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苏小羽回到了桑青府。
哎,生死有命,怎么能想到寒烟州大名鼎鼎的苏长青现在就死在床上了呢,也不知道那时候在谁身下承欢,谁有那么有本事能把仙子给活生生干死。我是做不到的,按照苏长青的厉害,我就算把十辈子的精液都射了,也没法让她昏过去。
房间里还有淡淡的酸味,那是淫水的味道。我让苏小羽在外面等我一下,自己走进房间里,在苏长青的遗体边坐下了。
床单已经干了,她紧闭双眼,身子却依旧柔软。
「哎,这仙子死的时候,怎么就和人一样呢。」
大概是觉得苏长青可怜吧,我心里隐隐有些难受,对于她,我从没把她真的当成妓女看过。
这苍茫大地上,人和修士纵有一千种一万种不同,在我眼里,也不都曾经是人罢了。
「你就安安心心走吧,我会考虑给桑青府减些租子的了。」
我用手帕给苏长青擦了擦身上发酸的污渍,和苏小羽告了别,叮嘱了她要去哪里找仵工,又给了她一袋子小钱,就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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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青的死对我影响并不算很大。我听说苏小羽把她葬在陈风水指的地方后,在那里跪了一天一夜。有灵脉的犁公子告诉我,这段时间外面树林里总有些若有若无的仙术波动,我想,大概是苏小羽在做什么吧。
她们这些仙人的事,我也不懂。
在那之后几天,桑青府里冷冷清清的,平时开门迎客的大门也紧紧关闭,四处都见不到苏小羽的踪影。
此时方才月初,我收租的时候还有三天时间。虽然是栗家的一家之主,但收租这件事我还是亲力亲为的,用老爹生前的话说,收租子是栗家的命根,你连自己老二都握不住,迟早得死。
眼见苏小羽没在找我了,我又回到了原本的生活轨迹。
对我这样一个一事无成又没有灵脉的废物而言,在寒烟州还是不错的。我养了几只小鹦鹉,每天早上如果鸡巴硬不起来,就去逗小鹦鹉玩;上午逗完鸟了我就去找犁公子,下下棋吟吟诗什么的,顺便聊聊又有什么女子逃难到了寒烟州可以亵玩。中午我在天香楼吃过饭,回家睡上一整个时辰。醒来后慵慵懒懒的,我便叫刘二蛋把书院的才女檀雨香叫来宅子里。
这个檀雨香长得落落大方,约莫到我肩膀的身高,脸上略施薄粉,画着不起眼的淡妆,平时穿着不显身材的长裙,总是温婉地笑着,是个典型的文学才女。
我和檀雨香认识的时候她正在给小朋友讲学。后来我知道她才十七岁,但却算是寡妇。她父亲是落马郡守备,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把她许配给了一个贵族。但仅仅在两年后那个贵族就死在了仙魔大战里,就这样,檀雨香成了十七岁的丧偶未亡人。
她除了是个读书人,也是个修士,早些年修炼的时候落下了眼疾和耳疾,平时大部分时候都闭着眼,也不是很能听到声音,但能读懂唇语,看起来倒像是河边轻枝摇曳的柳树。
我去书院给那些小屁孩讲书讲了几天诗,和檀雨香越来越熟了。起初她守着礼法,在人前人后都对我栗君相称,她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每次都会轻轻婉拒,毕竟她是守寡之身,不能再做男女之事了。
到一个月后,我把她约到了犁公子的大院里吃茶聊书,没想到那时候好死不死犁公子正在院子里玩女人,三个小女仆扶着墙,两腿发抖,嫩穴已经又红又肿,犁公子这个混蛋一下插插这个一下插插那个,一时间院子里伊伊哦哦声起起伏伏。看到我和檀雨香来了,他对我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便把那三个小女仆拉进了房间了。
可我看到檀雨香的脸红扑扑的,之后聊天的时候也在左顾右盼,低着头,浑身都是前所未见的羞涩。
「我......我都听得到的。」
原来她的听力和视力一样都只是不可多用,但可以主动打开感官,真是神奇。
也就是说,刚才那半个时辰的娇喘呻吟,都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也就是这时候,这十七岁的小寡妇,看起来有了些不得了的韵味。
我们坐的很近,藉着这股旖旎的气氛,我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身子好烫,虽然还在尽可能保持自己作为书院老师的仪态,但终究不过是个女孩罢了。
「原来雨香姑娘刚才一直都听着呢。有什么感觉呢?雨香姑娘。」
「我......我......」
檀雨香抓住我顺着她白腻小腿探进罗裙里的魔爪,「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没有回话,只是一路摸索着滑入了她的双腿间,那一双极其柔软的冰凉的大腿一下子就把我的手夹住了。檀雨香倒在我的怀中,大口喘气。我才碰到她的两腿间的丝绸亵裤,一股粘稠的热流就把我的手掌打湿了。她竟然就这样夹着我的手去了,爱液从湿透了的亵裤里渗出来温热一片。
「雨香姑娘,你怎么......」
「哈......」
檀雨香眼神迷离,小巧的胸脯起伏着。我们不再言语,很快就倒在了亭子里。
她和一条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嘴里发出我从未听过的淫靡呻吟;我一边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上舔舐,鼻腔里涌入她身上的墨香;我一边抚摸着她那肿胀起来的阴蒂,然后把一根食指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里。仅是插进半根手指,檀雨香就浑身颤抖起来,樱唇微张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娇喘声,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小穴紧紧吸吮着我的手指,竟然又是一幅要高潮的样子。
我哪见过这个在台上闭眼微笑讲学的才女这副模样,她的青紫色素裙已经被我揉得皱巴巴的了,身上泛着樱桃色的绯红,半只嫩乳露跳出了领口在外面摇晃着,每次揉捏都会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小穴一张一缩地吐出爱液,整个裙摆都湿了一片。
她说,自从小时候和丈夫度过春宵,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上床了。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来说,如果不严守妇道,是会被世人所不齿的;她破瓜的时候年纪很小,对于做爱,留下的感觉大多是痛苦,虽然慢慢就习惯了,但有时候太激烈的时候还是会流血,会痛;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她第一次被丈夫干到高潮,那一夜的画面如同某场遥远的梦一样在她心里萦绕不去。可也是在那一夜后,她的丈夫就战死在了和魔修的战争中,她再也没有体验到那让整个人一片空白的颤栗,年幼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性福。
我懂,我懂。
看着檀雨香带着清秀稚气的小脸,少女的羞涩和作为寡妇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她的两条嫩腿架在肩膀上,腰一挺,男根轻松地没入了已经泛滥成灾的花蕊里。许多年没有性生活后,檀雨香的小穴紧致又温暖,每次抽插都仿佛被紧紧吸吮,像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儿,我才和她做了三分钟就忍不住想要射了。檀雨香咬着自己的袖子,让自己努力不要叫出声来,视线也一直往外飘,显然这里离书院不远,她不想被自己的学生听到老师淫荡的叫床声。她在人前的形象是一个从南方来的富家才女,长得又清秀可人,谁又能猜到她下面的空虚?那时的她,看起来可爱极了。
终于开启苏小羽篇章了
眼疾,平时闭着眼,能读懂唇语。😂
她需要的时候可以睁眼的,这个角色很神奇,👀耳可以选择性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