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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堕落,萝莉,师徒盖饭,傀儡炼成,公众露出......】
【高频更新中!】
【长篇连载】
本作前期对巨乳反差师尊的着墨只是作者职业病发作导致思如泉涌,后期将会围绕被主角收留的小傀儡师苏小羽展开调教♂剧情。
——在师尊离奇被肏死在床上后,清纯的苏小羽愈加依赖起了被她认为是好人的主角,还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送给了他;
然后,她就逐渐发现了主角入夜后会对她的傀儡做的事......
本作包括且不限于以下调教场景:
1.师徒二人在床上被盖饭
2.懵懂的苏小羽被主角骗去上羞耻度爆表的性爱私塾
3.在学校里隔着单向玻璃一边听男生说她可爱一边被男主疯狂后入的小萝莉
4.外人眼中坐在主角腿上的乖女儿,其实裙下什么都没穿,小屁股里插着大鸡巴,下面垫着已经吸满淫水的内裤
5.在游乐园骑装了假吊的木马,在伙伴眼前多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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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我听说东城街的傀儡师苏长青死了。
苏长青这个人,正如她的名字,是个风韵犹存,怎么都不会老的女人。她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来到寒烟州,如今都三十五了,看起来还是二十岁的样子,略施薄粉,冷眼媚人。
作为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傀儡师,她总是穿着那些仙子一样的轻纱长裙,领口敞开露出半对白腻的浑圆。她总是板着一张脸,看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有人说,她会把让她不开心的人炼成傀儡——还有这种好事?你说,她又没有老公,晚上总得找些方式发泄吧?她房间里大抵是留了一些男傀儡的,说不定晚上就靠那些傀儡来满足她的性欲了。
鲜有人知道,苏长青这个冷傲的傀儡师,桑青派的第十三代独苗传人,其实是寒烟州数一数二的便器。
我之所以叫她便器,不仅仅是因为肏过她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更是因为我当年亲眼见过她在犁公子的聚会里被一个家仆的巨屌肏到喷屎了。从那时开始,苏长青这个女人的便器形象就变得鲜明起来。
作为东城街栗家的公子哥,我和犁公子姑且算是狐朋狗友,时常在一起吃茶,聊的不外乎是哪个雏妓来寒烟州了,哪个才女的鲍鱼粉嫩又多水。
要知道整个东城街都是栗家的,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没什么事可以做了,两老在瘟疫里病逝,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家主,虽然如此,家里的仆人依旧用栗公子称呼我,大抵是因为我除了收租外只会玩,哪有什么家主的样子。
五年前我刚成年的时候,我从远在南塔城的草庐书院被赶了出来,刚好接到父母的悲报,于是回到了寒烟州接手家业。那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苏长青,她租的是我家的铺子,每到二十号的时候都会亲自来交租子。她长得漂亮极了,腰间挂着男人才会戴的玉佩,修长美腿迈动时玉佩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身轻纱长裙下,一年四季都是真空的,有时候还塞着震动的假阳具什么的,所以她的冷脸才时常带着红晕。
往苏长青这样一派掌门的下面塞假阳具,还在肏完她之后不允许她穿内衣内裤就出门,也是犁公子的主意。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用苏长青的祖宅作为胁迫,逼得她当了自己的性奴,玩腻之后就变成了寒烟州公子哥聚会时的主菜。
这件事挺保密的,除了我们这些纨绔子弟,寒烟州所有普通人对苏长青都是颇为敬畏,在他们严重,傀儡师本就是神秘又可怕的一种职业,传承子弟一代不过三五人,能活到立业的只有一二人;关于傀儡师炼活人云云,也是老生常谈的谣言了。当然,我们知道这肯定是谣言,毕竟朝廷还在呢,炼活人的只有那些魔教傀儡师,桑青派追杀他们都来不及。
总之,苏长青在我回到寒烟州后就一直维持着差不多的日常——早上修行,以近乎翩翩公子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眼前,然后做一些傀儡卖给我们寒烟州的富家;晚上有时候她会在犁公子家,有时候在王老爷家——我们都习惯了这个冷傲女人的存在。
有一次我从青楼去王府听曲,一进门就看到王老爷瘫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苏长青跪在他身前,低头吞吐着他黑乎乎的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得满胸口都是,半张脸都被王老爷的阴毛遮住了。王府大寝室青砖墁地约十二步见方,北墙支着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悬着靛蓝素纱帐幔;南窗下置一云纹翘头案,冬至辰时的阳光透过冰裂纹窗棂,在青石板地上筛出疏影。东侧立着五叠素漆屏风,西墙整面书架按经史子集分列,最上层供着鎏金博山炉,这般典雅的布置倒和苏长青的清冷优雅很是相称。
苏长青腰间的玉佩在随着低头吞吐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着,那轻纱裙摆勾勒出一个朦胧的雪臀的轮廓,下面露出一对白嫩的玉足。她的衣服尚算整齐,大概是刚到王府没多久就被拉去帮老爷口了。
「哟,栗公子。」王老爷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捧着苏长青的瓜子脸,开始把她的嘴儿当成小穴那样抽插起来,她胸口起伏着不住干呕,但那肉棒塞在嘴里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王老爷把肉棒几乎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了回去,苏长青的屁眼也在被顶得弓身的瞬间被刺激得喷出了一股爱液,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他按住苏长青那被黑发遮住俏脸的脑袋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肉棒跳动两下,射了她一嘴。苏长青一边发出含糊的吞咽声把精液涌入腹中一边咳嗽起来,被浓精呛得不轻。
「看样子,您还没肏她吧?」我吃着下人送来的糕点,欣赏着苏长青纤腰的颤动。她的身子紧致修长没有一点赘肉,简直和瓷器般通明。
「你猜?」
「真看不出来。我猜,还没呢。」
苏长青跪在地上用袖子擦掉嘴角的白浆,瞥了我一眼。
她还是冷着脸,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精液也没能抹去她的冷傲。
于是我和王老爷打了个赌。在苏长青重新埋头含住王老爷的肉棒,伸舌头舔舐着龟头上的精液时,我走到苏长青身后,伸手掀起了她的长裙。
出现在眼前的是浑圆白皙的美臀,几乎是在裙子卷到腰间的瞬间,那被肏得还没合上的屁眼和翻开露出粉肉的美鲍就开始阵阵紧缩,从小穴里吐出一股股的淫水和白浆。
在遮羞的裙摆下,苏长青的后庭已经一塌糊涂不堪入目。她那羞耻的屁眼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浆汁,卷曲的阴毛上挂满淫水,肉穴被肏得已经合不上,肥厚阴唇翻向两边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蠕动的粉肉,每一下缩张都会吐出粘稠的白浆,这些污秽顺着她白腻的大腿根啪嗒啪嗒滴落在脚边,聚集成了一滩腥臭的水泊。
「苏长青,你好歹是桑青派的掌门,怎么还会被白精呛到的?给我舔干净点,全吞下去,不要让我尝到你嘴里有一点骚味,不然下次的订单,我可就不保证还能给桑青派了。」
听到王老爷这么说,苏长青顿了顿,把头埋得更深了。很难想象,这平日只会吐出冷言冷语的樱唇里含着滚烫发臭的老肉棒,龟头都顶到她喉咙里了,把她的玉口撑地满满当当的。
空气中只剩下吸吮的桔桔声。
苏长青替王老爷吸出剩下的精液后,肉棒从嘴里一点点离开,拔出的瞬间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用力把精液都吞进肚子里,接着伸出湿润的粉舌,让王老爷看到上面已经没有精液了。做完这一切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想走,王老爷拉住她的手腕,「慢着。」
她看着老头子,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
他拿来足足有小臂粗的木头假阳具,一只手搂着苏长青的纤腰,假阳具在她的双腿间蹭了些淫水,接着便一下子推开层层叠叠的鲍肉,整根没入了苏长青的蝴蝶穴里,只剩下一个弧形的木片牢牢贴在她的双腿间。
阳具没入时苏长青浑身颤抖起来,两只纤长的手儿抓住王老爷的肩膀,弓身抖了两下,几滴淫水被甩到了附近。她喘着粗气,发出半声清脆的嘤咛,接着站直了身子,下身夹着把她填的满满当当的阳具,把长裙放了下去,遮住刚经人事淫靡不堪的幽径。
滴滴答答,被挤出小穴的浆汁还在往地上漏,止也止不住。
从外面看,她除了走得时候有些紧绷,根本看不出来下面塞了什么。她还是那个桑青派掌门人苏长青,腰挂玉佩,轻纱窈窈。
抛开每晚都被各路男人内射到溢出来这件事不谈,她确实是个不近人情的冰冷女人。
可话说回来,虽然我见过苏长青做爱不少次,但我只上过她一次。我虽然是纨绔子弟的一员,但我有点洁癖,看到她咕噜咕噜冒出白浆的肉鲍就没兴趣插进去搅别人的精液了。于是我只在一次曲水流觞赢了后成了第一个上苏长青的人才和她做了一次。
那时她来到厅堂中,不情不愿坐到了桌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趴在那儿,翘起浑圆的美臀,哪还有半分掌门人的样子。这样看去,她是这样的干净,仿佛是一座素未谋面的冰川。我也上了桌,像是上了擂台,一点点卷起她的裙摆,露出更多白腻的大腿。当着几个阔家子弟的面,我当然想展现一下玩弄女人的技巧,于是用力拍打起了她那粉嫩的娇臀。
她的裙下穿着绸缎白丝亵裤,难以置信的是,仅仅是几个巴掌后,她的蜜穴竟然就湿润了,亵裤湿漉漉地泛起了一丝水色。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娇乳,伸出手指隔着亵裤刺进了她的泥泞花蕊里,开始抠撩起来,引得她轻轻颤动。她垂着玉首,在这么多人围观下似是羞愧万分,耻辱的姿势让她的蜜穴越来越湿润,最后亵裤下半部分都被浸湿了,紧紧贴在她的花蕊那儿,被颤动的小穴吸着,爱液顺着大腿根滴滴淌下。
把她的亵裤一点点拉下来时,那桑青派掌门的幽径粉穴已经翻了开来,泛滥的淫水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丝线。看时机成熟了,我把龟头在她的花蕊那儿蹭了蹭,那瞬间龟头仿佛被吸住了一般,难以忍受下只好接着长驱而入,整根顶到了她的尽头。
难怪他们都喜欢玩弄苏长青,作为傀儡师修士,苏长青毕竟是修道之人,下身紧致多汁,层层嫩肉把肉棒每一寸都紧紧包裹,蠕动,仅仅抽插几下就教人难以忍受了。她在我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清冷的喘息让人欲火焚身,美乳在裹胸布下不断颤动着。
在我印象里,苏长青大部分时候都哼哼唧唧地咬着嘴唇不肯喊出来,只有少数几次,她侧着身子躺在餐桌上,屁眼和下体都塞着肉棒,在两个年轻男仆的快速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葱白的脚趾紧绷,大长腿不时挪动,显然被肏得眼神迷离,淫水四溢,美得摄人心魂。
我本以为苏长青会就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个下午,她的死讯传到了街上。
我倒没有觉得晴天霹雳,毕竟苏长青这样的女人有许多,只是归为一派掌门还要给富人当母狗的就不多了。
她是被肏死在床上的,死的时候瘫在哪儿,赤裸着身子,美乳肿胀着,一条腿上挂着那条白丝亵裤,下体还在往外冒精液,床单上也湿了一大片。没人知道她是被谁肏死的,所有平时和她有性关系的公子哥都有不在场证明。要证明自己不在场可太简单了,毕竟走到哪儿公子们身边都是呼啦啦一堆人,哪儿会分身过来悄咪咪把苏长青肏死?
让人稀奇的是,苏长青这样的修士,当年一晚上同时和五个男人做爱,嘴里含着,手里握着,折着腿儿,身下的男人肉棒塞在她粉蚌里,后面的男人插着她的屁眼,这样一回又一回一晚上过去挨了三十多个男人的肏,都快变成有有出气没进气动弹不得只会往外冒白浆的精液袋子了——她也没死,第二天照样做傀儡谈生意修行。
很难想象有什么人能把苏长青给肏死,还是让她张着嘴,翻着白眼死去的。
苏长青的府邸是东城街三十号铺,一间上三层下两层的青石砖小楼,小院子外刻着『桑青傀儡门』五个大字,府邸里只有她,两个女仆和一个小徒弟生活。
抛开她一个个淫荡廉价的夜晚,她的品味着实是不错,院子虽小,假山流水池塘都是按风水而建,还有不少孕育灵气的书法画作。她的书房也很是干净,架子上放了做傀儡的珍贵材料,柜子里是数百本修行的书籍,书房木顶瓦盖,横梁一尘不染,古色古香,还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芬芳。
帮她收尸的都是她的客户,从她那儿买傀儡的富人,大部分都和她上过床。以至于这场葬礼直接变成了寒烟州阔佬的聚会,大家都是过来凑个热闹,见到彼此就闲聊了起来,倒也没什么人在乎苏长青,只是偶尔能听到关于苏长青多紧多水,什么姿势肏起来叫的最大声之类的言论。
我在桑青府里转了两圈,最后来到苏长青的寝室外。她的女仆擦干净了她身上的精液,换了被淫水浸湿的床单,给她盖了毯子。此时的她冰冷而惨白,不由得让我有些唏嘘。
到傍晚时分,人都差不多走完了。我恰好想起昨晚被拉着搞恶作剧,把倪星青楼头牌岑甘泽的黄瓜换成了青辣椒,引得她半夜阵阵惨叫,跑的时候又被认出来了——现在路过倪星青楼都得小心翼翼的,还是等她气消了先吧。
那我闲着无聊便在小院子里泡茶。按照傀儡师的规矩,死了要等四十九个小时等魂魄消散了才能下葬,所以苏长青这会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躺着。我倒也不在意苏长青的尸体还在房子里,活着的时候就有了鱼水之欢,她什么地方没被人摸过看过,死后那具尸体就不会觉得可怖了。可惜了八大傀儡师之一的桑青派,堂堂掌门死得如此羞耻。
我喝了一壶茶,把管家刘二蛋支到外面去,一个人吹着凉风,看着树影莎莎莎地晃动着。过了一阵子,一个女孩儿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哭着,「师傅!长青师傅!」
我愣住了。
我是听说过苏长青去年收了一个徒弟,她之前还有三个徒弟,但都在炼傀儡的时候反噬死了,这才收了第四个,不至于断了桑青派的传承。要当傀儡师,得有传说中的七星魂魄,这种魂魄没了一部分也会长回来,所以才能制作出傀儡,十分稀有。
这小女孩,看来就是苏长青的第四个徒弟了。
我跟了上去,在寝室外拦住了她。
「你是?」
「我,我是苏小羽,我的长青师傅呢?」
她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红着眼睛,看上去快要晕倒了。
「我,我之前,之前一直都在,都在外山找药材,我我我,我才回来,呜呜呜......我听到长青师傅,师傅她,死掉了,呜呜呜呜......」
她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袭淡蓝色的轻纱长裙垂到脚踝处,裙摆绣着几枝若隐若现的兰草,细柳腰间系着一条银白色的丝带,乌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只在两侧用浅蓝色丝带各编了一缕细辫,发尾缀着几颗小巧的银铃。
她的肌肤莹白如雪,带着些孩子气的白腻稚嫩,未施粉黛,却因年纪尚小而透着淡淡的红晕,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唇色淡粉,像是初绽的樱花,纤细手腕上戴着一串青玉手链——这也是苏长青的物件。
「你的师傅修炼的时候魂魄碎裂了。」
我拦在门外,最后还是不忍心说出实情。
「魂魄,魂魄......」
苏小羽又嚎啕大哭起来,小巧的胸脯一颤一颤的,怎么都止不住。
「我要看看师傅......我,我这下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偌大的桑青府只剩下我和她了。她看着我,明亮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慌乱。
是啊,她大概以为这么久都没走的人,一定是师傅的亲近之人吧。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告诉她,其实我只是个混蛋公子,因为无事可做才在桑青府里喝茶,就像人腹泻完赶着收粪的屎壳郎一样可恶。
「按照门派规矩,你就是桑青派第十四代掌门了。」我耸了耸肩,「加油吧,孩子。」
「掌门,我是掌门?」
苏小羽茫然地看着我,接着咬了咬牙,擦走眼角的泪水,义无反顾地推开了寝室的门。
然后,她又哇一声哭了出来。
苏长青不愧是修士,死了快一天了,身体还没有僵硬,,只是有些惨白而已。苏小羽跪在床边,下意识握住了地上的一根黝黑的棍子——我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没提醒她那是苏长青平时塞在下面的假阳具——然后就拎着我的茶壶悄悄地打算溜走了。
我不想继续掺和桑青派的事儿,苏长青终究只是个交租子的租客,桑青派要是搬走,也会有下一个人租三十号铺,所以这些都和我没有多大关系的。
可是我前脚踏出去,苏小羽耳朵动了动,猛地转过头,轻声问道,「公子,你,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啊,我是栗成。」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挤出一个微笑,「你好呀,喜欢傀儡的小朋友。」
苏小羽点了点头,转头又趴在了苏长青身边,肩膀一耸一耸的,断断续续呜咽着。
我放慢脚步,不知为何在走廊里靠着精致的木雕门等了一阵。我在想什么呢?我大概是想起了苏长青的样子,她在我身下晃动的雪白乳房,还有那汗津津的俏脸。人们总说修士的身子强而有力,我看确实如此,苏长青的鲍鱼是夹得最紧最多汁的。但我真的只是在想念她的性爱吗?我不知道,我不想当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享乐而已。
过了许久,我举起茶壶才发现壶里已经没有茶水了,便折返回寝室里。苏小羽已经没了动静,竟然跪在地上,枕着苏长青的胳膊,侧着脸睡着了。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时发出含糊的呜咽。
那花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知不觉,我竟然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我叹了口气,试了试其他客房的门,结果都锁上了,于是只好把她抱到了苏长青的书房里。她靠在我的怀里,轻飘飘的没点重量,女孩柔软的身子比羽毛都轻。
我把她放在苏长青的椅子上,让她趴在桌子上睡。这是掌门的位置,现在就属于她了。只是比起体态修长婀娜的苏长青,她的脚趾甚至碰不到地上,小小一只仿佛撑住了上面『桑魂青念』的牌子。
做完这一切,我离开了桑青府,在淡淡的忧愁里晃荡着回家了。
我本以为我和桑青派的交集这样就会结束,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刘二蛋就把我叫醒,陪笑着说什么门外有个小女孩要见我。
果不其然,是苏小羽。她抿着嘴,穿着白丝素裙,脚踩绣花珍珠鞋,抬头盯着我看。
「栗哥哥。」
这声清脆的呼喊让我哭笑不得起来,我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了?我和她充其量只在桑青府见过两次,一次是昨天,另一次是苏长青的屁眼第一次被人开苞后走不动路,我好心把她送回府里的时候。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想知道,怎么才能把师傅下葬?」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修仙的人,只是一个整体遛鸟的废物公子。但看着苏小羽快哭出来的表情——不知为何,看到我她就想哭,仿佛见到可以哭的人似的——我只好仰天长叹,「好吧,我认识个风水师傅,帮你的长青师傅操办一下后事吧。你家的仆人呢?」
「偷了一些字画就不见了。」苏小羽低着头,满脸懊悔,「都是我的错......」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找风水师傅,好不好?」
「谢谢栗哥哥。」她郑重地对我作了个揖,腰间玉佩叮叮当当响了起来。没想到只是第二天,她就继承了苏长青佩玉的习惯。谁又忍心告诉她,我听到这玉佩声最多的时候是苏长青在餐桌上被后入得叮当响呢。
「等师傅安葬下来,我一定会做一个上乘傀儡送给栗哥哥。」苏小羽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这样我很难办......」
我从家里拿了一些银元,打着呵欠换上衣服,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出门后才看到苏小羽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刘二蛋告诉我,他怎么请她进门她都不要,说是门派规矩,进门意味着男女之情,她现在是掌门了,不能随便进别人的家门。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规矩了?苏长青别说进门,床都天天上......好吧,要是苏小羽也落得这个下场,那可够可怜的。哎,做人啊,有良知和恻隐之心实在是个头疼事儿。
就这样,我认识的人里多了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一个穿着白丝素裙,身材玲珑的傀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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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州四大家,青楼王家,屯粮犁家,走盐郑家,然后就是吃着东城街的租子的栗家。
作为栗家的当家主子,我的日常除了听曲吃茶嫖娼,好像就没什么可以做的了,最大的爱好就是去考场外勾引那些因为落榜而落泪的才女,然后在马车里把她们操到止不住喷水脑子一片空白。我喜欢听她们一边在情欲中沦陷淫叫,一边用娇声断断续续地背四书五经,哪儿还有读书人的样子。等我射了她们一身,看她们面色潮红,低头用手帕擦着两腿间流出的精液,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有些才女还会红着脸,说什么『谢谢公子赐精......』那小屁股夹着淫水慌乱擦拭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
但说起来,我这个人有个好喜好,那就是喜欢看书和作诗。我隔三差五就去曲水流觞,虽说一部分原因是赢了可以当第一次上那些小姐的人——我尤其钟意那些才女,修士,或者落魄的千金——但总而言之,这么一来二去,我竟然在寒烟州挣了个雅士的名号。
于是到了晚上,苏小羽就这样安安心心地和我出去给她师尊下葬去了,也没觉得我是坏人。这一点,大概是苏长青导致的。苏长青看过太多黑暗的东西,导致从来不让苏小羽接触寒烟州淫靡黑暗的一面。在苏长青的庇护下,苏小羽下意识觉得寒烟州里都是我这样人模狗样的玩意儿——当然,她只看得到人模,看不到我们和女人做爱时的狗样。
寒烟州的夜晚是颇为寒冷的,我多穿了几件衣服,刘二蛋提着小火炉小碎步跟在后面给我取暖。
苏小羽在门外站着的时候,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看起来多了些说不清的凄凉感。她的身世我是知道的,她小时候被双亲送去牵丝门下学习傀儡术,在惨无人道的打骂中过了八年。牵丝门的傀儡术颇为血腥,要做到以万物为丝线,初初练时候浑身都被割出血丝,魂魄也惨不忍睹,她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日日夜夜以泪洗面,不少就那样死在了门内,和淘汰的官窑一样被埋在乱葬坟里。
苏小羽最后还是没有挺过去,十三岁那年险些残废,被牵丝门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她就这么一步步走回了家——才十二三岁的女孩想必是哭着投入了父母的怀抱,然而等她的却是父母一把推开后的责骂。她既然入了修炼的门,那肯定是嫁不出去了,留着就是个晦气的东西,于是又把遍体鳞伤的她一刻不留地赶了出去。从那时起,她便是真的举目无亲了,一路流浪去了寒烟州,最后在犁家大宅外瑟缩了一宿,遇到从里面出来的苏长青。
她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在纸窗上投出缠绵剪影被两个大汉夹在中间伏身翘臀双乳摇晃的女人,就是她未来的师尊苏长青。她也不知道,隔着一堵墙她听了一宿的淫叫声,也是苏长青发出来的,除了冰冰冷冷地叫人滚开,苏长青伸长脖子娇声呻吟『慢一点,慢,慢一点,要去了,要去了......』的喊叫声也是很好听的。苏小羽第一次见到苏长青,只觉得她是个穿着青纱银月长裙的清冷的女人,皮肤很白,很不近人情,身上的裙子素雅清丽。她当然不会知道——这身价格昂贵仙气飘飘的纱裙,平时都会被胡乱地垫在她屁股下面,在她张开腿掰开小穴挨操的时候接住那些喷得到处都是的淫水。
比起她那被称为『精液袋子』的师尊,苏小羽身上更多的是倔强和懵懂的气息。此时她发间插了一支垂下细银链的木簪,身着一件浅杏色交领短袄,衣缘绣着疏落的兰草纹,下身是及踝的荷色百褶裙,腰间束了一条淡青色丝绦,挂了师尊的两块玉佩,衣摆零星点缀着银线星子,脚踩素绢小袜配浅口绣花鞋,最外面批了白色的兔皮大衣,看上去小巧轻灵。
真是可爱的孩子,可怜她才拜入门下一年时间师尊就死了,她恐怕连傀儡术都没学完真传吧。
苏小羽抬头看了我一眼,深蓝色的眼眸中已经没有水光了。她的小脚丫子乖巧地站成微微内八的模样,挽着装了桑青派物件的竹篮子,鼻尖被冷风冻得有些发红。
那竹篮里装着玉佩,各式各样的石头,一些珍禽的肉干,几段泛着温润色彩的腿骨。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也不感兴趣。傀儡门在大东国大部分地方都是禁术,也只有在寒烟州这种较荒僻的城市才能落地生根了。
见到我出来,苏小羽对我微微鞠了个躬,发丝在寒风中飘飘然。
「栗哥哥。」
「走吧。」
「我们现在去找风水师傅吗?」她踩着小碎步追了上来。
「嗯。找风水师傅,东城街尾的陈师傅。」
我们沉默地走着,她的高度才到我胸口,看起来像一只随行的小兔子。
「......栗哥哥,真的好谢谢你。麻烦你半夜还陪我出来给师尊送行。」
「举手之劳。你师傅也不容易。」
光是想到要被三十个人轮着肏,完事了还要和没事人一样兜着满肚子精液出门,就觉得很厉害了。光是要洗干净那些粘在青纱上的淫水,恐怕就煞费苦心。作为价值不菲的名品『桑青罗衣』,也不知道苏长青要怎么把我们留下的精液味洗掉。一想到苏长青端端坐在桦木椅上,青衣素面,冷眸详谈,而裙下两腿间竟是嫩肉翻开浆汁涌出的淫荡模样,就让人啼笑皆非。
「对不起。」
「怎么了?」
「我,我实在找不到别人了。我记得栗哥哥你带着长青师尊回桑青府的那个晚上,所以我就记得你了......」苏小羽轻声说着,不时偷偷看我两眼。
是啊,我把苏长青带回桑青府,是因为她的屁眼被人开苞了,走都走不动。
哪怕是修傀儡之术的修士——屁眼被人掰开,那么大的鸡巴往里面塞得满满当当,抽插了一晚上,痛得也只能断断续续啜泣。关于仙子会不会拉屎这件事,总是没有定论的,但我们现在确定了,仙子的屁眼可以塞进很粗的鸡巴,而且吸得很紧。仙子的屁眼也是会流血会痛的,肏起来她的反应似乎比肏小穴还要大,而且比小穴更敏感。明明肏的是屁眼,有时候小穴却先招架不住噗嗤噗嗤地喷水了。
说起那晚,真是让人看了都觉得可怜;苏长青把苏小羽带到郑家大院里送傀儡。苏长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傲气。那些奴工乖乖地跟在她身后,板车上是一个精壮的男傀儡,还没有激活;对于奴工来说,苏长青无疑是高高在上的,能跟在仙家修士身后做事,简直是无上荣耀。在普通人的印象里,仙子都是神通大能,像是桑青府,青砖白瓦,琉璃竹林,宝光逼人,府外那十二级台阶他们都不敢踏上去。
苏长青喝退了那些想要围观傀儡的郑家家丁,面无表情地走进府邸中。不久前她才一掌打死了一个对她动手动脚的家仆,郑家的下人都颇为忌惮这个冷淡的仙子,同时也敬佩家主郑南财的冷静。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冷傲仙子苏长青会在主子面前撅起嫩臀掰开骚穴任他横冲直撞。
看着师尊这么气派,苏小羽的脸上丝毫掩饰不了对苏长青的骄傲。
要激活傀儡,苏长青要跳一支桑青派独有的舞蹈,用魂魄赋傀儡生机。我此番前来,就是闲的无事来看她跳舞的,至于跳完舞会发生什么,我就不感兴趣了。仙子起舞,那都是传说画卷里的画面,也只有傀儡师这些游走在尘世的修士会在凡俗面前翩翩起舞了。
苏小羽乖乖地垂手站在一边,苏长青把下人支开,伸出玉手在胸前摆了个傀儡印的手势,然后,脚尖点地,点地,扭腰,那个瞬间,轻纱漫漫,罗裳盛放;她的裙摆随着转圈的动作如青花绽开,长袖挥出厅堂里的一片云彩缥缈。
青纱如烟,裹着她的冰肌玉骨,随舞步轻旋时,薄纱贴着婀娜曲线似水流淌抚过雪峰。纤腰款摆,环佩轻颤,玉臂若隐若现。裙裾飞扬时,那双修长玉腿在纱缕间一闪而逝,宛若惊鸿照影,胸前雪浪随着舞姿微微起伏,纱衣掩映下,饱满的轮廓又多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诱惑。
苏长青的回眸,眼波里似是秋水含烟,清冷中透着一丝不自知的媚色,让人不自觉联想到她在床上淫叫的模样。她朱唇轻启,呵气如兰,舞至酣处,青纱滑落香肩,露出一截如玉的锁骨,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待到舞毕,苏长青做出十指操偶状,看不见的丝线勾得空气荡起涟漪,「起!」那闭眼的人偶瞬间有了生命,猛地开眼,双目炯炯有神,轻松地甩了甩双臂,又走了两步,环顾一周,对在场的人行了大礼。傀儡看上去和真人几乎无异,只是眼神有些无光,我好奇地上前摸了摸他的手臂,只觉得和寻常男人的肌肉别无二致。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傀儡,我肯定辨认不出。想到这里,我狐疑地看了门外在逗蚂蚁的刘二蛋一眼。这铁憨憨怎么比傀儡都傀儡,他不会也是傀儡吧?不对,傀儡没有他那么憨......
此时的苏长青面色绯红,香汗淋漓,兜在胸前的双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说不出的动人。
「这傀儡已经认主,郑老请用。」
她转身正要走,却被郑南财拉住了。郑南财是个矮胖的地主,早些年靠盐道发了大财,一头短发油腻腻的,虽然算是寒烟州的富人里最不好色的,但他创意可谓是极为丰富,也许当年在荒野中运盐的经历让他具备了探索精神,他昨天就说了,那苏长青的嫩穴早就被我们开发得一插就流水,一肏就出白浆,那她的屁眼呢?总不能把她破处的那个混蛋,连她的屁眼都肏过了吧?
「长青仙子,且慢。既然傀儡认主了,那我可也......忍不住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长裙垂踝,腰间挂玉,比他还高了半个头的苏长青。从她跳舞时,他的眼睛就在她胸前娇臀上没移开过,那缥缈的青纱和若隐若现的娇躯已经引得他欲火焚身了。
苏长青抿了抿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对苏小羽轻声说道,「出去吧。」
「师傅?」苏小羽的眼中有着困惑。
「在外面等我。」
等到苏小羽乖乖到了府外,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旖旎了起来。
被激活的傀儡已经得了人样,没有仙子的指令,只得默默站在一边,看着苏长青被郑南财搂在怀中。
郑南财的动作很大,三下五除二苏长青便襟落香肩,粉红的乳尖被落下的衣领撩得跳了跳,娇乳一跃而出,任由郑南财上下其手,揉捏得发红一片。
「你来寒烟州之前,听闻是受过傀儡天师张明月褒奖的天才修士。那时可是风光无限,在傀儡台上为人敬仰......那时,你应该穿着束胸的罢?如今里面什么都不穿,不会感到难受么?每天被我们这些凡俗肏得奶子都快喷奶水了,和你的桑青罗衣摩擦来摩擦去,在外面行走的时候嫩穴岂不是要被刺激得流淫水了?」他搓揉着她的乳尖,苏长青侧过头去,任由乳尖渐渐肿胀了。
郑南财另一只手游离在苏长青紧绷的白腻小腿之上,慢慢地探入那身罗裙中,苏长青两条长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手,但他还是探到她的双腿间,隔着她的白丝亵裤开始勾弄起那逐渐湿润的蜜缝,指甲不断刮过两瓣引唇弄出里面的淫水,又把手伸进她的亵裤里,细腻的白丝紧紧裹着他的手,他伸出两指在粉穴上抚摸了几下后便弯曲食指深入苏长青的美穴里飞速抽插,不停地进进出出,抽离的指尖勾出细细的水线,她修长的娇躯被他插得花枝乱颤,淫水开始一股股喷涌,浸透了丝裤后滴滴答答地往外喷,纤腰不停耸起,拧成了一个紧致的弧度。
苏长青樱唇微张,雪颈后仰,乌发向后散开,身子颤抖着,郑南财右手猛地用力一按,她的身子就颤抖一下。渐渐的,淫水溢出了她已经被调教得很是敏感的小穴,弄得亵裤下半稠湿一片。
眼看苏长青有些抗拒,郑南财重重拍了她的雪臀一下——我看的很清楚,她的娇臀一下子荡起了软糯的波浪。那啪啪啪拍打雪臀的大手最后停在了她的后腰,往下一伸,他的中指陷进了她的臀沟里,开始在她的菊穴附近打转,苏长青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下身前后都在被人肆意玩弄,郑南财另一只探进她裙里的大手已经在她的亵裤里把她的小穴玩弄得她眼神迷离,长腿儿不时微微弯了,似是站不太住了,咬紧牙关抵抗着快感的啸浪,白丝亵裤都被撑成了半透明;小穴里兴风作浪的右手不停,他左手猛地用力,隔着她的亵裤一点点塞进了菊穴里。
仙子的雪臀,那可是幻想都不敢幻想的所在,其他地方的仙子哪个不是高高在上,敢多看一眼就会被杀头;但苏长青沦落到了寒烟州,别说看了,她富有弹性的挺嫩的雪臀和绸缎光滑的触感早已被郑南财享受了个遍。
「说,你当年处女之身是和谁上了床?真是可惜,那人把你操完,竟然没给你屁眼开苞,真是不懂享受。」
傀儡只是在看着,似乎有些震惊。苏长青和那男傀儡短暂地对视了一眼,随即被郑南财推得趴在了餐案上。
乌发垂散,半只娇乳昂然挺立,她的后裙摆被她湿透了的小穴紧紧吸住形成了一抹淫荡地水色,郑南财把她的长裙卷到腰间,亵裤拨到一边,伸手在那湿漉漉的蜜穴处沾了点水,涂抹到她有些干燥的菊穴之处。
他对着苏长青柔软的雪臀一阵抓捏,随后用力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细细打量被刺激得一张一缩的青灰色菊穴。当他把两根手指一点点塞入其中,手指瞬间被她的后庭紧致地裹住。
郑南财食指微微弯曲,勾住肠壁猛地向上提,苏长青眼睛瞪大了,惊呼一声,娇躯随着手指向上弓起,修长的白腿儿踮起,前脚掌艰难地踩在地上,浑圆柔软的大腿随着插在她菊穴里的食指勾弄而微微发颤,纤手在绝望地在桌上攥紧,俏脸扬起时从喉咙里挤出强行压低了的销魂呻吟。
「什么桑青派掌门,什么修仙的仙子,到了我们郑家,不还是一个被肏屁眼的烂货?」
耳里听着郑南财的羞辱,苏长青咬紧贝齿,又羞又惊,冷风吹过裸露的后穴,这下流的姿势让她那积满春水的玉壶美肉彻底暴露在了郑南财的视野里。
郑南财伸出手指在苏长青下身转了一圈,那手指之上竟然顷刻间就多出了盈盈的水色,他把更多的晶莹涂抹在苏长青的后庭处,苏长青仿佛在等待受刑一般,她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知道自己那从未见人的雏菊很快就要体验被插入的感觉。她身体一僵,还没准备好,那粗糙的手指冲破了后庭紧致的束缚,一点点挤进了她的菊穴,手指刮擦过温热的肠壁,弄得苏长青皱眉眯眼,俏脸痛苦地扭曲了,可无奈她身子被牢牢压在桌案上,一双玉乳都被压得溢出了领口。随着郑南财的手指愈加深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庭随之一紧,更是死死地吸住了他的手指,让他一时难以再往里塞,于是他开始欣赏着她那逐渐湿润的菊穴,犹如研磨一般缓缓转动手指,一点点地开垦苏长青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径。
「嗯......嗯......唔......」
苏长青口中发出含糊的低吟。纵然已经被肏过无数次,后庭的异物感哪怕连她这阅历丰富的仙子也感到难受得无以复加。
「长青仙子,我要进来喽。」
炙热的坚硬抵住苏长青的后庭时,她不由得呻吟了半声,随即紧紧闭上了嘴儿,下意识往窗外看去。苏小羽似乎听到动静,迟疑地站了起来。郑南财用龟头沾了点她嫩穴上的淫水,轻轻揉磨着她欲拒还迎的菊穴,欣赏那绝色俏脸上杂糅着的痛苦和欢愉,双眸中尽是迷离水色。
「等,等等——咿!——」
见苏小羽伸手要推门,苏长青整个身子瞬间一紧,可他把滚烫的黝黑巨根抵在她被春水涂抹得晶莹的菊穴上,一用力,在她肉壁紧缩的刹那挤开了从未见血的后庭。
「唔!」
苏长青双臂被郑南财钳在手中,满是细汗的俏脸正对着雕花大门。隔着纸窗,她能看到苏小羽的剪影。月落满庭,苏小羽浑然不知自己的师尊正被人掰开屁眼按在桌上进进出出地肏着,只是收回了手,坐在外面台阶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呆呆看着天空。
苏长青看着自己的爱徒,菊穴被撑到最大的刺痛让她咬紧牙关,圆润雪白的玉乳被郑南财肆意揉捏,两瓣白腻的美臀不断地扭动着。
「桑青派果然财大气粗,长青仙子的亵裤,也是很精致了。」郑南财掌心攥着她那绣了淡淡兰花的丝裤,一边噗嗤噗嗤地挺动腰肢,一边用丝裤捂住苏长青的口鼻,霎时间她鼻腔里涌入的尽是自己爱液的骚气,俏脸涨得通红,还插着肉棒的雪臀也开始胡乱扭动。
等他把丝裤拿开,苏长青马上大口呼吸起来,菊穴随着胸脯起伏而一张一缩吸吮着郑南财的肉棒。他半根肉棒插在她身子里,又把那白色亵裤拧成一股,弯腰粗暴地将亵裤用食指塞进了她粉嫩的肉穴中。
为什么我对那个画面那么清楚呢?当时我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郑南财知道我有洁癖,于是只是让一个小女仆来陪我,也没问我要不要肏苏长青;小女仆穿着粗布衣,长发绑在脑后,跪在我身前把头埋在我双腿间含着我的鸡巴,双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一边闷闷咳嗽一边吞吞吐吐,温热的小舌头笨拙地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地上。我兴致缺缺地瘫在那里,看着郑南财一只手抓着苏长青的纤腕,下半身和要杀人似的用力挺动,一下一下撞得苏长青前后摇晃嗯嗯啊啊呻吟。趁着她反应不及,半张的檀口没来及合上,郑南财扣开她的双唇,伸入她小嘴里对着香舌一阵捣弄。苏长青垫着脚,樱唇里含着满是老茧的食指,口水拉丝垂落,滴滴答答落在玉乳上。
她的脸上是多么痛苦,丝丝缕缕的鲜血染红了她的下身。我没见过苏长青被破处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被谁夺走了贞洁,但我只知道那天我目睹的是一个仙子的菊穴被干烂了,再怎么高贵的仙子也不过是寒烟州富人的玩物。人们总说仙术会浸染到每一寸躯壳里——苏长青的仙术肯定也浸染到了她的屁眼里,但被仙术浸染过的屁眼唯一的作用不过是更紧致地去吸吮郑南财的鸡巴而已。
「你这骚货仙子,怎么越来越湿了?不愧是仙子,就连屁眼也是干净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郑南财啪啪啪地撞着苏长青的后庭,仙子那发红的雏菊开始发出唧唧的响声,肉棒在里面不断挤开褶皱捣出白色的泡沫,顺着臀沟沾在稀疏发亮的阴毛上。
慢慢的,苏长青整个娇臀都沾满了菊穴里涌出的白沫儿,她咿咿呀呀地喊着,左乳被郑南财用力一揪,双腿马上下意识夹了起来,屁穴紧缩的瞬间刺激得郑南财低呼一声,猛地向前一送,她便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压低纤腰,下意识高高翘起自己嫩臀,乌黑的巨根插在已经泛滥成灾的菊穴里,那粉鲍竟然因为菊穴被肏而肥蚌大开露出了里面泥泞不堪的粉嫩穴肉,淫水顺着露在外面的亵裤一角流到了地上。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清脆的碰撞声,苏长青绷紧身子,一双美腿不自觉分得更开了,让自己能纳入过于粗壮的肉棒。郑南财用力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一按,她那美丽的雏菊先是紧紧缩小了,下一秒她猛地瞪大眼睛,一股股浓稠的淫水从被亵裤塞着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长青仙子大人,这代表,你身上每一个洞都可以被我们这群凡夫俗子的鸡巴内射啊!」郑南财捏住苏长青刹那间失态的俏脸,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一舔,她那粉红的乳尖被刺激得又颤抖起来。
「他妈的,什么傀儡门,你们老祖宗怕不都是一群骚货,做傀儡出来半夜当成自慰棒肏死自己欲求不满的骚穴的,人前装什么冰清玉洁,人后撅起屁股给自己的傀儡中出——」
郑南财双眼发红,苏长青初经人事的雏菊夹得他欲仙欲死,在那个瞬间他死死揪着苏长青的美乳,整个人贴在她的娇躯上,她那光洁白腻的后背每一下绷紧都被他感觉到了,他胡乱地掐住她的雪颈,巨根在她的菊穴里抵着最尽头的凸起,一抖一抖地往里喷射出浓精,泼洒在身下这地位崇高的仙子玉体的深处;苏长青伸长了脖子,面色绯红,咕叽一声后只得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随着屁眼被灌满滚烫的精液,她紧绷的小腿微微颤抖,似乎有些站不住了,被掐着又怎么都呼吸不顺。
过了不知多久,射了苏长青满满一屁眼的郑南财低着头,缓缓把鸡巴从她菊穴里拔了出来。在龟头离开菊穴的瞬间,一股白浆混杂着血丝从发红的雏苞里涌了出来。苏长青身子一软坐到地上自己喷出的淫水泊里,衣衫凌乱,面色滚烫。
她怔怔地抬头,眼中那迷茫让我不由得有些揪心。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露出那样的表情,简直像个被强暴了的处女似的悲痛。大概,自己的屁眼被鸡巴抽插到高潮的这件事让她都无法接受。
郑南财把还未完全软了的鸡巴凑到苏长青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嘴含住了那还在流精的硕物。她顺从地把嘴张到最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喉咙那儿。她吸吮着,面窝凹陷,替郑南财吸出还没射出来的精液,舔干净肉棒沾上的淫水。那画面真是淫靡无比,她侧身坐着,美腿夹在一起,双腿间还在冒出缕缕白浆,浆汁沾得她卷曲的阴毛晶莹一片,也打湿了她的大腿根。等到郑南财把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苏长青大声咳嗽了起来,嘴里,下体,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哪里还有什么仙子气息,活脱脱就是个在宴会里被干烂的荡妇。
等完事了,苏长青用手帕擦去下身的血污,拉起衣领兜住那浑圆的美乳,两条美腿打着摆子,白浆滴滴答答地从两腿间滴落。她把那条被淫水浸得半透明的轻薄白丝亵裤从嫩穴里拉了出来,随着堵塞穴口的丝布被抽出,一股清泉霎时淅淅沥沥地洒在了地上。她不做声地把湿粘的亵裤穿了回去,下身前后溢出的泥泞被夹在丝绸和雪臀之间,挤得从白丝边缘溢到了大腿上,留下两圈淫靡的痕迹。
我看着小女仆,有些索然无味,便让她滚开。
「要我说,长青仙子的屁眼比嫩穴还要紧,还要刺激。」郑南财笑呵呵地说着,「她的菊穴呵,好像有那个吸力,一边肏,小穴里还会流水,淫荡得就像个臭婊子烂货!这下连拉屎的地方都被肏过了,之后我们再叫她来当精液桶子,玩的方法可就多多了。」
我不置可否,吃过桂花糕,走到苏长青边,看着这个面色潮红,眼眸如琥珀的女人。她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菊穴入口还挂着一缕浓浆,在空中摇摇晃晃的没有拉断。我恶趣味地抓住她的娇臀,然后把中指塞进了她还没合拢的菊穴,苏长青猛地嗯了一声,双腿一颤,浑圆美臀不自觉扭动起来,菊穴里涌出一股残留的爱液。
这可悲的掌门已经彻底没救了,身上每个洞都被开发了一遍,我看着双手撑着桌子两腿发软的苏长青,只好替郑南财把她送回桑青府去。
我搀着她小心翼翼地向外面走,那身青纱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很难想象这美得不可方物的仙子刚才方被人肏了一顿屁眼,下身此时还在流着血。
「师傅?你看起来有点累。」
「只是操魂之术累人而已,小羽不用担心。」苏长青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走路的姿势也很是怪异,被开苞的疼痛让她夹不住一双美腿,摇摇晃晃的。
苏小羽并没有发现此刻的师尊可谓万分紧张,娇躯只笼罩了件轻纱长裙,里面却是真空着的。苏长青咬着红唇,每走一步便觉得冷气涌入双腿之间冰冰凉凉,先前射进身体里的粘稠此刻缓缓流淌了出来。
爱徒就在身边,她生怕会被发现,一双玉腿忍不住夹紧了,饱满的双峰更是翘挺起来,随着衣裙磨蹭愈加敏感,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搓揉一番。
那晚,我,苏长青,苏小羽,三个人沉默地回到了桑青府。苏长青对我作了揖,脸上闪过一丝感激。显然她绝对不想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挨操的事情被小徒弟知道的。
「栗公子,万分感谢!」小羽有些稚嫩的声音像一缕清风拂过我的耳际。
但这又能瞒多久呢?
她师傅每次要把桑青派出品的傀儡卖到我们这些富家,就要看我们脸色,用肉体作为交易的赠品。
炼制傀儡要集齐天下名药,珍禽血肉,还有封印着灵魂的奇异琥珀,这些哪一个物件不是价值连城。比起其他走入偏门或是财大气粗的傀儡术,桑青派是仅存最后一个正道傀儡门,坚持用最古老的配方炼制傀儡,严禁炼人。这样依赖,传承困难,门派人数也越来越少,到了苏长青,只能靠这种办法拼命维持研究傀儡术的开支。
「长青仙子,你看你撅起屁股把嫩穴露给我看的样子,像极了在求我肏你的骚穴,你这模样,和妓女有何不同?噢,我懂了,长青仙子哪,其实就是寒烟州最高贵,最想象不到的妓女了。」
......
......
她当年卖傀儡给犁公子时,犁公子让她穿了一身素白的裙装去犁府。
穿着白裙的苏长青,看起来像一朵清纯的白兰花,她走路时修长的身子很是轻盈,一双玉足仿佛不会触碰到凡间的土地,素白长裙严丝合缝裹住那冰清的身躯,腰间银丝缎带随步伐微微扭动,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领口雪肤将透未透,偏被两指宽的素纱立领锁住乍泄的白皙春光。
当她穿着这白裙,那唇上浅抿的胭脂是浑身上下唯一的艳色,回眸的瞬间我知道了雪中红梅究竟是如何的欲色,那中冷傲中不自觉的媚,教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上去和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一番。
鲜有人知道,许多年前的苏长青,正正只是一个农家女儿。她在南方最寒冷的那个冬夜,卷缩于一大片的花田之中,被白兰花簇拥着,即将在冷风里浑身龟裂死去。
她的手指竟然就这么一点点扣裂了那冻土,直到最下面露出了一个发锈的零件。
沉睡千年的古傀儡把她扛在肩上,一步步离开了卖女儿为营生的赵家屯。
......
之所以我对犁公子和她的印象那么深,甚至比她的屁眼被开苞的那天还深,归根结底是因为她实在是过于动人。
那天才等她进了院子,还没说什么,犁公子便一把将她的娇躯拉入怀中,贪婪地吸吮着那柔软温热的樱唇。仙子的玉口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钻入,苏长青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骤然卷起的仙气很快就在犁公子的吸吮下随着身体的酥软荡然无存了。
「公子,这,这又是何意......」
她跌跌撞撞地瘫在犁公子怀中,像一个柔弱的雏妓,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玉峰被犁公子隔着一层衣物用挤乳牛似的手法肆意揉捏,那双饱满挺翘很快也肿胀起来,像发情的牲畜仿佛快要流出奶水。
趁着苏长青心烦意乱,犁公子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次的傀儡,我出一百两金子。一百两金子,足够让长青仙子分开玉腿了罢?」话音刚落,犁公子把舌头伸进她那檀口之中,开始搅动那条丁香小舌,一时间院子里水声淼淼。
苏长青被按在墙上,嘴里被侵占着,双腿间不由得涌出了一丝水泽。犁公子揉捏了一阵她的玉乳,又把手伸入她的白裙之中,顺着她的滑嫩美腿向上轻抚,很快就抵达了那幽迷之地。只是手指一撩,犁公子便感到了一抹湿润,对正在逗鹦鹉的我淫笑一声,「长青仙子的小穴真敏感,只是碰了碰,这么快就出水了!真是我们开发有功,把仙子的玉穴调教成了肉壶。」
「犁公子......这里,这里还有外人......我......别碰那处......」
双腿间被抚摸着,苏长青俏脸一片绯红,掩去了那清冷的傲色,只是推了他两下,声音便颤抖起来,眼神迷离,一双手按着他的手腕,娇躯随着犁公子在裙下的手指一勾一颤。
片刻后,苏长青身子骤然一颤,虽然她只是紧绷着凝立在墙边,但是从她夹紧了的玉腿和顺着下身流淌的水珠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身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裙下已是湿靡一片,小穴被犁公子的手指弄得在亵裤里春水横流,竟然就这样咬着牙关夹住公子的手高潮了,爱液泄了他满手。
「栗少爷,不过来玩玩么?要我说,仙子的琼浆玉露,可比任何东西都美味哪!」犁公子抽出那沾满爱液的手指,端详着,接着塞进苏长青的嘴里让她不情不愿地难堪地吸吮干净,高声问道。
「寒烟小院舞霓裳,误落朱门玳瑁梁。云鬓半偏金钿坠,罗襦斜系玉肌凉......」我戳弄着鹦鹉的脑袋,随口回道。
「哎,栗少爷,你就是这样的雅士!长青仙子受这么多人敬仰,你就不好奇她那假正经的冷脸有多么淫荡,那身仙衣下的嫩穴和寻常女人有何不同?」
「缘分到了,再试试吧。」
「好吧,好吧!你可是错失良机了,毕竟长青仙子的嫩穴,可是练路边的乞丐都肏过了!」
「你,你胡说......」苏长青拉了拉裙摆,声音发抖。
「也许昨天没有,前天也没有,但很快就有了。」
犁公子笑了笑,吩咐家丁拿来了些细长麻绳。
「你要做什么?虽然我委身于你,但这也实在是太......」
「嘘......」
他用这些麻绳将苏长青绑了起来,前方的绳子缠胸而过,在玉乳上绕了三圈,挤压得美肉四溢,乳尖隔着胸衣凸起;而那身素美的白裙被缠得半敞开了,麻绳又绕过她的大腿根,向上猛地锁紧,两根绳子勒住她的两片蚌肉,把那美穴挤得被白丝亵裤紧紧裹着,隐约能见到挤压到饱满起来的花蕊溢出了水泽,轻轻吸住那轻薄黏腻的亵裤。
「我听闻仙子要教爱徒天人境的傀儡之道,可那巴蜀神鹿角,可是价值不菲唏。如果没了我们犁家的金子,仙子有把握在下一场拍卖会拍到那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器?」
苏长青不做声了。
她的眼神黯淡了些。
傀儡之道,要搜集天下名材,如果错过了被人抢先拍走了,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犁公子这样对我,不怕遭报应么?」她望着犁公子淡淡道。
「报应?」犁公子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突兀地绕到她身后一把捏住那饱满雪臀,中指隔着衣裳微微刺入她的后庭里,苏长青面色一凝,又惊又怒。
「我犁石悦做事从不看报应!就算有,那也是被长青仙子的极品仙穴榨干而死!」
犁家大宅就在人来人往的北城区,那口枯井早已积满了落叶,里面有不少路人丢进去的垃圾,甚至还有些小孩和猪狗的排泄物。
苏长青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那枯井,又看了看犁公子,「你,你是想我......」
「仙人之躯,不可不谓之极品。」犁公子笑吟吟道,「不知道那些压抑已久的汉子看到长青仙子这完美无瑕的嫩穴时,会有什么反应?」
就这样,苏长青被绑到了担架上,蒙着脸,嘴里塞入了一团亵裤——那赫然是上一次苏长青在府里被肏完后留下的,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骚味——然后她就这样被倒着塞入了门口的枯井里。
污泥,腥臭,等等一切肮脏污秽黏糊糊地糊了苏长青一身。里面很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呼吸困难,下半身被凉风吹得冷飕飕一片冰冷。
几乎是在被塞进井里的瞬间,她那月白的裙摆就开始滑落,一双玉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从枯井外面看去,只能见到一双折起的美腿,和那教人血脉偾张的白丝亵裤,包裹着一具纯白无瑕,细腻柔软的纤躯。那究竟是怎样的风景?见到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欲火焚身。看井里之人的细腻程度,显然身份尊贵,不然不会保养得如此细腻,而那裙摆和亵裤轻薄半透,贴合在雪肌上隐隐露出些淡淡的兰花图案,精致不菲。这样的下身,只会在各种饮宴,高台上见到,真是难以想象是哪位身份尊贵的女子,会以这样不雅的姿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向上暴露在空气中......
那一日对于苏长青而言,是噩梦。
作为一派掌门,修仙的修士,委身于人已经是奇耻大辱,可如今她竟然被塞在黑暗的井里,只能勉强感知到外面的温度和来往人群的叽叽喳喳。
仿佛有无数道目光扫过她下身那绝美的裙下风光,看得她阵阵煎熬。
等到了晚上,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天空也彻底黑下来了,她的心中开始滋生出一股罕有的绝望。
蝉鸣,铃声,悉数碎步,世界一片沉寂地噪杂着。
过了许久,她突然感觉有人从井外靠近了自己,而且不止一个人。
「这果然有个人,早上就见到了,哈,现在还在这儿。怎么,要把她救出来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种女人呢,都是小穴发痒的骚货,故意把自己卡在这儿,求著路过的人帮他解解痒的!」
「还有这样的?」中年人吃了一惊,「还有主动求操的?」
「怎会没有呢?这世上女人又不是各个都和那些仙子似的冰清玉洁。说起来,我还真想知道仙子肏起来是什么感觉,她们的小穴怕不是从没见过男人呢!」
苏长青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凉,那亵裤就这样被拉了上去,露出白腻的雪臀。
「她还有气儿呢,大概是看有人来了,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年轻人说著就往苏长青的后穴裡插了两根手指,另一隻手大力拍打她挺翘的屁股。苏长青要紧牙关不做声,不想被人认出来......也许是这几天被肏得多了,年轻人才说几句话她的下身就忍不住开始淌水了。
「看着屁股扭得,比城里那些妓院的小姐还骚,这不就是在求肏么?」
年轻人将鸡巴掏了出来,抵在了苏长青的屁股上,那梆硬的肉棒很快就破开柔软穴口插进了苏长青的肉穴中。
苏长青被插得急促喘起气来,可那随之而来的骚臭味又让她屏息了,这样一来一回,她难受得有些发抖,小穴也随着混乱的呼吸开始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里面的肉棒。
那年轻人更兴奋了起来,肉棒摩擦著穴裡的骚肉大力地挺动著,「这骚穴好会吸!」
他抓住漏在井外的一双玉踝,对准苏长青冒出白沫儿的花蕊,开始用力冲刺起来,一时间啪啪声不绝于耳。
等到他彻底忍不住了,肉棒死死顶着她的玉穴深处,一股浓精喷涌而出,由于苏长青是倒着被塞在井里的,那些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灌入了她的下身。
「唔嗯!——」
苏长青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大口喘气。
好难受,小穴里黏黏糊糊的还流不出来......
「听嗱,她在叫了!好耳熟的声音......」年轻人话说着,苏长青的声音瞬间便戛然而止。然而还没等她喘息多几下,下一根肉棒便已经长驱直入,噗嗤一声把年轻人的精液也一起捅满了那粉嫩玉穴。
苏长青扬起雪颈,瞪大了眼睛。她的双臂被紧紧束缚,只能在井底左摇右晃地试图保持平衡,一双玉腿在境外无助地随着抽插颤抖。要说她也是个仙子,那骚穴怎么肏都肏不松——中年人热血上头,扬起手啪啪啪地扇了她的屁股几下,扇得那臀浪翻滚,好不淫荡。
「唔......呵!」等到中年人也在她的小穴里完成了爆发,那白浆已经是源源不绝地往外涌,流淌过阵阵紧缩的菊穴,一滴滴乳白接连滑落到那白腻的小腹处。
这两人之后又玩弄了苏长青的下身足足半个时辰才离去,等到他们走了,她的双腿间已经是红肿一片,粉肉翻开,泥泞晶莹的花蕊汲满了粘稠的浆汁。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整整一个夜晚。
可想起年轻时为了修成傀儡之术吃得苦,这些又算什么。
为了拿到那笔能让她拍得仙品的金子,她只能忍气吞声,任由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当所有下贱之人的便器。
过了许久,又是一个脚步声停在了井外。
带点冰凉的手抚过她的身体曲线,沿着荷叶状的裙边爱抚那片洁白冰凉的大腿。
「哎,好可怜呐,下面都装满了......」
沿着大腿向上是浑圆光裸的臀部,散发着骚味的源头藏在大腿根部的那片细滑嫩肉中。她的内裤早就被上一个年轻人当成战利品收走了。
新来的人年纪似乎不大,少年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稚嫩。男孩把苏长青的一条大腿曲向前,使得如呼吸般在一张一缩的幽密花心展露出来,湿淋淋的粉色花瓣和光滑洁净的下体引得他浑身燥热起来。
细腻的指尖顺着花心的外缘打圈,把苏长青弄得搔痒不已,细细的呼吸中也开始渗入了情欲的气息。
随着手指的戏弄,高潮完没多久的小穴里又有水光隐隐渗出,敏感的肉蚌已经开始酝酿爱液。他的由手在她大腿根徘徊着,又若有似无地拂过花瓣。下一秒,粗壮的男根顶在了嫩红的小穴入口,小穴里渗出的透明爱液浸湿了男根的顶部。男孩抬起她曲起向前的玉腿,一手扶住昂扬的肉棒,挤进温暖紧致的入口,不等苏长青放松身子去容纳那突如其来的巨物,凶恶的欲望之剑直刺到底,已经把她的肉壁给撑得满满当当,整个小腹几乎要鼓起一般。
......
这样一次又一次,过了不知道多久。
路边臭气熏天的流浪汉,夜晚出来寻找猎物的小偷,醉酒的中年人,从青楼离开的书生。
这些人无一例外不凑到井边,把自己的欢愉注射进苏长青那已经合不拢的小穴。
长裙的花边和扣子被扯落,整条裙子也皱的不像话,一些乳白色的欢爱余物还沾上了裙边。
经过激烈欢爱的她极度疲倦,酸痛的身体让她无法睡去也无法放松。
等到天边泛起一丝白色,犁公子终于踱着步来到了枯井那儿。
此时枯井里的情形,只能说是惨不忍睹。
一双落满污秽的修长玉腿无力地矗在外面,双腿间已经被精液弄得粘稠一片,散发出浓厚的腥臭。
犁公子把苏长青从井里拉了出来。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靠着枯井,肉穴中那灌满的淫水和精液一下子就流得整个屁股都是了。
她简直像一朵枯萎了的白灵花那般,眼神无光,浑身都是污泥,高贵的身躯经过一夜摧残后已经如风中残烛。
「仙子是什么时候破处的?」犁公子忽然这样说道。
「......」
苏长青拉了拉自己的裙摆,遮住淫靡不堪的下体,摊开手掌,才发现纤手上沾满了裙子上的精液。
那煞白的俏脸上多了丝茫然,仿佛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尘世间最污浊的东西会糊得自己满身都是。她一言不发,只是调头就走,想要赶在寒烟州活过来之前快点回到桑青府换身衣服。
「其实,仙子大可让自己完全进到井里去,之后再和我说是不小心滑进去的,也行,这样就不用把屁股漏在外面承受一夜奸淫了。」犁公子哈哈大笑起来,「真不知道长青仙子是太诚实了,亦或是被当成便器内射后,迷上了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听到犁公子这样说,苏长青娇躯一震,抿着嘴,可走了两步,忽然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哪怕是仙人之躯,也难以承受这样的一夜。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恐怕嫩穴已经被捅烂发溃了。
她被多少人上了?她不愿去回想起那些感觉,也没有数过。十个?三十个?那又有什么分别呢,她的玉径已经被捅得合不拢,黏糊糊的全是留下的汁液,此刻小腹那儿又酥又麻,还泛着一丝寂寞的空虚,翻开的蝴蝶口那两篇花瓣湿淋淋地绽开着,诉说着整整三十次的撑开。
她就这样一路扶着墙走回了桑青府,身影有些佝偻了,她走动时地上还留下了一条暧昧的水色。
那之后,苏长青回到犁家大宅时,又听到了诸多家丁之间的谈话,无不是关于那夜府外枯井里的女人。苏长青心里一阵悲凉,想必这些地位低下的家丁在收到消息后也把她的小穴当成便器来用了一宿。 他们没有声张出去,只是排着队来上她,上一个刚拔出来下一个就弯腰把鸡巴插进去,精液滴滴答答的声响彻夜不停,井边落满了她在高潮时淅淅沥沥喷出的淫水。等到十几次后,她已经麻木了,喷不出水了,操起来只是唧唧唧地响着,白沫儿一点点往外流淌,井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
值得吗?我这样问她,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那日她手里拿着一块从拍卖会上买到的天门神树九冠之根,说是可以用来做出更好的炼魄绳,助苏小羽感知天人合一的状态,诸如此类,我听得不太懂,只是见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栗哥哥,长青师傅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她啊,她是我的租客嘛,我收租子的时候认识的。」我摇着鹅毛扇,漫不经心地看着天上的星星,「作为房东,我不会让租客草草收尸的。别误会了,我们没什么关系,这只是在尽我应有的责任罢了。」
寒烟州在这一刻突然是这么寒冷,只是苏小羽感觉不到。
她是偌大的栗家大院里,唯一尚有余温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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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部分结束了,接下来是苏小羽剧情,啾咪!催更记得加书友群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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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