳掃視戰場，下巴微抬點頭：「你不是說，看到王室和教會同時進城了嗎？換句話說，突變體會慢慢減少的，我們再撐一會...」

話音未落，黑霧視線死角處傳來濕滑蠕動聲，一個沒有下半身的突變體頭顱，頸部切口滴著黑血，眼窩腐爛蠕蟲，從地面竄出，彈跳飛向艾琳頸側。克里斯瞳孔收縮，手臂揮動卻不及，嘶吼：「小心!」

下一瞬，粗壯藤蔓從門外伸入，蜿蜒盤繞成腳形，地板震顫木屑飛濺，直接踏在頭顱上，「啪滋」壓扁聲起，濕潤黏稠腦漿成糊，黑汁四濺。

艾琳抬頭，對站門口外的樹人微笑，嘴角揚起弧度：「多謝你，看來後門那邊清完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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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肆二樓，奎薩的控訴聲剛落，室內氣氛凝固，但莎莉雪並沒有因為奎薩的話動搖，只淡淡說：「等她生下智能體之後，隨便妳要怎麼處置她。她是實色，是最關鍵的容器，起碼現在不能讓她死。」

接著她望向凱爾維斯，低聲問：「滿了嗎？」 他搖頭，莎莉雪抿嘴，指示道：「那就繼續吸收吾魔力，做到射進來為止。吾乃精靈族，你是人類，不會懷孕的，應該吧...」

奎薩嘆息，肩膀垮下。「我恨她，但我會做該做的，長老。」她轉身踉蹌走向安潔莉娜；莉婭咬牙忍痛：「我是不是...該走開？」她眼眶泛紅，看著凱爾維斯與莎莉雪交合，原本想處決哥哥的念頭早已消失，換成是被男人背叛的憤怒。

「女孩，妳別想多了。」莎莉雪腰部動作不停，解釋：「在場只剩下吾，還有足夠魔力給短劍吸收而已。等智能體出生後，這少年就還給妳。」 莉婭一聽臉紅低頭：「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凱爾維斯眉頭緊皺，忍著腿傷與快感，聲音因用力而顫抖：「智能體...又是什麼？」

莎莉雪回答時未停下動作，綠瞳閃過深邃光芒：「解答者。給智能體對應的知識，就能分析知識，找出答案。」

她指甲陷入凱爾維斯肩肉，汗水滴落他胸膛：「這就是短劍為什麼要吸收瘟疫黑氣和魔力的原因，因為...等會，要把知識給智能體...」

過濾器嗡鳴加劇，進度顯示「97.2%」，短劍紋路脈動加快，閃爍暗紅光彩。凱爾維斯還想追問，但莎莉雪動作加快，上下搖晃得更劇烈，精靈尖耳發紅，雙眼迷茫，喃喃問：「到了沒...吾快要高潮了...你的傢伙...很厲害...嗯...吾快忍不住...」

凱爾維斯灰眼變為血紅，腰部不由自主向上頂動，斷腿痛感消失，雙手掐住莎莉雪腰肢，汗水浸透身下木板，指節泛白。過濾器數字跳動：「97.8%...98.2%...98.7%...」

短劍紋路絢爛，黑氣吸入過濾器，莎莉雪全身綠藤紋路亮起，肌膚泛著翡翠色澤，頭顱下仰，長髮如流水般散開，喉嚨發出高亢吟哦，裸足蜷曲，後背弓成完美弧線。

「99.2%...99.5%...99.8%...」

凱爾維斯聲音嘶啞，肉體拍打聲達到頂點，腰部猛然向上頂起，腰腹肌肉繃緊，頸部血管暴突，聲音卡在喉間：「我...我要射了!」

莎莉雪眼神失焦，綠瞳深處閃過奇異符文，全身如觸電般痙攣，一邊喊著不知名古語，一邊達到高潮：「吾...吾也來了...啊!!」

短劍與過濾器同時冒出刺眼白光，整個房間燈火通明，金屬齒輪高速運轉摩擦出火星，莎莉雪和凱爾維斯彼此無力，大口喘氣。她倒在他胸膛上，長髮散亂黏汗，肌膚泛著健康色澤，身上青紫痕跡緩緩褪去。

凱爾維斯瘦削臉龐已完全濕透，眼神迷茫，斷腿疼痛再度湧現，點頭表示：「100%了，好累...」

莎莉雪點頭：「剩下最後的工作了，也只有你能做，讓虛實結合，你把短劍，插進實色者小腹法陣，注入知識給智能體。」

凱爾維斯一聽愕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莎莉雪雖然滿臉疲憊，但表情嚴肅，顯然不是說笑。她起身離開凱爾維斯，下身緩緩滴下白色濃汁；而屋外突變體的叫聲漸漸變少，刀刃交戰聲反而變多。(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