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机兵的性教育上篇-和笨蛋第一次就深喉了真的没问题吗?

好想做爱哦。


但是我好像马上就要做爱了,这对吗。

我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叹了口气。


阿丽莎似乎听到了响动,转过身来歪头看我。

「?」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按照所谓的流程,她确实同意了告白,那这就是正常的做爱,是吧?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在哪个步骤出了点岔子。

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来是只有上了。


总之,我们废了一番功夫在大楼里找了个不错的房间,墙壁没啥破损,房门也算完好,重点是里面还有用柔软材料铺好的地面,这已经是我们能发现的最好的条件了。


在这作大楼顶上徘徊的帮派似乎自称佛陀派,我怀疑这群家伙是不是从哪里随便找了个词安在自己头上。

但是这群家伙还算有点水平,躲开他们下到楼里花了我们不少时间。

不过这座楼似乎早就被搜刮完了,里面空荡地像是猎人工会的仓库似的,简直一点油水也捞不到,只能说这些房间没被搜刮的家伙搞个稀巴烂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这大概也是附近的帮派都没啥意愿下到楼里的原因吧?


「那就这里吧,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不抱期望,我打算姑且征求阿丽莎的意见。


「这里的话,大概...可以?」

阿丽莎似乎颇为赞同,但是我很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感觉良心好痛,此刻我第一次发现我们猎人似乎还有良心存在。


我把门仔细关好,又和阿丽莎一起清理打扫了一下房间,确认没什么差错后,便对她说:

「那就开始吧。」


阿丽莎点了下头,然后问我:

「维卡斯,为什么你在脱下装。」


『因为我们猎人平常习惯光个上身显示勇武,所以只要脱裤子就行了。』

我一度很想说这个猎人笑话,但是太不合适宜所以忍住了。

「因为不脱就做不了啊,你也脱了吧,衣服也要脱哦。」


我耐心的教导她,但是总感觉在做坏事。

『做爱不是坏事吧,人类都这么少了。』我这样说服自己。


「好...」

阿丽莎表达了同意,然后迅速脱掉了外套,速度快到我根本看不清。


这是什么杂技吗?

虽然我很想问,但是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所以把疑惑按在了肚子里。


总之阿丽莎现在身上只剩下了黑色内衣和三角裤,日光透过浑浊的窗户玻璃洒在她的身体上,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如同一位散发着光辉的女神。


有点涩啊,我心想,不过仔细看过以后我注意到一件事情。

「请问你的左手?」我指了指她的左侧。


阿丽莎歪了歪头,举起左手来。

她的左小臂似乎是义体,红色的类几丁质材料组成了左手的外壳,一直覆盖到到小臂根部。

我没见过这种义体手臂,但是好帅,好想整一个。


「这个,不行吗?」阿丽莎举着左手对着我晃了晃。

「不,挺好的,很好看。」我立马回答。

「好看...」她把左手放在眼前,在阳光下反复观瞧。


好可爱。

我有些迫不及待,便和她说:「胸罩也要脱掉哦,要我帮你吗?」


「胸罩?好啊...」

阿丽莎歪着头看我,轻轻地同意了。


于是我绕到了她的背后。


银发女孩的背脊光洁漂亮,让我想起了老爹收藏的那些古代的珍贵瓷器。


我轻轻抚摸女孩银发的末梢,指尖掠过她美丽的后颈,轻轻触碰她洁白的肩膀。

细腻柔软的触感从手指传来,我的内心顿时汹涌澎湃。


女孩似乎不太习惯他人的碰触,肩膀与手指的接触让她轻轻地一颤。


我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容,感到身心愉快,将身体靠近女孩,轻轻地用语言安慰她,并引导她乖顺地将双手举高。


咔嚓一声轻响,然后是胸罩滑落身体的声音,一对玉兔被解放了出来,在阳光下轻盈地蹦跳了几下。


女孩的乳房还算丰满,感觉一只手勉强能够。形状很棒,挺翘且充满弹性,尖端是漂亮的蓓蕾,呈现一种鲜艳的粉色。

我深吸一口气,用双手托住那对可爱的白兔。

阿丽莎显然是被吓了一跳,身体明显地缩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做什么反抗,乖乖地任我揉搓她那两团可爱的乳肉。


于是我变本加厉的施加力道,并用指尖轻轻的在那尖端的周围打转,听着女孩原本平稳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纤细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得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晃。


伴随着气氛的逐渐升温,阿丽莎的胸前粉红的珍果也悄悄地挺立起来,随着女孩的摇晃俏生生地凸显着自己的存在,简直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我忍不住伸出食指同时拨弄那可爱蓓蕾的尖端,伴随着女孩尽力压抑的细微惊叫,变得逐渐鲜红充血的乳头不仅没有退缩,反而颤动着愈发挺立。


我感觉到怀里的的女孩忽然颤动了一下,夹紧了双腿,

于是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干的不错,所以就将下巴托在她微微渗出细汗的肩膀上,轻柔地问。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女孩似乎咽了口口水,漂亮的脖颈已经被汗液沾湿。

她强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响,轻微的话语中能听出无法抑制的颤抖。

「舒,舒服...不清楚,我感觉很奇怪,这是什么?」


「不讨厌的话,就是舒服哦。」

我信口开河,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忍耐哦,阿丽莎很可爱,感到舒服就叫出来我会很开心的。」


银发的女孩乖乖点了点头,微微汗湿的银发在光线下洒落点点星光。

然而伴随着我下一次对乳头的忽然进攻,她的身体弹动起来,发出了不成体统的可爱呻吟。


我发现自己似乎很有天赋,于是强迫自己保持坏心眼的状态欺负阿丽莎的胸部。

时而轻柔地抚弄乳肉,在女孩安心的喘息时,用指尖挑逗乳头的周围,使她发出焦躁的咽呜,再突然袭击叫她惊叫出声,粗暴的玩弄那毫不设防的漂亮樱桃。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从对阿丽莎那美丽山峰的迷狂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的女孩已经瘫软在我身上,将头枕在我的颈间。

濡湿的银发微微冰凉,却没有什么汗味,相反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缭绕在鼻尖。


我将双手从那对雪白山峰移开,指尖下滑在女孩汗湿的身体上游动,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达,还有她温热的身体表面微微的颤动。

一滴晶莹的汗水从女孩银色的发梢滴落,坠入锁骨形成的浅浅水洼,又从那雪原的浅壑溢出,流淌过山峰和平原,最后被黑色的堤坝拦截。


女孩黑色的内裤已经被完全打湿,轻薄的布料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将下身的耻丘完全勾勒了出来。


这时,我听见怀中人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然后用一种困惑的语调发言。

「维卡斯,有什么硬硬的...后面好像顶到了。」


「那是生理现象,就是为现在这种情况准备的。」我飞快地答道。


阿丽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轻轻问:「那么接下来,怎么做?」


于是我将阿丽莎安置在柔软材料堆砌的像是床铺的地方,叫她将腿抬起。

银发女孩乖乖地照做了,她好奇地看着我将她的内裤退下,露出如同新生婴儿般光洁的下身,看着我咽了咽口水,将那条湿透的黑色布料小心的安放在已经打扫干净的桌面上。


我也脱下了内裤,我自豪的那话儿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束缚,虽然我一直对这家伙很有远超常人的自信,但是勃起的这么厉害还是第一次,我感觉它硬的可以当武器干掉死灵。


阿丽莎盯着我的下体,提出了疑问:

「维卡斯,那个是武器吗?」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能这么说,但是这个是做爱要用到的东西。」

我耐心地回答了她。

「要摸摸看吗?还有你可以把腿放下了。」


女孩点了点头,于是我走到她身边跪下,将自己的下体靠近她的脸颊。

阿丽莎伸出右手,小心地用指尖碰触了我那血脉偾张的巨龙,看到我的点头允许之后,就将右手轻轻握在了那话儿上。


她的右手纤长却柔软,轻柔地抚摸着根部的感觉非常美妙,让我的呼吸都不禁粗重了几分。


阿丽莎漂亮的红色眼睛盯着我,似乎确认了什么,随即她做出了个让我吓了一大跳的行为——她伸出了左手。

是的,就是那只鲜红的漂亮义手,她用那只帅气的义体手臂一把抓住了我二弟的上半部分,也就是龟头那部分。


说来惭愧,我完全没料到这种事情,导致完全来不及反应,这可能就是年轻犯下的过错吧。等我回过神来,想质问她到底想鸡巴干嘛的时候,她已经把我的鸡巴攥在那只危险的手里了。


在我在一瞬间准备接受某种可以预见可怕的命运的时候,忽然发觉从龟头传来的并非什么坚硬的触感,恰恰相反,那红色义手的触感虽然不及阿丽莎右手的皮肤那般细腻,却有着奇妙的弹性和柔软度。

很难描述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虽然它不像是人类手掌般平滑,但是类似铠甲般的关节结构带来的是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而且并不让人感到痛苦...也许很久以前人类可能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一种无法想象的体验。


似乎被我的表情吓了一跳,银发的女孩呆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我:

「怎么了,维卡斯,痛吗?」


「不,没事,我只是有些惊讶,」

我吸着凉气回答,

「你可以继续,不要太用力就行。」


「好,我想要继续摸,」

阿丽莎盯着她手里我的那话儿说,

「所以,应该怎么做才对?」


「轻轻的来回撸动就好,前端那边可以用手掌搓。」

我把从猎人兄弟干那事时候的经验分享给她。


于是女孩在我的指导下用左手轻柔地撸动肉棒的茎部,右手时而用指尖在冠状沟附近打转,时而又用软嫩的掌心搓弄龟头。

她的动作认真又小心,虽然经验不足,但是也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不得不承认,从来没被别人碰触要害的情况下,经验不足的我即使是在女孩生涩的玩弄下也几乎快要爆发了。


阿丽莎将愈发勃起的肉棒靠近脸颊,仔细地摆弄着,我能感觉到龟头隐隐约约传来女孩鼻尖的热度,她温热的吐息打在敏感的顶端,酥麻感蔓延开来,我感到快乐的战栗感从脊背升起,叫我差点没能把住精门。


我刚想出声提醒女孩,就看见阿丽莎朱唇微启,湿润的粉舌轻巧地探出,像是舔舐美食一样在肉棒的前端打转。

未能递出的话语被一阵甜美的快感堵回了喉咙,我只能紧咬牙关防止自己漏出没出息的声音。


快感不断累计,我终于无法忍耐,双手抓住阿丽莎银发的根部,粗暴地将肉棒插入了她微张的小嘴里。女孩口腔温暖的触感包裹了龟头,随后肉棒长驱直入,直抵咽喉。


阿丽莎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似乎是怕随便挣扎伤害到我,只能任由我在她的口腔里肆意驰骋。

每次深入咽喉的突刺都让女孩身体微颤,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但是这时候的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她可怜而顺从的样子反而激发了我的施虐心,让我愈发粗暴的抽送。


「啊啊,阿丽莎,我要射了,要射了。」

伴随着毫不考虑女孩意愿的宣告声,我终于达到了巅峰,白浊的浓浆从马眼倾泻而出,直接冲打在她娇嫩的喉咙里,让她生理性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但是明显那超乎常人的射精量哪里是能够靠吞咽抗衡的?

伴随着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射精,超出女孩口腔容量的精华从她的鼻子和唇间溢出,让她美丽的脸蛋变得淫猥而滑稽。


直到射精完成我才缓缓将稍微变软的巨根从女孩的嘴里拔出,阿丽莎立刻开始了咳嗽。

她浑身颤抖,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美丽的眼睛已经迷离而充满泪水。


回过神来的我连忙托起女孩的后背,将她搂在怀里,慌乱的道歉,想要为我刚才粗暴的行为补偿一二。


终于缓过气后,阿丽莎轻轻的摇头制止了我。

「其实不是很难受,只是没准备好。」

想了一下,她又小心地提问:

「维卡斯刚才忽然好奇怪,是我做的有问题吗?」


「不不,是阿丽莎你太做的太好了,让我完全忍不住。」

我好奇地问她是怎么想到这么做的。


「因为感觉这么做好像可以,所以...」女孩这样回答。


莫非她是天才?

然而接下来她的发言又打消了我的念头。


「这就是,做爱了吗?」


看来她还是什么也不懂。


ps:其实我不怎么写涩涩,所以花了比预想中多得多的时间,而且还没能进展到正戏。看来正式h只能等到接下去一章了,希望呆呆兽能保佑我写的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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