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苏长青”的下葬

  我们跟着陈风水一路转悠着,最后来到了城门口。


  「站住,晚上不能出城!」


  看门的是个留八字胡的老兵,他把提灯凑到我们脸上,瞪着眼道,「知府大人说了,最近外面有邪教作祟,一个人都不能出去!」


  「看清楚点。」我拍了拍袖子,「我也不能出去?」


  「千总大人有令,放人出去了,我们是会被杀头的。」


  我摸出一块碎银子丢给他。


  士兵手一摸,那银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看你身手不凡,你可以出去,其他人不行。」


  我又拿出一块碎银子。


  「这位老师傅肯定经验丰富,他也可以出去。」


  我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元,晃了晃。


  「这姑娘看起来很是机灵,我想也没问题。」


  「一路小心啊,诸位。」


  士兵对我们挥着手,满面笑容。


  苏小羽回头看了一眼寒烟州的稀疏灯火,眼中有些惆怅。


  「寒烟州在边疆,自然比不上那些繁华的中原城市。」我揣着手,走了两步就有些累了。哎哟,前几天那个才女吸得我鸡巴到现在还在发酸,真是一滴都没有了,那又暖又湿的舌头和青蛇似的卷得我差点晕死过去。


  「中原城市很繁华吗?」


  「你没去过?」


  「......没有。」


  苏小羽摇了摇头,「我去过最大的城市就是寒烟州了。」


  「这里只是北疆小城而已。」


  「对我来说很大了,栗哥哥。」


  「出去大城市走走吧,留在寒烟州是没有前途的。那些修仙的不都在外面?」


  「师尊把门派的钱都花在傀儡上面了,我们没有钱离开寒烟州。栗哥哥去过很多城市吗?是不是见过很多文人?」


  大概因为在她眼中我很擅长吟诗作对吧。


  「我去过南塔城。我在那里读了几年书。」我含糊其辞到,「没什么好玩的。外面都是仙人修士在打来打去,还有魔修祸乱,我就回寒烟州了。我又没有修仙的资质,不如在北境当个快乐的纨绔子弟。」


  「栗哥哥真幽默。」


  「呃......」


  她显然不信我说的话,「我经常见到栗哥哥去书院和曲亭,是要考取功名吗?」


  去书院是因为我约了下课的才女在后院打炮......我很喜欢她们款款然眼含秋波地向我走来然后我们急迫胡乱地倒在后院草丛里贪婪舌吻,不远处是散场的学生们,但我已经撩起她的长裙压住她的双腿把硬邦邦的鸡巴塞进她因为期待而在上课时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和她在草丛里面激烈做爱了。


  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捂着才女的嘴一下深一下浅地在她嫩穴里抽插,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双腿发抖站不稳,最后弄得整个后院都是精液的味道,然后让她在差一点就会被同学见到的地方一抖一抖地把淫水喷洒在墙角处。做完后我会没收她的亵裤,她红着脸假装和我在后院聊诗曲,含笑着对其他学生们作揖,可裙下那被我抓得绯红一片的嫩腿间正在悄悄地往下滴落乳白的浆汁。


  至于曲亭......那是我和犁公子最早开始曲水流觞的地方,靠着小河,但大部分时候苏长青其实都在场,他们一边吟诗一边换着人肏她,那清冷的仙子在他们身下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喘,整个曲亭都是肉体冲撞的清脆声响,淫靡不已。


  我记得有一次犁公子喝大了,突发奇想让另一个富商试试看两根一起塞进苏长青里面,那个瞬间苏长青的表情扭曲了,身上仙力爆发,可红肿的蜜穴被两根昂然巨兽撑开后那刺激的情欲让她整个身子猛地一挺,屁股不自觉翘了起来,快感凌驾在了仙力爆发的本能之上,但也正是因为她那惊为天人的一阵收缩,犁公子和富商刚插进去就被仙穴吸得忍不住射了,最后骂骂咧咧地结束了曲水流觞。在那之后他们在曲亭里再也没有两根一次插进苏长青。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只是苏长青的死也许在潜意识里让我感到有些难以掩饰的震惊。再怎么说也是熟人,还是我名义上的租客。


  「算是吧。」我瞪了陈风水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我们一路走过了三个小山丘,累得我气喘吁吁。这一行人里苏小羽是修士,刘二蛋是刀客,陈风水虽然老得和枯藤精似的但好歹也是个天天在山上跑的风水师,只有我看起来和废物一样一动就喘气。


  「妈的,要是我能稍微修炼一下就好了,至少让体力好起来。」


  「好起来之后你要......对吧。」陈风水拿着罗盘,狡黠地看着我,「别想了,栗少爷,您没有一点修仙的资质。您有钱就很好啦,祖上可留了一堆东西给你。」


  「不就是钱么。」


  「可不止哦。」


  陈风水捋了捋胡子,指着前面一个幽绿的小水潭,「就葬在那里吧。找两个仵工就好。哦,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仙人下葬有什么讲究,我只负责找到下葬的地方。啊,你们可以回去了,记得怎么过来吧?我去撒个尿。」


  看着老头的背影,苏小羽又要行礼,我只好把她拉住,「走吧,找两个仵工去。」


  苏小羽撇了撇嘴,转身对我鞠了个躬,「谢谢你,栗哥哥。」


  ......


  ......


  陈风水哼着歌钻进了小树林,脱下裤子就开始撒尿。


  他站在三棵树正中间,周围是茂密的蕨草。


  片刻后,周围慢慢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撒尿的哗啦哗啦声。


  「哎哟,等我很久了吧?」


  他嘟哝着,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快枯萎的男根忽然甩动了起来。


  他一边甩着尿,目光逐渐犀利了。


  虽然什么都见不到,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围住了。


  没有人的生气,没有仙术的波动。


  那滚烫的热尿在地上极快地泼洒出了一个复杂的图案,一股炙热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把他牢牢地笼罩在里面。


  可到了最后最后一刻,眼看图案就要闭合,陈风水抖了抖,发现尿已经没了。


  「我操!」


  他大骂一声,早知道就多喝一口水了------顾不得那么多,他咬破自己的指尖,把鲜血滴在了地上。


  也就在同一时间,树林里刮起了阵阵阴风。


  三个模糊的身影闪烁了一下,他身边的草木登时悉数断裂。


  肉眼无法捕捉到的,不属于人类的速度。


  陈风水把裤子拉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目光四下扫视。


  在某个瞬间,他把罗盘用力砸向地上,大喝一声,「定!」


  尿的骚气蒸腾。


  日月星辰,天地万物,短短凝固了刹那。


  虽然只是弹指一瞬,但足够他看清楚了。


  一个身材玲珑的女人,面覆黑丝,手执短仗;


  一个瘦长的少年,赤裸身子,手无一物。


  一只魁梧的鬣狗,双目燃烧着青色火焰。


  无一例外,身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


  「三天柱,真看得起我这老不死的。」


  陈风水咧嘴一笑。


  「不愧是......天下第一傀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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