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苗床太脏的话,触手似乎也会感到嫌弃。
明明是它自己弄得到处都是。
还能这么刻薄的说话,证明我还活着。
但这么说也不太准确,毕竟只剩「灵魂」存在,那也是一种生还。
不过,我是以肉身的形式苟活在这世上的。
从昏厥中苏醒,我发现全裸的自己倚靠在墙壁上,双肩以下的部位浸入了水中。
不是粘液,不是精液,而是清澈到可以直接喝的湖水。
...不过,刚经历过精浴洗礼的我泡在这里边,真的没问题吗?
我一边困惑着,一边准备正坐起身,想要洗一洗脸与头发。
从刚刚开始,鼻子嗅到的那股浓厚的精臭味就一直难以让人忽视。
虽然在这种地方,就算洗干净也很快就会被弄脏,但这是心情问题。
咦?刚刚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摇晃了一下?
胸部露出水面的那短短几秒,我察觉到了物理学方面的异样。
我向着那里试探性的伸出了手,摸摸,握握。
「呀——」
从我的嘴中,发出了不符性别的天之嗓音。
而在那我自认为只是红肿还没消去的地方,传来的不是痛,而是柔软的触感。
那是,体格变化后的小手都能一手覆住的小小山丘。
那是在我身上,能够上下摇晃的小小元凶。
那、那么...下面也...
我的手想要向下抚去,可腹部被残忍对待的记忆却浮上心头。
有些害怕会直接摸到内脏或是肠子的自己,情不自禁闭上了眼。
啊...看起来没问题。
哪怕好奇心会害死猫,我还是忍不住向下探索。
万幸的是,距离胸部已有一段距离,我摸到的仍还是完整的、光滑的肌肤。
「嗯呀...」
探索的最后,我确认到自己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果能出去,我也许就能挽回过去的错误,实现与他的约定了。
如果能出去,我也许就能光明正大的让姐姐大人叫我妹妹了。
如果...
我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
但很快,又变回了无法燃烧的余烬。
是啊,如果能出去的话。
其实我刚冒出这一念头,转变后的身体就向我发出了警告。
你会死的。
如死神般尖锐的声音刻进了我的大脑。
同时,我感觉到了心脏被人紧紧握住的实感。
为什么要逃跑呢?
新身体要是和触手大人做爱的话,一定会很舒服的吧?
怀上触手大人的孩子...啊啊,一直以来的空虚感也会被填满的吧!
...先是鞭子,然后是糖果吗?
身体在不停地劝诱着我,不仅如此,下边也开始分泌出爱液了。
我可能...虽然还不确定,但应该只剩精神是属于我自己的了。
我没有理会它们。同时将叠起的双手搭在了胸前,感受着微弱的心跳声。
那是我还活着的证明。
但它却没有给予我一分半点的实感。
不论是抗争还是堕落,我希望自己的心至少能作出选择。
可它从来都...没有给出过答案。
所以我还活着,但也仅仅是活着。
只是因为没有选择去死,所以才活着。
我所纠结的这种事情,所感受到的心情,只要睡上一觉,一切都会归零。
仿佛是在那期间,顺利的抹除了自我,接而继续生活。
所以我...也不要再去认知自己的存在了吧。
就这样接受提议,顺从肉欲,成为触手的奴仆吧。
虽然胸口很沉闷,心脏也在隐隐作痛。
但我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
为了转换心情,我俯下了身,将脸贴近了水面。
我想好好洗一把脸,也许这样就会好受一些。
但某些藏在暗处的滑溜溜笨蛋,却误解了我的行动。
「——触、触手大人?!」
我的腰被触手缠绕一圈,像是钓起上钩的鱼一样从水里拉了上来。
有一根触手以相当强烈的气势突进到了我的面前,时而看我,时而看向湖。
不知为何,我似乎能感觉到它在生气,于是心中也有些郁闷。
明明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却要被人说教、惩罚,这种心情是理所当然的吧。
「——等等,咿!痛、很痛的呀...」
愤怒的触手为了教训我,一上来就贯通了我的下体,顶到了最深处。
它没有理会哭着求饶的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进行着性事。
我的第一次,身为女孩子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毁了。
不仅如此,触手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从中途开始就侵犯了我的肛门。
我的求饶,慢慢变成了向父母求救、说自己好想回家,到最后只剩下了拟声词。
咕噜噜——
往阴道注入的精液撞上了子宫,接而开始折返,但马上又被新的精液推了回去,如同浪潮一般不停冲击着我的内部。
而直肠里的精液则不停向里前进,在胃里快速堆积着,使我的腹部马上就涨起来了。待到触手恋恋不舍的抽离出来时,肚子已经膨胀到相当吓人的程度了。
我被触手放置在地上,任由大量的白浊液体从下体涌出,积起了一个水潭。
啊...这不是...马上又要去...洗澡了吗...
我摸着相比刚刚,已经缩小了一圈了的肚子,有了一种莫名的直感。
这具身体...似乎任由触手折腾也不会死。
那张潮红、变成了笨蛋的脸上,露出了令自己感到恐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