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样可以救母亲,但自己内心还有些纠结,妮娜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乱X,一般人没有这么容易接受的。
「肆郎,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母亲体内有一团灰色能量团,那是一种上古封印,是用来封印母亲体内邪淫血脉的封印,而邪淫血脉也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家庭美满的话,拥有这个血脉的女性则会非常专一,不会出现什么异常。
而如果家庭破碎,邪淫血脉就会激发,从而变成一个专门猎杀男性的女恶魔,这在以前非常的恐怖,即便是巅峰实力的我也无法阻止,于是很久之前的众多道士便血祭设下这个封印,当邪淫血脉被激活的时候封印就会被触发,让血脉拥有者变得瘫痪,借此来抑制女恶魔的诞生。
而且这个邪淫血脉在被封印的时候,如果有血亲和她进行交媾,就能完全控制住邪淫血脉,前提是这个人是邪淫血脉之人内心接受的,有最亲近的血脉关系的,这样邪淫血脉拥有者就会将自己的爱完全投入到被和自己交媾的人身上,也就是说的纯爱。
完全交媾后这个灰色能量团也会彻底释放其中的力量强化母体全方面,但不会有弑杀的念头,代价就是,本身会变得无比淫荡欲望极强,需要以后经常同儿子交媾,而母子两人之间则会产生同我和肆郎之间的灵魂联系,永不分离。」
「这种血脉就连我那个时候的人们都说不清楚,也不知道她如何诞生的,也只能通过母子交媾来解决,当时的人也就只能就此作罢,总好过放出个大恶魔来疯狂屠杀生灵要来得强。所以这是能让母亲恢复的唯一办法。」
「我愿意的,肆儿的话我说什么都愿意。」
「母亲,真的可以吗,那样的事情,那样可是跟儿子乱X的事情,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定要你内心能接受才行,不是什么形势所逼。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
「呵呵,我连死都没有怕过,更别说会在意这些,况且我的肆儿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对待我的,我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肆儿照顾了妈妈我那么多年,那么乖的孩子,也该有奖励了对吧。」
「妈妈。。。」听到意君柔说的这些心里话,意肆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事的,妈妈已经想好了,与其就这无法动弹被你照顾一辈子,不如趁自己还没有老,犒劳一下自己的儿子,虽然是残花败柳,起码还能让儿子兴奋起来就足够了。」
「不会的,妈妈,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别说这样的话!」
「好呀,那个时候,我的儿子还能有家可回,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意君柔笑靥如花,落落大方令妮娜有些钦佩,更多的是在她身上看到自己母亲的影子。
这样的母亲,意肆可以说根本无法抵挡,没有任何招架之力。所以只好像往常一样为母亲擦拭身体,母亲说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自己。
但是到了胸部,私处这些地方,母亲让妮娜来帮自己,给自己留下一些遐想,不过自己以前没有真正仔细看过那里,为了避避嫌。现在可好了不用避险了,母亲直接对自己明牌。话说回来,他知道母亲其实一直想站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
她总说,要去报复那个出轨的畜生,毕竟妈妈一生病他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妈妈,留下了年幼的自己和卧病在床的母亲,论谁也不会心中无怨。而且妮娜也说了,是因为其中一方背叛,才导致封印触发。
妈妈让自己穿上最好的衣服,另一边她也是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婚纱,那是她唯一的最华贵的衣服了从结婚至今留着,只穿过一次。
刚开始的几年年年都会拿出了看看,往后几乎无力躺着的时候,就由自己代劳管理这件衣服,不让它出现问题。
大约半个小时,母亲从隔壁房间被妮娜搀扶出来,身着一身天鹅白婚事,层层蕾丝在长裙上叠迭颇有一种人鱼尾巴那样层次分明,咳咳的声音表明着母亲穿着高跟鞋,微微可见里面穿有一条蕾丝白丝覆盖在腿上。往上看,则是束腰,凸显着母亲的美好身材,胸前孕育自己的雪白呼之欲出,衣服也仅仅是面前覆盖最主要的地方。手臂两边上有两个灯笼蕾丝泡泡,像是迪士尼公主的服侍一样,手上则是带着一对蕾丝花纹手套。
最后是则是肩颈上,母亲选择的是一条黄金项链,显然那是母亲的嫁妆,至少自己还是第一见到。头上束这一个丸子头。从后面看很轻松的看到母亲的那雪白的后颈。而母亲就在妮娜的扶持下来到了床上。
自己也是早就坐在床上,妈妈一来伴随着微微的花香,我都不知道妈妈还有香水这种东西,近距离看妈妈今天化了淡妆,还涂抹上口红,如果不看两人的关系,妈妈真就是新出嫁的新娘。
微微的淡妆让原本就美丽的母亲变得更为目不转睛,自己不争气的眼睛自从母亲来就几乎没有从母亲身上移开过。
「好了肆郎,我就送到这里了,今晚,要好好加油噢,母亲的病就要看你的了。」
说完便迅速离开,并且在外面设上了一点隔音的透明屏障,这些对于海妖的她来说简简单单,即便是过了几千年,能力也不会消退,在与肆郎结合的那两天,自己曾经的力量就回来了一丢丢,不多但够用。
反观在妮娜走后,两人却反而更加沉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意肆也用余光看了看母亲,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手上的抖动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与慌张。
他知道,现在要靠自己主动了。
「妈妈,我可以吻你吗?」
妈妈的回复声十分细微,但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听到了她嗯的一声,随即轻微的点了点头。得到允许后的意肆很快向妈妈靠近,伸出自己的双手,一只手握住妈妈还在颤抖的手,一只手搭在了妈妈的肩膀上。
得知要发生什么的意君柔更是紧张了些,不敢睁开自己的双眼。
「妈妈,放轻松点,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兴许是儿子的安抚起了作用,在儿子的双手安慰下,原本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几分钟下来早就没有那么严重的抖动了。意肆见此还说一声。
「妈妈,我要来了,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动一动手指好吗?」
稍微冷静下来的意君柔下意识的听出儿子温声细语,选择了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感觉到妈妈已经舒缓了些的意肆,也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紧贴着妈妈的脸吻了上去。
「嗯~~」
在接触的瞬间妈妈由开始有些害怕,意肆则是不断握紧妈妈的手,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拍打着妈妈的后背,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打开妈妈的防线,在儿子的引导下,意君柔再次放松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小嘴微张,将一个灵活的舌头放进自己的口腔之中,试着鼓起勇气,用自己的香舌对战这似曾相识的大舌头。
一时间吧唧吧唧的水声从两人的传来,那是两个舌头对战所造成的糜烂的声音,此时的两人越是打斗,呼吸也是越发急促,意肆不断的在妈妈的口腔欺负着那弱小的香舌,索取着那里一切的津液,妈妈虽然被儿子所打压,但却似乎乐在其中一般,任由着着儿子牵着自己香舌走。
情欲也随着两人不断加强的湿吻而变得越发高昂,两人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良久才分开。此刻的妈妈喘着粗气,这样霸道的吻对她的人生来说都是第一次,儿子的霸道让她其实有些欲罢不能了,她知道后面将会迎来更为霸道的,那样自己就能陪在儿子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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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应该再加几个t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