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吗?
有的。现在的我,能够毫无顾虑的给出肯定的答复。
在指尖触碰到像蛆一样扭动的地板时,我就该想到睁开眼会是怎样的噩梦。
「唔唔——呕呕呕呕呕...」
不仅这里...那里也是...地板墙壁天花板——它们都是活的。
虽然眼前的这副景象令人感到猎奇,但那不是致使我呕吐的主要原因。
因为我的吐泄物大部分都是水...应该说是海水。
反胃感超出了大脑所能抑制的阈值,迫使着胃里的内容物逆道而行。
这样的过程大抵持续了三四分钟,除了前几次以外,剩下的都是干呕。
...我该庆幸自己昨夜没吃肉食吗?不然的话,这生不如死的体验可能会持续更久。诶——等等,你不能就这样躺下去啊!
眼见脱力的身体即将倒下,我拼尽全力组织着脑内支离破碎的意识,硬生生地拉远了自己与那滩海水与胃酸的混合物的距离。最终以不雅的大字形,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哈啊...哈啊...哈啊...」
不论是嘴边的残留物,还是泡了水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这具身体完全变成了一个只会张口呼吸的废人。
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死的吧。哈哈...真让人觉得讽刺。
待到脱力感消退了一点,我便活动起了手指,企图双手撑地,将身体支撑起来。
...从结果来看,我确实是做到了。
甚至拥有了让整个人浮在了空中的能力——那是骗人的。
我稍有动作,就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缠绕在了我的双臂上,粗暴的将我拉起,将上半身架在了空中。
透过那黏糊糊的体感,我大抵猜到了那是什么。直到它在我视野中出现,并将双腿也一并举起时,我才确认了它的真身——
色情漫画里常有的触手怪物。
「噫咿咿咿...嗯..啊...」
由于从身下冒出了更多的触手,我那夹杂着恐惧的厌恶声没能持续多久。
它们穿过我的腋下,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权一般大大方方的显露在我的面前。
我可没有像女孩子一样的胸部可揉哦?
我试图用眼神交流,可它们毫不在意。
俩根触手就这样贴着我的锁骨,窜进了衣服底下,以乳头为中心缠绕起来。
「嗯嗯...啊...」
我低垂着头,望着那一贫如洗的胸部被硬生生地聚出俩处小山坡。
说实话,仅仅是这样的话,我感受到的快感远不如疼痛来的多。
可它仅仅只是触碰、摩擦了一下我的乳头,身体就像触电一样作出了回应。
我的身体...之前有这么敏感吗?
「等...」
在我感到困惑时,触手有了新的动作,我甚至来不及发声阻止。
不过...我究竟是因为哪种原因才想让它停下来呢?
胡思乱想间,触手就将连衣裙向上一掀,露出了藏于底下的真相。
那根不洁之物早已因快感而膨胀,越过了内衣的限制,将头部露了出来。
「...」
接下来...我是会被当作无用之物消化掉,还是...
就连触手似乎也会感到困惑,顺时针逆时针各转了俩下。
所幸的是,它似乎选择了绕我一命。
但也没说现在的事就不继续干了。
它将我穿着的内衣扯断,随意丢在了一旁。
触手没有向着那根东西发起进攻,反而朝着更下边——肛门那一侧移动。
恐惧...兴奋?快乐...厌恶?期待...失望?
我的情感似乎过于丰富了,以至于像万花筒一样轮换着。
但有一点我很确信,我的身体正逐渐堕落。
紧握的双拳不知何时起就松开了,现在紧绷的地方也开始有放松的迹象。
可我来不及忍耐、回防,敌人的突袭就来了。
我的那根一直被所有人放置处理的东西,突然被触手所触碰,从紧贴腹部的状态缓缓抬起,像是要对准什么一样固定在了一个角度上。
好像...有点不——!!!
当我反应过来触手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是第一次射精以后的事了。
我的大脑在那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接着被股间不断传来的幸福感所占领。
那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至于我眼前都黑了一瞬。
那个罪魁祸首...那个紧紧吸附在我下体的东西...
我以涣散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那个温热、潮湿、紧致,内部有数不尽数的小触手爱抚着敏感点的触手飞机杯。
如果让它动起来...可不妙啊...
仅仅是包裹住就有这么大的威力,那要是缓缓抽动...高速活塞运动...
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我那用于盯着触手的黑色双眸,正逐渐变得浑浊不堪。
渴望...惧怕...期待...
那是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向往极乐的癫狂。
要是像这样慢慢来的话...我、我应该能...坚持住的吧...?
看着那以极为缓慢速度向上升起的触手飞机杯,我产生了些许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在几秒后,以第二次射精为结果,我的自尊被狠狠粉碎了。
触手像是在戏弄我一般,刚上升到一半,就狠狠地撞了下来,猛烈地往下腹部来了一记重击。
拜其所赐,我不由得反弓起了身子,肉体以平日里难以见到的程度弯曲着。
可这样却加深了股间的体感,比刚刚还要强烈的余韵开始融化着我的脑子。
「不、不要...再...」
已...已经...什么都...
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此时都在乞求着触手能够听懂人话。
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吧!之后尸体任你玩...拜托了...
拜托你别再让我...别再让我——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傻,怎么会期待本子里的常客能对猎物大发慈悲呢。
先前起就一直爱抚着肛门的触手,似乎已经做完了润滑的工作。在其他俩根触手撑开臀部的帮助下,它不顾撕裂的风险,硬生生将自己的庞大身体塞了进去。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托疼痛的福,让我稍微回复了一点意识。
可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那根触手就这样不顾我的意愿,肆意地顺着直肠探索着,直至连接处。
我,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
望着腹部那显眼的突起,我无法想象自己能够活下来。
在我放弃了希望,眼中失去高光的同时。
通往地狱的派对,开始了。
明明已经射不出来,硬不起来了,却因为肛门的触手刺激前列腺而复苏。
疼痛,快感,疼痛,快感,疼痛,快感...
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折磨到麻木不堪,连感知的能力都开始逐渐失去。
不...也许比那更糟糕的事情早就发生了。
有温热的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是鼻涕吗?若是前几次的话,是的。
可这次流进因失神而张大的嘴里的,是血,是鲜红无比的滚烫血液。
浓重的铁锈味一下子就占据了整个口腔,好难受。
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早点死去,也许更好。
就这样,曾是智人的生物封闭了自己的精神。
在这靡乱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乐于繁育业务的触手,以及供其享用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