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到唯第一人称视角)
"调教师"——这个国家认证的特殊职业资格,说白了就是合法奴隶主。要拿到这张执照,得先学会怎么跟奴隶相处...真是的
我坐在电脑前维持着发呆的姿势已经15分钟了,不断的说服着自己不要在意身后的目光。
说实话,我一直是个习惯独处的人,从小就喜欢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可现在,有一个人,就这么安静地跪在我的身后——完全不遮掩地注视着我。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稍稍转头偷瞄了一眼,她果然还是保持着那副顺从的姿势。双手规矩地举到脑后,腰背挺得笔直,像一尊完美的雕塑。说是雕塑也不为过,因为她的身体曲线被这姿势衬托得淋漓尽致……
还有那不算夸张,但也绝对不小的胸部刚好填满视线。那种恰到好处的比例真是……我低头看看自己就觉得有些自卑。
再想到阳介那小小的胸部,忍不住笑了一下——不对!不对不对,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赶紧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
「唔…凉太桑(桑在日语中属于敬语)…不用把手放在脑后了,放轻松一点吧。」再次不自觉使用敬语,大概是因为我把凉太…桑也当成老师了吧,事实也是这样,虽然是奴隶,但她确实也是引导我学习的人。
「感谢您的慈悲,唯大人。」她低头应声,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我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虽然还摸不准该如何与奴隶相处,但至少,我希望能更自然地对待她。或许这样也是建立信任感的一部分?
和凉太朝夕相处的日子,可能正是学校刻意营造的环境,用来培养调教师的情感与责任感吧。
凉太缓缓放下手,双手规矩地摆在跪坐的双腿上。她的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奶油蜂蜜色的细碎短发和精致的五官透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唔……少年感……
虽然她的外貌仍有几分稚气,但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一种沉稳的从容优雅的气质,和她的姿态一样,似乎经过了无数次训练。
「凉太,年龄多大了呢?」我忍不住问道。变异者的外貌通常会被锁定在十八岁左右,所以单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尽管现代的维持青春药物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但两者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的。
「我二十七岁了,作为奴隶已有十一年,唯大人。」她的回答依旧平静,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想象着彼时的她,是否也曾挣扎过,是否也曾感到绝望?但如今的她,却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凉太这样优雅的奴隶姿态,想必就是日积月累累积起来的吧?而且既然她可以在这里当教材,也必然在奴隶之中也是特别上等的种类。
调教师学校的印象和普通学校比起来,更加重视人与人的交流学习过程吧。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在这里接触到的是具有血肉又拥有心性的奴隶。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转过头看向她。
她依然保持着那个跪坐的姿势,目光温顺,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那个……凉太…桑,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着,这样一直被盯着真的是很不自在。
「唯大人,我可以和您说一句话吗?」
我郑重的转过身面对着她
「可以啊,你尽管说吧。」
凉太微微偏过头去,她略带稚气柔和的侧脸透过奶油黄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那是一种像是在害羞,又像是在犹豫。
眼睫轻颤,嘴角紧抿,仿佛每一个细节都在积蓄着小心翼翼的勇气。
她想说什么呢?
她终于低声开口:
「唔……我是唯大人的奴隶。请唯大人……随意地使用我。」
我的视线落在她低垂的睫毛上。那副试图掩饰却根本无处可逃的表情,像一记轻柔的叩击,敲在了我心上。
羞涩中藏着顺从,优雅下压着屈服。那不是单纯的「听话」,而是一种近乎主动的献上——
那句「随意使用」,听起来恭敬而得体,可在我耳中,却像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暗示。像是邀请我踏进某扇门,只要我跨出一步,就能进入那个……我从未触碰过的世界。
是啊,无论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她的身体,她的表情,她的声音——从现在开始,全都可以被我「使用」。
我竟然……有点兴奋。
不可以,唯。不可以这样想……
可是——我不是必须习惯这种感觉吗?
我在心里对自己辩解着。成为调教师,意味着要跨越「使用他人」这道心理界限。这不是单纯的情欲,也不是支配的快感,而是「职业能力」的一部分。
对,对的……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
更重要的是——如果想去到阳介身边,这就是我必须面跨越的障碍。
我轻轻垂下眼帘,压住心底那点莫名的躁动,吐了口气,抬起头,尽量用轻松点的语气说道:
「好吧……那我就来『使用』一下凉太君吧。」
她明显愣了一下。
原本平静如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惊讶。可能是因为我第一次用了「君」这个称呼,听起来像是某种亲昵的玩笑,也像是在故意试探她的反应。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低下头,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
「……是的,唯大人。」
我面对着她,她就这样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我面前,完美地摆出一个土下座的姿势。小麦色的肌肤与灯光交织出柔和的光影,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第一次」真的很重要。
所以我刻意挺直了腰背,摆出一个略显傲慢的姿势,甚至微微翘起一只脚,像是在强调某种「身份上的差距」。
「展现出你对我的服从心吧……」
说出口的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其实有点发虚。
紧张,真的好紧张。心跳得飞快,手心里也都是汗。可就在这份紧张当中,我又莫名感到一点点……开心?
对,就是那种像是第一次尝试新事物时的小小雀跃。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其实一直都还蛮喜欢学习的,尤其是像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领域」——
「遵命,唯大人」
她轻声答应,然后跪爬到我脚边,动作流畅得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姿态。
之后她翘起屁股,乖乖地俯身下来,亲吻了我脚背——左右脚各一遍。
那一瞬间,我怔住了。
这简直就像……某种仪式。服从、低头、亲吻,完全是教科书级别的表现方式。她那副几乎凄美的模样,像是在无声地陈述自己的地位与意志——她是奴隶,她属于我。
而我呢?看着她,我竟然有种……像是成了女王般的错觉。
当然,我没那个自觉。至少现在还没有。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心情,确实被触动了。像是一点点甜意,从心口深处慢慢渗出来,那是一种名叫「支配」的微妙喜悦。
真的是这样吗……?
我低头看着她那纤细却笃定的动作,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但奇怪的是,那种一开始几乎要抗拒本能的感觉,现在已经淡了很多。
说不定……我是真的开始接受这种「变化」了。
明明才过了两天而已。
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还不错,也早就有心理准备:总有一天会习惯这些事。但真正经历之后才发现——这份转变,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得多。
快到让我自己都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也许就这样试着去体验也无妨吧?搞不好还会看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风景呢。
「你喜欢舔我的脚吗?」
「是的,唯大人。」
她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那语气安静却坚定。
「那就,再仔细一点。」
她便温顺地继续低头,像小狗一样轻舔着我的脚背。那专注的样子,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可爱。她的眼神是温柔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真的……很开心?
为什么会开心呢?
唔……看着凉太那副满足的模样,我竟也开始想,让她变得更开心一些。
——说不定,我也是第一次,在「支配」这个词里,感受到一点别样的……满足……
「舔得这么开心?原来凉太是这么变态的人啊。」
「咕啾……雪雪……」
我故意抬了一下脚趾,轻轻摩挲过她的唇边。
她微微一颤,眼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像是被轻轻电了一下似的,舌头反而伸得更用力了些,连带着身体也压得更低了些,像是主动贴了上来。
不过……用舌头服务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舒服。明明脚并不是性感带,也没有特别敏感的神经分布,但那种湿润的触感,配合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和服从的眼神……总觉得好像能感觉到什么被轻轻搅动着。
被我言语羞辱的凉太轻轻扭了扭腰,像是不经意地撒娇。她的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细腻的汗珠在背脊处若隐若现。
……好可爱。
「咕啾…哈…咕啾…」
「脚底也要舔哦。」
「遵命,唯大人……啊…嘶溜……吸……」
她贴着地板,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脚跟,然后顺着足弓一路舔上来,带着一点点喘息声。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献祭。
我轻轻眨了下眼,心跳竟然……有点快。
凉太正舔得专心,被我这么一抽,舌头在半空中扑了个空。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藏着一丝迷茫,嘴角还残留着些微的唾液,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那副模样……就像突然被主人收回玩具的小动物,不解又带着点点依恋。
我的心像被轻轻拨了一下。
明明是我在支配她的,是我在试图掌控这个场景的走向,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水润又乖顺的眼睛里藏着的空虚与渴望,却反过来让我心头发烫。
「唔……」她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不敢靠近,却又仿佛在等待一个「允许」。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几乎有点坏心眼地,把脚再度伸了过去——就像逗弄一只太乖的狗。我看着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我的脚尖,身体前倾了一点,却还是克制地停在原地,像是在等我下达下一道命令。
「使用」这种事……原来是可以如此细腻、如此暧昧的。
我的脚尖再次贴上她的唇,她立刻像得了奖赏一样伸出舌头,温热的触感重新落在皮肤上,但这次,我的脚却又轻轻地、缓慢地、几乎带着调戏意味地移动起来。不是刻意要躲开,而是那种若即若离的轻拉,让她不得不追着我的动作舔,每一下都变得更加卑微。
我看着她那小麦色的身躯伏低在地,舌头一遍遍舔着我足弓的动作,身体却微微颤抖着,像是被这羞辱与服从之间的拉扯逼到极限。
她扭动着腰肢,腿间紧贴着,一副忍耐着又渴望着的样子。
「乖孩子…」我低声笑着说,声音轻得几乎只是从喉咙溢出来的吐息。
我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是不是已经有点过火了。脸有些发烫,但却舍不得停下来。
或许,我是真的——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再往上一点哦」
「遵命,唯大人……」



唯也开始偏离了
应该是偏离更严重了