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两名少女(含H)

第十三章:两名少女


当自鸣钟响起的时候,我落座在冒险者公会的柜台前属于自己的工位上。


虽然我对神话之类的不太感兴趣,不过还是经常在克莱丽莎那儿听到些关于十二主神的事。克拉丽莎似乎是虔诚的十二神信徒,尤其是信奉着司掌着冒险与未知的帕梅拉女神。据她所说,当世界草创之际还是一片无垠的漆黑混沌,那里混杂着不可名状又不可知的事物,是帕梅拉女神走遍了整个世间,又到每个地方铸就了自鸣钟,从此这个世界便有了第一个声音,那声音在混沌中不停回荡、回荡。


也因此,这个世界有了第一个传递消息的方式——声音。


所谓冒险,是要向着未知不断探索,然后再把所获得所知道的带回给人们。


就像向着大海扬起风帆的水手,他们需要灯塔的指引,否则就不知道返航的方向。


而冒险者也需要什么东西指引,那个指引他们的东西,就是自鸣钟。


每一个地方的冒险者公会,在被建立的时候,都会在屋顶上安放自鸣钟。


每天那自鸣钟都会响起,告知冒险者他们的今天的冒险开始了,当天再度响起的时候,便是告诉他们的今天冒险结束了。


之前我还蛮喜欢这个钟声的,清楚、响亮,而且非常准时。


这个世界的钟表很贵,根本买不起,所以大多数人很多时候都是听着冒险者公会的自鸣钟,再根据太阳的高度判断时间。


但是现在,我真的是受不了这个钟声了。


眼下,我不再是冒险者,而是柜台小姐。


所以这自鸣钟的声音对我来说,有着不太美好的意义。


清晨八点的自鸣钟声音是告诉我,上班开始了。


但我喜欢傍晚六点的钟声,毕竟是下班了。


新的一天,新的上班,新的工作……


唉,唉,唉!


还来不及悲伤,公会大门又被推开了。


我很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被安排到最靠外的工位上,害得每天有人进来都是我来说欢迎词,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这个欢迎词还不像是酒馆里那种「欢迎光临」,很长的好不好,每天光是说这个就感觉累得够呛。


就这样了,还被要求一定要附带微笑,要有服务意识。


啊啊啊啊,根本没有那种服务的心情啊。哪里会有人大清早上班会心情愉悦,根本不可能好不好?更何况,上班这件事,只有痛苦,只有痛苦。如果谁觉得上班很舒服很有意思,很有价值和意义,那我只能说他应该就是个疯子,精神病!除了这两种人之外我想象不到有谁会觉得上班这件事会很开心。


就算我这样抱怨,自己还是得跟往常那样,露出微笑。


「遵循帕梅拉女神的指引,向着星辰与深渊,欢迎来到冒险者公会。」


 从大门内走进来的是,身穿着燕尾礼服,头发梳得油光程亮的家伙。


那家伙自从一个星期前,每天,是每天都会第一个走进来。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大声说:


「露露,早上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容我拒绝。约尔乌斯大人。」


「不要紧,明天我还会来向你求婚。」


「请不要这样做,我不会答应的。」


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哪有人会每天清晨向人告求婚的?即使被拒绝了无数次还是没有放弃,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啊。


如果单纯这样看,这种角色应该是败犬类的搞笑役吧?但是很遗憾,约尔乌斯他并不是这样的人,更准确来说的话,只有跟我讲话的时候,他才会笑。其余的时候,都是那副冰山消极阴暗的脸,语气也是非常不讨人喜欢,低沉且沙哑。很多想要拉他进入小队的人都吃了闭门羹,他很多次都是这样回答。


「你们,很弱,不去。」


是的,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单纯用三个词来概括了。


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了。难道就因为他喜欢我吗?我不懂啊!


他每天来冒险者公会,也不接取任何委托,就是找个地方坐下来,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每当我稍微想要放松然后把注意力从眼前的文书工作移开想要以发呆偷闲躲懒的时候,就能感受到这家伙近乎偏执的视线。害得我缩起了肩膀,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工作上,完全不敢偷懒。


拜托,请不要这样盯着我好不好,这根本不是喜欢啊。


你是康拉德会长派来的监督员吗?监督我的工作是否尽职尽责?


然而这根本就是骚扰的行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制止。


无论是其他冒险者,还是公会内的其他人,都没有。


就算我找别人倾述,所得到的回答也是,露露请你嫁给约尔乌斯大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呢?


事情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一周前,结束完列梅尔毕业考核后,我把整理出来的初步评定结果递交给了康拉德会长。随后冒险者公会便组织了对约尔乌斯的战斗实力、身体能力、魔法操纵熟练度等等方面展开了测试,虽然我们都一致认为他拥有S级别冒险者的实力,可是如果真的这样评定传出去也未免不太好听,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吧。完成列梅尔的毕业考核就能当S级冒险者,谁会信这种事啊!


询问过总部的意见后,便决定了把约尔乌斯的等级定为了B级,我们给出的理由是约尔乌斯在冒险者公会的贡献点不够,积攒完贡献点后可以跳过评级复核直接晋升。可是他本人却一点都不在乎这种事,只是丢下了一句「好」就再也没有提起。从那天开始之后他也没有接过任何委托,贡献点根本不可能被积攒。他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盯着我看了……


而对于约尔乌斯的愿望……也就是那个得到我的愿望,冒险者公会内部商量了几天过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帮他实现。


喂喂,我是你们的职员啊喂!这种时候要站在外人那边吗?


你们难道没有一点保护职员的想法吗?一点都没有吗?真的要这样吗?


冒险者公会向这座城市的所有冒险者发送了通知,请以各种方式劝诫露露安娜接受约尔乌斯的求婚,此事是公会的集体目标。


没错,事情就演变成了这样。


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几乎大多数冒险者来找我接取委托后,都会在最后加上一句话。这一周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我觉得约尔乌斯是很好的人。」、「嫁给约尔乌斯你也会幸福」、「跟贵族结婚就能学习魔法了」、「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就连「白银之星」的人,都被这个氛围洗脑了。


「露露,嫁给他。你之前不是想当骑士吗?他家可是伯爵,嫁给他就没问题了。」拉提娅小姐这样说。


「在你嫁给他之前,我不会给你糖吃了。这样做也未免有点太沾花惹草了,我可不想背着拆散有情人的骂名。」


「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嫁了,他人虽然有点毛病,也是个跟刀疤男差不多恶心的家伙,但很适合你。」


「我、我觉得……他,很喜欢、喜欢……你。」


完全没办法交流。


那么,同事呢?


康拉德会长就不谈了,他甚至打起了要把我绑起来直接送到约尔乌斯的床上的念头,这真的是太可怕了。可是根据我对康拉德会长的了解,他说不定真的会这样做。所以这几天晚上我都会仔细确认回到家后门锁好,窗户锁好,提心吊胆地勉强睡着。


那么,另外一个人,跟我关系还算不错的克莱丽莎呢?


可别提她了,这女孩犯花痴了!


她听说了约尔乌斯的事后,从不知道是谁那里打听到了约尔乌斯战斗时的情形,还知道我是怎么被一招击败了,从那以后她简直就变成了约尔乌斯的头号粉丝。吓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她作为粉丝,不像是前世那种追逐偶像幻想自己能够嫁给他们的那种女生,她是当真把我和约尔乌斯看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


「快接受约尔乌斯的求婚吧,露露!你们两个很般配。」


为了这件事,原本每天傍晚下班都是克莱丽莎推我回家的,现在自然是,转变成了那家伙。我都不得不忍受跟那家伙走一遭的经历。原本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却变得好像足足有两个小时那么漫长。


为什么要接受担任考官的委托啊,这简直就是造孽啊!


时间能不能倒流,我要回到过去打醒自己,你不适合,你从一开始就不适合啊。


忽然,我意识到了一点。


这,根本就是,不幸吧?


我的不幸仍在继续。


*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一次失眠了。


让我答应约尔乌斯的求婚的声音一直索绕在脑际。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完全不去想想我跟这个人真的合适吗?


至今为止,我看到他都还是觉得有点害怕,那个气场仍然压制着我。


无法战胜的希望……绝对强劲的实力。


真的是,这些事,我弄不懂啊。


烦恼,烦恼,烦恼。


让我嫁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啊。虽然之前自己做好决定了,但是现在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想法了。我只想作为柜台小姐好好地平静生活,除此以外没什么其他愿望也没什么其他想法。为什么把梦想压低成这样还是难以实现啊,我不明白啊。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喜欢我,一见钟情,这种理由真的能够被相信吗?


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根本,喜欢不起来!


为什么要跟不喜欢的人结婚?我现在是柜台小姐,不是冒险者,没必要为了什么放弃自己重要的东西。


让我把自己最要的东西交给这家伙,想都别想吧?


然而,我的下面,却湿掉了。


这才不是因为那家伙,只是差不多到了时间……


自从上次用了那个东西之后,就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遇到刚结束委托回来的冒险者,身上散着的臭味时,就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那里也有一点点反应。


我之前也多少了解过,这是荷尔蒙激素作用的效果吧?毕竟现在这具身体是十五岁,正值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 ,也难免会这样啊。


所谓堵不如疏,是这样吧。


我已经把之前要禁止涩涩的事丢之脑后了。


手指朝着下体的方向游去,伸进了内裤里面。我摸了摸松软的毛发,忽然想到,其他货真价实的女生是怎么做这种事的呢?也是这样吗?我的动作基本上是来自于前世看色情影像的经验了。自己也没见过其他人是怎么弄的。


不过,我还是用另一只手,抬动了没有知觉的两双腿。


指尖传来毛发相互碰撞产生的沙沙触感,而更下面的部分,那个私密处的温度正逐渐上升。


我空出的另外一只手,则解开了纽扣,伸入了连衣裙的里面。


睡觉的时候,我是不会穿胸罩的,因为感觉很难受很不适应。


我没有用力,只是缓缓地来回运动着乳房。可是分明是自己的手,瘙痒一般的刺激还是从那个乳尖的凸起扩展,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那个尖尖的地方硬了起来。


我朝着那个地方摸了过去,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了起来,果然,那里圆润坚挺。


「呼……嗯……」


没有张开嘴巴,声音从鼻子里传来了出来。


在不断来回触摸胸部时,在双腿间的手朝着更私密的部位伸了过去。


那里,已经张开了一半。正祈求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这里是属于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我很清楚,转生了也有这么多年,多少也明白了女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的,我眼前浮现了那家伙的脸。要我跟那家伙结婚,就意味着他的那个东西会插到这里面来?别开玩笑了吧……


然而,我却发觉自己的那里正在发热、升温。


以及从指尖传来的,似乎是液体的触感。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丝丝不能压抑住的爱液,更里面的肉壁则更是整个似乎都被那个液体填满。


只是在外面的皮肤不断地触摸着,便能听到那从内而外传来的水声。


咕噜、咕噜、咕噜。


伴随着这阵阵水声,我的腰稍稍地往上弓了起来,两臂也是一阵紧绷。


「嗯……嗯啊。想要……嗯啊!」


从胯下的快感直接地涌入了大脑,迫使我的嘴里叫出了声音。


在动了一会过后,我还是感觉……这样不能满足。


轻轻弯曲中指,沿着已经张开的肉壁缓缓地滑动着伸入里面,肉壁紧紧地吸住了指壁,被挤压感狠狠地包裹住。另外的食指则触摸着那个上面抱着一层皮的凸起。


「嗯!」


一阵如同针扎般舒爽的信号通过,臀部的肌肉绷紧了。


我一边揉弄着胸部,一边用中指里面抽插食指则是在股间反复玩弄着突起。我的眼皮一抽一抽的,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嗯……我……变得……嗯啊!嗯——!」


随着双腿之间的动作逐渐加快,那摩擦的声音以及爱液不断撞击肉壁的声音是那么多淫靡……满意出来的液体随着屁股的勾缝流淌了下去。


「想要、想要……嗯啊……我……嗯!」


若是这根手指是男的那个东西的话……会有多舒服?会比现在还要舒服吗?一倍?十倍?二十倍?只是现在的快感就已经令我浑身上下反应无比剧烈,意识也快要消失,再加剧的话自己恐怕是要完全回不去了。


在浮现出这种想法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思考的事。


然而这份情欲,却没有制止的尽头。


即便是从那里不断喷射出了液体,也的的确确是高潮了一轮,可是我却没能觉得心底的那份空虚有多少减弱。相反,我的眼前又一次浮现了不好的想象。


想要被人粗暴对待。


被人践踏。


被人玷污。


被人玩弄。


怎么样都好……迎上那个东西,吞没那个充满力量、温度的东西。


我所渴求的,似乎就是这个……


不对,不对,不对。


我不能……我不能……


我又开始了下面的运动,不断地,不断地进攻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不断地沉沦在属于女性身体的快感内。


我已经无法克制。


无法不去享用这份欲望。


亦无法去反驳,自己变成女性的事实。


我将自己的身躯纵身与欲火当中,直到意识逐渐模糊,倦意席卷全身。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


在那月残星稀的清晨,秋意渐浓的寒风不会在意世人的想法,自顾自地吹拂着。那时候,少女挎着一个空篮子,顺着田埂上的小路步入森林,朝着无人前往的区域走去,她想的是什么?


等到田野上腾起一层薄雾,晴空的蔚蓝色变得深沉而又阴暗,月亮、星星高高地悬挂在天际,像是偷偷地睡过一觉重又悄悄地回来,她方才挎着装满苹果的篮子,走回自家那栋破茅草屋的时候,她又想的是什么?


她拼命地拾着、拾着,在硕果成熟的时节,运气好或许能拣上一篮子?她把这苹果卖了,再把这钱攒起来,却不见她买上新衣服、添上新首饰,闺房没有什么变化,腹中仍是空空,就连少女的父母都不曾发觉过悄悄存下的那笔钱。她到底想的是什么?


我不得而知,如今的我,甚至连开口向她寻问的资格都丢失了。


不过,即使如此。


我大抵,好像能猜到,那名少女的想法。


那是个我不太能够理解……准确来说是,无法接受的想法。


在这个世界活力这么久,我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像是避之不及似的,像是把它藏起来就会消失似的。


我想,这应该是出于,自己的恐惧吧。


原本以为被抛之脑后,但实际上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事,又重新被我回忆起来了。事到如今,这已不是能放置到一边不管不顾的事。它并非是拂去夏日炎炎的秋意寒风,也绝非是高天之上的神祇,但它却近在眼前。它逼得很近、很近,仿佛有一堵高耸无垠的城墙将某种无可抗拒的事物包围、环绕。


那个事物,便是未来。


我不断地远离过去、远离现在,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非得撞到那墙壁上粉身碎骨不可。


当我跟那名少女第一次谈论未来的时候,她把她那个令人发笑却又无比纯粹的想法告诉了我。


我说,我的梦想是当一名女骑士。


她说,她的梦想是嫁一个好人家。


也就是在那个瞬间,我似乎明白了那少女拾苹果究竟是为了什么。


多少年来,她拾呀、拾呀的是多么傻,她根本无法保证在这个世界上她要嫁的那个男人,和她在拾苹果时所想象的又是多么不同……


这已完全不是梦想,而是彻头彻尾的,痴想。


痴想着有那么一个人,珍视她。


痴想着有那么一个人,喜欢她。


痴想着有那么一个人,依恋她。


她所追求的幸福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无论再怎么努力也都只是白日做梦。


我不明白这种事情。


把自己托付给别人,究竟有什么理由?究竟为何能如此相信?


这个世界很残忍,很残忍……不会给弱者活下去的借口。


业火将她拾苹果的积蓄化为灰烬,这已是无可置疑的明证。


然而她却重新振作了起来。


这一次,那个少女的秘密基地,那一片红红彤彤的苹果树也不再拥有的她,却做出了几乎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决定。


她擦呀、拖呀、洗呀,面对着浑身酒气的男人,面对着无数向她伸来骚扰的恶手,她依旧是沉默,依旧是不发一言。


她重新来过。


她把那钱攒起来,放进一个小小的盒子里。不见她从破败的茅草屋更换居所,也不见她添置任何新物件,她要把之前失去的,以及还没有做到的,全部都在这里攒够。


她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备嫁妆哩。」


明明,接触过这么多男人;明明,应该知道男人们其实大多数都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她却仍然埋下头,想象着那未来的幸福生活而露出痴笑。


我曾邀请过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列梅尔上课,当冒险者!向着未知,向着星辰与深渊,伴随着自鸣钟的响起而踏出脚步,等到功成身退自己也成为吟游诗人口中所歌颂的传说时,便能隐居幕后混得个骑士头衔,从此过上安逸、平静,又备受他人尊敬的后半生。


在微弱的火光旁,她凝视着那个跃动着的火苗许久许久,却还是摇了摇头。


她把这称为,只有我能做到的事。


她说,我是天才,一定能够成为载入史册的冒险者,那美好的未来正向我敞开大门,她十分坚信着我绝对能够办到。至于她自己,是没办法了。


她只要能出嫁,就已经很幸福了。


可是,可是……


我沉默不言,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递给了我的一个苹果。


「露露,吃这个吧。」


我接了过来,咬下去。


然而苦涩却在心底蔓延开来。


「……不好吃。」


她靠到了我的旁边,紧紧地贴着我的肩膀。


她的身体很暖和,很暖和。


我们就是这样互相依偎,忍受着刺骨的寒意。


我们两个人都是,没什么用啊。


我忽然觉得,我跟她,大概,差不了多少。


我的梦想与她的梦想相比,其实,也是一样的。


都是属于不可实现的,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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