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部的按摩也是相当的舒服,有很多人在别人触碰自己的脚掌的时候会感觉到不适敏感,梅姨的也是如此,所以意肆是将这干练的脚掌放在手心,四只手指拖住脚背,然后轻缓的用大拇指按压每一根玉趾,由左到右,由上及下,按压的同时不断施加一点力作出打圈的动作。
梅姨的玉足或许是还有些敏感,十根玉趾也下意识的抓紧收缩起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一开始还很激烈,到后面熟悉了之后,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整个脚掌都开始放松下来。任君采撷。
意肆双手把玩着这两个大脚掌,不知不觉脸也开始向其靠近。几乎要将自己的脸贴到脚掌上面,他对这种事情很兴奋,在家的时候时常让妈妈的骚屄插着自己的大肉棒,一边用她肥嘟嘟的脚掌踩压着自己的脸。
妈妈只给自己做过一次,就不在愿意给自己做了,说那地方脏,不允许玩,要玩就玩妈妈其他地方。然后就被拒绝了,但还是可以摸摸的,妈妈的小脚可好看了。
而现在自己又能再一次体会这样被踩的感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贴在脚掌上面,急促的呼吸呼出一阵阵粗气热热的打在梅姨的脚掌上。再次引得梅姨不自主的收缩脚趾,而这次,如果是一般睡着的人,则会下意识的收缩小腿,但梅姨没有。
意肆这才知道,梅姨在装睡。于是变本加厉的用梅姨的脚掌蹭蹭踩踩自己的脸。
而梅姨见此也有些心急,这坏孩子怎么那么喜欢自己的脚啊,梅姨都装睡了都不来动手动脚,反倒是用脸摩擦自己的脸。而随着意肆越发大胆的摩擦,李冬梅内心却出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脚还能这样玩弄,脚掌踩在意肆的脸上让她的内心传来阵阵触电感。好,好刺激的事情。
自己难道是喜欢这种东西吗?怎么会感觉到莫名的兴奋。啊不行了,小肆啊小肆,再这样下去梅姨下面都要湿透了。别样新奇的玩法让这个强势的女人第一次感到到了极致的兴奋,那种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对于有些传统的她来说别样的刺激。
这种刺激是自己从未得到过的,哪怕是丈夫,在这方面也是极其朴素的,甚至不愿意舔自己的下体,更不必说这种踩脸了。而接下来的从脚掌传来的感觉,直接让李冬梅泄了。
只见意肆不断的在用自己的脸摩擦着自己的脚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鼻子吮吸着自己脚掌上的每一处气息,自己很清晰的从脚掌感受到意肆的嘴巴,鼻子,眼睛在自己脚上滑过的触感。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装睡下去了,直到,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有脚掌进入到一个十分湿滑温暖的地方。
等等,肆儿,你在干什么?她猜到了那是什么,但还是微屈起起身,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右脚趾此刻正被意肆全部含着嘴里吮吸!口腔中温润的口水瞬间浸湿自己的脚趾,引得她开始紧张起来,甚至连装睡的想法都没有了,连忙出声道。
「小肆不可以,梅姨那里很脏的不用放进嘴里面。」
见到梅姨不在装睡,意肆也不再矜持,双手握着梅姨的右足,调动着在的舌头开始品尝起这样的美味。快速滑动的舌头不断滑过梅姨的足趾,味蕾上传来阵阵稍咸的汗香味,让意肆爱不释口,一边分泌唾液温润这玉趾,一边用舌头不断舔舐。
而梅姨似乎是出于害怕,脚趾一直在自己的口中不断扭动,这更加刺激着意肆想要品尝美食的心情,于是加快自己的舌头不断挑逗着梅姨的脚掌处 ,让敏感的她几乎很男做出什么反应,身体被脚趾传来的刺激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
「肆儿不要这样,梅姨要受不了了。」
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脚趾不断的被意肆舔舐,温暖的口腔加上灵动的舌头连番攻势下让她几乎无力反抗。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自己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对待,舒服得就连身体也不自觉的放弃了反抗。
一生要强的梅姨在此刻,也找到了自己的弱点,此时这个弱点,正在被一个小将二十年的少年疯狂舔舐,不仅是将整个右脚趾含在嘴里把玩,甚至脸脚掌足跟也不放过,全部被那灵动的舌头舔舐。
就连左脚也是如此。这样的挑逗对她来说太刺激了。
「肆儿,不要,梅姨错了,算梅姨求求你了别舔了好吗,梅姨要受不了了。」
意肆哪管她的请求,这样的请求只会让他变本加厉,此时梅姨的一双脚掌,被自己不放过的舔过了每一处地方,全部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而他不满足,他觉得梅姨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于是再一次的,把两个脚掌贴在一起,让十根玉趾并排在一起。
然后他就像将军点兵一样,从左往右用他的嘴巴一个个吮吸,把玉趾当成乳房一样吮吸,吸的过程中还用舌头来回在脚趾的头部来回滑动,配上牙齿轻轻啃咬。
「小肆,小肆,不要这样了,梅姨,,梅姨要来了。」
意肆见此直接加快速度,但很可惜,在他吮吸到第二个大拇指的时候,梅姨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腰部往上挺起。意肆一边含着脚趾,一边看见,原本干燥的下体很快被高潮喷出的淫液所浸湿,而且面积越来越大,薄薄的裤子上肉眼可见有一滩滩水迹用处,就像人造喷泉一样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怎么会,居然被舔高潮了……还是被小肆舔高潮了,我,,没脸见人了,,,」
此时的梅姨正被久违的高潮所刺激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距离上次高潮是多久了,两年还是,三年,好像还是自己用假阳具弄出来的,都没有这次那么爽快。好像就连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些。
「小肆,,小肆,,,」
只听见梅姨嘴中不断悼念着自己的名字,但似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